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看来,康敏和甘宝宝秦红棉阮星竹终究是不一样的女人。
康敏冷冷说道:“段王爷,先夫尸骨未寒,你留在我这院中恐怕瓜田李下难避嫌疑,还请你速速离去!”
段正淳不死心的说道:“小康,若是我在遇到你时,马副帮主仍然在世,我必定不会打扰你,可如今你已寡居,我怎么忍心让你受这样的孤苦无依?”
康敏冷笑一声道:“我宁可孤苦寡居,也再不会上你这种伪君子的当!你若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下人来送你出去了!”
段正淳还要纠缠,阿朱却已经看不下去,几步上前道:“段公子,段王爷刚才不是就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段正淳只顾着康敏,全未注意到段誉和阿朱早在一旁将他与康敏之间对话听了去,当下便尴尬起来,支吾着向段誉道:“誉儿,我与马夫人是在这里巧遇的。”
段誉对他的风流花心倒是不以为意,但却生怕他继续纠缠康敏,万一把康敏的隐藏S属xing给勾了出来,那他恐怕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便道:“爹爹,你不是说傅三叔和朱四叔还等你一道去有些事qíng要办吗?”
段正淳忙道:“险些忘了此事,我需快些回去才是。”
康敏也不看他,段正淳讪讪的向阿朱点头告别,又向段誉投来满含歉意并感激的一瞥,段誉坦然受之。
段正淳已走远了,阿朱才愤愤说道:“段公子,段王爷怎么这样!”
段誉苦笑道:“我这做儿子的,怎么能管得了他那个当爹的?”
阿朱自知无法辩驳,心中却仍有气,康敏道:“阿朱,你可否到我房里去帮我把那条紫红色的帕子拿来?”
阿朱一愣,明白康敏是想单独和段誉说些什么,咬了咬唇,点头自行回避去了。
段誉也没猜到康敏是想说什么,正自狐疑时,康敏从花丛那头走出,来到段誉身前,忽伏□去,向段誉磕了一个响头。
段誉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边说道:“马大嫂,你这是gān什么?”
康敏抬起脸来,已是泪痕满布,哽咽着说道:“我这并不是拜你,而是让你代令堂段王妃受的!”
段誉心底一惊,有些无措道:“以前的事,我这做小辈的管不着……”
康敏摇头,两行清泪衬得她如雪肌肤晶莹无双,她低声道:“我与段公子初见时并不知道你原来就是他的儿子,若是早知道,只怕这头我要早些磕给你才是!”她伸手握住段誉的手腕,凄怆道:“我那时不知他已有家室,后来段王妃追至中原,我才知道竟然一直被他所蒙骗。多年来,我总是心怀愧疚,每每想起那时段王妃身怀六甲的模样,都觉得亏欠你们母子良多。”
原来段正淳和康敏在一起时,正好是刀白凤怀着段誉的时候。这段正淳还真是渣的够彻底的,家里正妻怀孕待产,他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段誉道:“马大嫂,我爹的习xing我还是知道的,这事纵然有错,也大多在他头上,你大可不必这么内疚自责。”
康敏抬袖拭泪,低声道:“同为女人,我深知那时对段王妃造成的伤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纵然那时我并不知qíng,可总也难逃其咎。”
没想到康敏居然还是这样至qíng至xing的人,有句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要是刀白凤和段正淳的其他qíng人都有这样的觉悟,恐怕原着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悲剧就不会产生了。段誉这个刀白凤一怒之下和段延庆苟合而生的“孽子”只怕也没有出生的机会。
段誉劝慰了康敏几句,康敏始终握着他的手腕不放,段誉有些不大自然的想挣开,却被康敏握的更紧,她轻声道:“我与大元成婚后,也曾有过身孕,我那时对不起段王妃,后来几次有了身孕却都小产,想来天理昭昭报应不慡……”
段誉道:“没有的事,马大嫂你别想太多,我会跟我爹说,不让他再来烦你的。”
康敏仔细的看着段誉,忽又流泪道:“段王妃还是有上天眷顾的,能有你这样懂事的儿子。”
劝了好一会,段誉总算把康敏的眼泪劝住,这时阿朱也拿着那条帕子回来,见康敏的模样不由得说道:“马夫人,你怎么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段誉奇怪的问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