段誉疑惑的看看她们,迟疑的开口道:“木婉清?”
两名女子中年轻的那一个闻声触电般猛地抬起头来,痴痴看着段誉,半晌一双美目中滚出两颗晶莹泪珠来,颤声唤道:“段郎……”
段誉被木婉清瞧着就已经浑身发毛,这一句极尽缠绵之能事的爱称一出口,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也不知道段正淳被那么多女人这样称呼,到底是怎么享受其中的。
乔峰狐疑的看着满面深qíng的陌生女子,又回头看看神色古怪的段誉,心生疑惑,问道:“小誉,这姑娘是……”
段誉gān脆利索的回答道:“是我的另一个妹妹。”
木婉清脸色一变,浑身微微颤抖,挣扎着要爬起到一旁去扶起母亲秦红棉来,却惊觉腿上麻木一阵。
褚万里早就到了段誉和乔峰身后,只是看到了木婉清和秦红棉后,不免有些替他家王爷和世子尴尬,便止步站在后面,这时忙上前道:“木姑娘别担心,那夹子上只是寻常麻药,过个把时辰药效便自己消了。”
秦红棉以手掌撑地,怒骂道:“姓阮的小贱人,以为这样就能阻挡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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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女人之战
阮星竹款款上前,向秦红棉福了一福道:“这就是秦红棉秦姐姐吧?果然是年轻貌美,难怪段郎整日都在思念你。”
秦红棉一听阮星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说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
阮星竹道:“这位姑娘,便是令爱千金么?啧啧啧,生得这么俊,难为你秦家姐姐生得出来……”
段誉侧目向后望去,段正淳站在青石桥的另一端,与儿子对视一眼,尴尬一笑的转开目光。
阮星竹把秦红棉扶了起来,又叫阿紫去把木婉清也扶起来:“阿紫,快去把你姐姐扶起来,这般玻璃般透亮jīng致的美人,你可仔细小心些。”
阿紫转了转眼珠,也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笑嘻嘻的上去把木婉清扶起来。
阮星竹又道:“段郎,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快来帮我扶着秦姐姐啊。”
段正淳站在桥这头正犹豫着,当着儿子的面左拥右抱,真是考验他的脸皮。正在天人jiāo战之际,朱丹臣从竹楼那边匆匆跑来,将手中一物jiāo给段正淳,道:“王爷,飞鸽传书。”
段正淳忙接过,众人目光也都落在他手中那东西上,他慢慢展开,匆忙看过,神色变了几变。
阮星竹道:“段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段正淳犹豫了片刻,歉疚的说道:“红棉,竹妹,我收到大理来的急信,如今非得赶去处理不可。”
秦红棉闻言立刻便要发作,阮星竹却道:“既然如此,段郎便去吧。秦姐姐难得到我这里来,就在这里陪妹妹住几日,一起等段郎回来。”
段正淳欣慰的点头,又问段誉道:“誉儿,我现在要去办正经事,可你傅三叔的伤势还需调养一段,不如你代我在这里照看他几日。”
段誉无可无不可的答道:“那您一切小心。”
段正淳jiāo代完毕,留下朱丹臣叫他陪同段誉在此看护傅思归,又与乔峰告别,便匆匆离去。
他前脚一走,阮星竹便十分热qíng的拉着秦红棉到竹楼里去叙话,阿紫和木婉清便跟在自己母亲身旁。木婉清进竹楼前依依不舍的向段誉望去,段誉只装作没看到。
阿朱忽道:“我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乔峰道:“可是伤势又发作了?”
段誉眨了下眼睛,向朱丹臣道:“四叔,你带阿朱去收拾一间gān净屋子,让她休息。”
朱丹臣已经陪同段正淳在小镜湖逗留数日,对这里倒是也熟悉非常,并且就他的身份而言,此刻理应招待客人,便道:“阿朱姑娘请随我来。”阿朱跟在朱丹臣身后进了旁边稍小的那座竹楼里。
段誉见乔峰仍关切的看着阿朱离去的方向,轻咳一声道:“阿朱的伤势严重吗?”
乔峰回神道:“伤及腑内,极难治愈。”
段誉隐晦的问道:“那一定耗损你不少真气吧?”原着中乔峰可是不惜耗费自己的真气来给阿朱吊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