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
“你敢再看别人多一眼?”
“我只、看着你……”
这些话kiro都记得,那是她曾经对白浴燃的警告,没想到现在白浴燃反而用在 她的身上。
白浴燃真的在乎我,肯定是这样。
Kiro抱住白浴燃想要她们之间零距离,想要从此以后一分一秒都不要分离……
她只想要在白浴燃一个人吻她爱抚她,她只想要在白浴燃的手中到达最快乐的 巅峰。
Kiro有些记不得那夜她们两人做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在白浴燃的手中 变得格外敏感,一次又一次地抵达极乐世界。
最后白浴燃累了去洗澡,kiro却还想要她舒服,跟进了浴室用嘴为她服务。
和白浴燃的欢乐中总是带着一点自nüè的快感,她不介意白浴燃偶尔扯着她的头 发让她发誓,她愿意发誓,她恨不得将一生的誓言都用在白浴燃身上……
白浴燃说得不对,她没有在天堂,她认识白浴燃之后就处在白浴燃为她营造的 极乐地狱中。她在白浴燃为全世界的地狱里苦苦挣扎,亦步亦趋地经营,生怕有一 天白浴燃放弃了这地狱,她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这种东西,居然好害羞!>///<
☆、作死
或许离开就是她唯一的宿命。
人生不能有一次的错误,错了一次错过了一次,就再也无法回头。
“挥手便成歧路,一去就是终身。”
吴夙从kiro身边逃开,却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陆司文家的每个角落她都很熟 悉,可是却没有一个地方能安静地让她痛哭。
她跑到人迹罕至的阁楼上一个人待着,本想要清净一下,却听见了脚步声。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吴夙看见来人,有些惊讶。
不知什么时候kiro竟然熟睡了,轻声的敲门声让她立刻惊醒。
“……怎么了?”白浴燃被kiro突然的颤抖弄醒,惺忪着睡眼看向她。
咚咚咚,礼貌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苏小姐,白小姐,你们醒了吗?”是陆家的管家在叫门。
“烦死了,大早上的gān嘛……”kiro拿来衣服翻身想要去开门,刚刚落地腿间 就一阵发软,一下子又坐回了chuáng上。
白浴燃从她后面起身,看到她脖颈后的吻痕,轻笑:“你还是歇着吧,我去开 门。”
“哼。”kiro没好气地瞪她,“平时都是装虚弱吧,昨晚怎么就变成战神了? ”
“哎,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白浴燃穿衣服摇着头去将门打开一个fèng隙,陆家 的管家很有礼数地鞠了一个躬,说道: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二位小姐如果醒了就请下来吃早餐吧。”
白浴燃道了谢合上门,回头见kiro在chuáng上翻滚:“吃什么早餐啊,打扰人睡觉 ,还吓我一跳。”
“你怎么这么胆小,做多了亏心事谁敲门都怕是吧?”白浴燃坐到她身边,昨 晚喝多了宿醉有些头疼,喉咙gāngān的胃里还直犯恶心。
“说什么哪?昨晚你嘲笑我的话我可都还记得。”
“这下马威下的……”白浴燃嘀咕着,“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自己也都记 得。”
Kiro跪在chuáng上只穿一条内裤,比坐着的白浴燃要高出一截。
“所以一大早的你就要给我们都找不自在是不是?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特不 舒服侮rǔ了你的三观你可以滚啊!”
白浴燃长叹一口气:“所以这就是每天早上起chuáng就想要扇死对方的节奏是么? ”
Kiro看白浴燃不开心她倒是开心了起来,笑嘻嘻地张开手臂将白浴燃圈到怀中 :“你要想滚我还不愿意让你滚呢,你滚来滚去也滚不出的我的五指山。”
“苏令臻小姐,我怎么觉得你酒醉还没醒呢?行了别腻歪了,先去吃点早餐吧 ,顺便喝杯咖啡压一下恶心。”
“我很久没喝这么多酒了,的确还没缓过来劲。”kiro拍拍脑袋,想要把脑中 还没散去的酒jīng给拍散去。
Kiro是酒鬼无疑,在二十出头那段日子,同龄人都忙着找工作为了未来而拼搏 削尖了脑袋要往自己心仪的公司里扎的时候,kiro和她的姐妹团们却每天喝酒闹事 ,不务正业。她们没有什么正业好务,家里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们不可能出去工 作,她们生下来就是为了家族而活,不需要自己费尽开辟别的路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