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非平复好激动地心qíng之后,宁远已经穿戴整齐,宁非带来的酒也已经烫好了。
“你还傻站在那里gān什么?快来尝尝这酒我烫的如何?”
宁非还没能从刚才所见中回过神来,愣愣地接过宁远递过的酒杯,一饮而尽,宁远见他如此牛饮,真真糟蹋了这上好的温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好在宁非很快的便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今晚他来的目的,看起来师傅对这个酒很是喜爱,这样把他灌醉,再做一些什么的完全无压力。呃——,宁非也知道在师傅清醒的时候把他压倒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师傅,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就是为了我的这一份心意,你也得多尝一尝。”说着拿起酒壶给宁远已经空的杯子满上。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宁远和宁非一共喝下了十几壶酒,宁远依旧双目清明,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分醉意,宁非却早已两眼泛红,开始胡言乱语,抱着酒壶不撒手,早把他自己的雄心壮志抛在了脑后。
真是灌人不成反被灌的典型代表。
宁远早就看出宁非今晚的不自然,这小子,他可是自己带大的,他有什么不对劲,自己还看不出来吗?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想gān什么,所以,宁远就把宁非给灌醉了。
为悲催的宁非点七十二排蜡···········
“你今晚是想做什么?”宁远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对着宁非笑的既温柔又狡黠。
宁非完全被宁远的笑容蛊惑,再加上整个人完全喝醉,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更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眼前有一个人影一直在晃,一把抓住宁远,整个人都快趴到他的怀里去了,宁非在宁远的怀里像个大狗狗一样蹭了两下,抬起头,对着宁远傻笑了两声,“我——嗯——我告诉你哦,这——这是一个,嗯,秘密,你得答应我不告诉别人。”
宁远抓住宁非作怪的手,颇有些无奈的道,“你乖乖的别动,我就不告诉别人,怎么样?”
“你说的,呃——,”从怀里掏出《论如何让你的小受在chuáng上叫你相公的一百种办法》,对着宁远晃了晃,“我要把师傅吃到手,我给你说啊,这可是秘密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诉。”嗝——,又打了一个酒嗝,宁非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有些鼻音的问起,“师傅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呢?不行,我得去找他。”说着就要从宁远的怀里挣扎起来。
宁远被他这么一蹭身上也有了感觉,连忙按住乱动的宁非,这熊孩子,自己忍不住了,遭罪的不还是他?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宁远出自好意,可被他这么一按的宁非完全不领qíng,非要挣扎着起来,宁远一看,在这样被他蹭下去,自己可没有那个定力能够忍住不把这个磨人的小妖jīng拆吃入腹,索xing放开了宁非,由着他自己折腾。
宁非晃晃悠悠的站稳之后,开始叫唤着热,宁远一个没拦住,宁非就把自己扒的只剩亵衣,纯白色的亵衣映着宁非泛着红晕的脸庞,格外吸引人。
宁远像是被蛊惑一般,伸手吗摸了摸宁非的脸,宁非感觉到有一双温凉的手触碰了自己,忍不住用脸蹭了蹭。
宁远察觉到宁非的小动作,立马把手抽了回来,耳尖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宁非似乎像是想起来今晚的重大任务似得,猛地把宁远扑倒在地上,对着宁远的嘴唇就啃,由于用力过大,整个人又没有经验,很快的把宁远的嘴咬破了。
宁远被按在地上,看着宁非这着急凶狠的样子,也不嫌疼,只是揽着宁非的脖子,把自己的舌头撬开宁非的牙齿送到他的口腔里去,一吻过后,俩人都有些已有未尽,宁非又把嘴凑过去,想去亲吻宁远,而且还不满足的在宁远的身上摸来摸去。
宁远被他摸得再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把宁非压在身下,勾起宁非的下巴,在他的嘴唇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有些凶狠的道,“你点的火,就由你把它消灭,这样才乖。”
宁远把手伸进宁非的亵衣里,感受着手上美好的触感,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夜缠绵················
第二天,宁非从睡梦中醒来,身后传来一阵钝钝的痛,宁非低下头,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吻痕,师傅就在安睡,一只胳膊还搭在他的腰间,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难解释,昨晚的qíng事有多么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