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知你是否还记得玉依依?”
“你是说昨天的那个是青牛的小徒弟?”
“没错”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宁远想听听宁非是如何处理的,相信不久他就可以把山庄那个“大包袱”jiāo给他了,虽然知道很累,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宁非,祝你好运!~~~~~~~~
“没什么,直接解决了的话好歹我也是她的师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凭她是胡师兄的徒弟,也得留她一条小命”
宁远端起桌上的上好的雨前龙井喝了一口,明白了宁非的言外之意,即使是胡青牛的弟子也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你准备带上她去光明顶。”虽是疑问的语句确实肯定的语气。
“是的,师傅”
看来这一路上有好戏看了,宁远端起茶杯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半个时辰后,昨天被打的玉依依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和她一起出来的还有昨天的huáng衣女子。
“依依,这位是······”张无忌一指跟在后面的huáng衣女子,
张无忌昨天没有注意到,而且玉依依也不好意思把她的小把戏告诉他,所以张无忌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这huáng衣女子是gān什么的。
“无忌师兄,她——她—她是我前两天从一个恶霸手里救下来的,我看她可怜,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就把她带在身边了。”玉依依一把拉过huáng衣女子,“若连,来见过我的师兄”
“公子好”若连行了一个万福礼,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张无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弱的女子,弱骨纤形、弱柳扶风,就像一阵风就会chuī倒。
张无忌连忙摆手,“若连姑娘不必客气,不知若连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小女子——小女子如今父母双亡,幸得玉妹妹帮助,小女子如今只有玉妹妹一个亲人了,小女子想——想”若连咬了咬嘴唇,顿了一下,眼角发红,双眸含泪,很是楚楚可怜的道,“想跟着玉妹妹,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这——”张无忌看若连脚步虚浮,明显没有练过武功,很是为难。
“若连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比较危险,一不小心就有xing命之忧,不如——”
“张公子,”若连打断了张无忌的话,“若连不怕,还望公子答应。”语气很是坚定。
宁非被他俩的谈话弄得肝疼、心疼、胃疼,瞥了一眼那两人道:“想跟就跟着吧。”
玉依依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这若连只是她从怡红院花钱雇来的,如今却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能说,难道她要告诉张无忌“她是我雇来的”吗?她可还想给张无忌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她就可以顺利加入明教接近朱元璋了。
玉依依心里暗恨,“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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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商议后,若连还是跟着他们去光明顶,只不过她不会骑马,只能和别人共骑一骑,当然这个别人只能是张无忌了。
玉依依自幼长在蝴蝶谷,骑马也是刚学会没有多长时间,这样一天下来,着实是吃不消,大腿根被磨得血淋淋的,想她何时受过这种苦,一路上总是找各种理由休息,而若连因为自小长在jì院那种地方,虽未接客,但是很会察言观色,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要不也做不了花魁,而被玉依依花“巨资”雇来,她还算硬气,知道除了张无忌外,宁非和宁远还有玉依依都不待见她,硬是咬牙挺着,从不抱怨一句。
宁非看她如此,尽管知道她是故意如此,但却不是很讨厌。这女人有眼力、有智慧,对自己也狠,只要是不死,绝对会有一番作为的。
和玉依依一比,若连简直不要太好·········
比如:
“张公子、宁公子,这糙我已经铺好了,你们快去歇息吧”这是宿在破庙的时候。
“这ròu已经烤好了,张公子慢用”这是郊外打野味烤着的时候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