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浴燃:“……我只是要出门办点事而已。”
“白小姐要去哪里办事?”
“白小姐要办什么事?”
“白小姐要办事是否跟二小姐报备?”
“……”
白浴燃重新回到屋内,实在有够无奈——这是在限制我人生自由吗这是……苏 家每名保镖都像机器人一样就只会重复那几句话,全都身材高挑胸部比苏二的大一 副墨镜横在脸上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各个都是终结者嘛。
白浴燃往回走的时候看见曾玉荃端着咖啡昂着头从楼上路过,用眼角瞥了她一 眼,笑。
那俯视众生的轻蔑笑容是什么意思,看无奈的困shòu吗?
白浴燃回到房内给秦姐打电话说:“喂,秦姐,今天苏二不在家,我看我是出 不去了。”
“什么?你这是被软禁吧你!哪里是谈恋爱啊。”
“不能这么说,最近qíng况有些不好,苏二也是担心我的安全。”
“担心你的安全……说的真好听,你也不想想你是为什么才身入险境啊?你在 认识她之前虽然有点穷吧,但最起码有自由啊,想要去哪儿说去就去的……小白, 不是我爱叨啊,你现在根本就是笼中金丝雀,被她软禁起来了。这些黑道小姐怎么 都这么变态啊……”
秦姐是好意白浴燃知道,但是她这样说苏二,白浴燃听起来还是别扭。
“好了秦姐,回头我再联系你啊,今天不好意思了先不过去了。”
秦姐还在说什么,白浴燃挂断了电话。
她走到窗边将沉重的窗帘拉开……
才拉到一半她就感觉手臂抬不起来,肌ròu酸麻,没有意思的力气了。
说起来,自从上次和kiro亲热后,她感觉身体状况更糟了。最近一件事接着一 件事地发生,kiro也没那心思,不然白浴燃也不知道要是kiro想的话,她还能不能 做到……
“哎,好惨啊。”白浴燃倒在chuáng上,chuáng垫很软,是kiro特意为她换的,还在chuáng 垫上又铺了一层很厚很软的被褥。这张chuáng已经足够软,可是白浴燃无论怎样调整姿 势却都还是不舒服,酸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酸痛难忍。
难道这一辈子就要这样度过吗……一辈子都要如此无用地困在这里?
白浴燃想到未来,竟是一片空白,在她二十三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这般灰心。
Kiro回家一向很准时,但今天一直到晚上九点kiro都还没有回来。
白浴燃坐在窗边看着,见kiro的车终于开到楼下了。
车里的灯亮着,kiro没有下来。
“你说要我送你回家,结果去你家拿了东西又说要跟我一起回来,你到底想要 做什么?”kiro和盛家颖一同坐在后座上,翘着腿抱着手臂,相当不耐烦。
盛家颖抱着一个盒子笑道:“我有些话想要和苏小姐单独说。”
司机很识相,下车走到一边去抽烟。
盛家颖将盒子放到kiro的怀里说:“这盒子里装的是我家祖传的中药,可以医 治一项顽疾,我想你非常需要。”
“顽疾?”kiro狐疑。
“我想你不会忘记浴雪吧,溶过浴雪之后因为浴雪的原因体能和jīng力会达到一 个极致的巅峰,从巅峰下来之后身体就会陷入负债赎罪状态,犹如废人一般全身无 力……这种副作用我也只是听说,从未真正见过,但这处药方的确是治疗过浴雪后 遗症。”盛家颖的手臂绕到kiro的后颈处,扒着车椅后背。
“你怎么会有这种药?”kiro当然发现盛家颖不自然的动作。
盛家颖笑着挨过来在kiro耳边说:“你以为,世界上只有一颗浴雪吗?早在十 年前,我父亲就已经溶过浴雪了……”
Kiro肩膀一耸将她的身子往后隔去,慢慢地将目光钉到她的脸庞上。
“好可怕的眼神,是很想杀了我吧?可是你从来没真的杀过人,要是杀我,你 会害怕吧?”盛家颖一点都不害怕,再次贴过来,“浴雪后遗症在初期会让人肌ròu 酸软浑身无力,一年之后肌ròu就开始萎缩,两年之内所有的器官机能都会衰弱,不 出两年半,她就会死。”盛家颖指尖在装着药物的盒子顶端轻戳了几下,“而这中 药每一次药引都不同,这里只是第一方,后面还有九十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