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双臂穿过他胁下,把他从水缸里抱了出来,责备道:“明明就最怕冷,还这么淘气跳到这冰水里,当生病是好玩的吗。”
段誉忽然两手捧住萧峰的脸,萧峰莫名道:“做什么?”
段誉费力的端详了端详他的脸,yín|dàng一笑道:“真是太好了,我用不着自宫了。”
游坦之的逃脱之路比他自己想象中轻松了许多,钧天部的姑娘们知道他被种下了生死符,也不太把他当回事,随便点了他的xué道扔在柴房里就不闻不问了。冲破xué道对他的内力而言,几乎是轻而易举,只是从柴房里出来,眼前这座宫殿错综复杂的路径又把他给搞迷糊了。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灵鹫宫里转来转去,只觉得每条路都差不多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去的路。灵鹫宫中的女子又都习惯早睡,整座灵鹫宫早就已经不见烛火,他连找个可以挟持问路的人都没有。
他正暗自焦急时,前方一座院落里竟似还有点点灯火,他心里一喜,暗道要小心翼翼的过去,偷偷捉住一个女子,bī问出出宫的路径就可。他闪进月门,果然有一间房里灯火通明,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近前想要破门而入,却惊讶的发现房门竟然只是虚掩,两扇门间还错着一条细fèng。
如果游坦之能想到这扇门后发生的事会让他从此堕入一条不归路,也许他……咳,谁知道呢。总之,此时此刻的游坦之被门里传出的古怪声音震的脸红心跳,不由自主的向里面偷偷看去。
段誉跨坐在萧峰身上,白色长衫歪斜的挂在肩上,下面却空dàngdàng的露出两条赤|luǒ长腿,他两手抱着萧峰的脖颈,两人亲吻的正是如火如荼。
游坦之不由咋舌,他曾经见过这两人亲吻的场景,可那是在黑夜之中,且那时他以为段誉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和此时灯火通明中,又明知这是两名男子的心境又全然不同。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段誉一张脸酡红的像是饮醉美酒,嘴唇殷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他胡乱扯了扯萧峰身上衣衫,咕哝道:“穿那么多,真麻烦。”
萧峰被他拉扯了几下,连衣带都没拉开,露出几分无奈来,自己把上衣脱了下来。段誉盯着萧峰身前轮廓分明的肌ròu,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垂涎之意。片刻后,段誉俯身亲吻萧峰的颈侧,萧峰像是怕痒似的哆嗦了一下,笑道:“你这小狗又要现原形了吗?”
段誉不理他,亲吻的极为认真,最后把唇贴在萧峰的喉结上,伸出舌头很是煽qíng的舔|吻那里。萧峰骤然绷紧身体,本来环在段誉腰上的两手也渐渐下移,钻进了仍然挂在段誉身上的那件长衫下面,虽然再看不到,但从那长衫布料的形状变化中,也能看出那双手正在揉捏着被遮盖住的软腻ròu|体。
游坦之下意识的吞了一大口唾液,隐隐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可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半分也移动不了。
段誉忽而短促的哼叫一声,像是软弱无力似的趴在萧峰肩上,肩膀微微颤抖着,含糊道:“我,我不行了。”
萧峰轻笑道:“这么快?”
段誉一手撑在萧峰肩上,向后退开身体,一双杏眼中泛着水光,哑着嗓子道:“我是受人暗算,实力发挥不出来,等我恢复元气,你给我小心点。”
萧峰不答,一手托起段誉,一手在他衣衫下动作着,段誉蓦然睁大双眼,急道:“大哥,不行……”他话没说完,萧峰本来托着他的那只手已经扣住他的腰,段誉尖叫一声,整个人前倾的趴在萧峰怀里,跨在萧峰身侧的双腿绷的死紧。萧峰把他整个抱在怀里,腰向上顶了一下,段誉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萧峰一手在他背上安抚着,一边低头在他耳边道:“恢复元气了没?”说完也不等段誉说话,便自顾自的开始伐挞,段誉自然也再没机会说什么死要面子的话,只顾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气喘。
游坦之呆呆的看着,脑子里还有些不能消化,半晌才理出头绪来,原来断袖之间是这样做的!?
童姥把符敏仪安置妥当后,才很是纠结的来找段誉。
她想留段誉在灵鹫宫是真心实意的,但段誉却说要陪萧峰去闯dàng江湖,死活不同意留下来。她与段誉萧峰相处了这几日,对萧峰这样的晚辈固然也是难免有几分喜爱,可与段誉相比,萧峰又是个外人。段誉虽然始终表现出对萧峰十足的喜爱依赖,但在童姥看来,段誉这种年纪,对于男女之间的事qíng并没有过切身体验,十之八|九是误入龙阳一道。如果能让他了解男女间qíng|事的个中滋味,必然就能从对萧峰的迷恋窠臼中清醒过来。她自己一生痴恋无崖子,根本就从未与人谈过qíng爱,想出这种办法来还自以为得计,故意支开萧峰,只想着水到渠成之后,不但能叫段誉重回正途,也能让他安心留在缥缈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