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子绕到副驾上,把车门拉开,扯着罂燚的头发将半死不活的罂燚拽了出 来摔到地面上,用力几腿踢在她的腹部。罂燚本身腹部就受了枪伤未愈,被这么粗 bào地攻击伤口登时崩裂,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破裂。但那短发女子似乎杀红了眼,似 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脚脚都踢在她的伤处。
白浴燃从眼fèng里看见罂燚快要被打死,心里诧异——这是谁?居然敢如此对待 苏家的管家……
“贱人。”短发女子最后一脚踹在罂燚的头上,罂燚被踹下了马路,横在沙地 里。
“给丫抬车上去,我还没慡够。”短发女子对壮男叫道。
壮男们应了一下就下公路去捡罂燚,短发女子叉着腰,又点了根烟,往夏利车 里看来。
白浴燃被她这一看,周身都被恐惧感包围。她经历过最初kiro的鞭打、苏大的 袭击、罂燚的对抗……好几次都和死神擦肩而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害怕。
这个短发女子kiro苏大她们都不一样,身上有股会真的会杀人分尸的bào戾气质 。
短发女子把车门打开,身子探进来捏起白浴燃的脸看。
白浴燃没力气,只能被她摆弄。
“血流了点,真可惜。你现在可金贵啊,一滴血都不能làng费。”短发女子伸出 舌头将白浴燃脸侧的血舔尽,白浴燃心里直犯恶心,闷哼了几声。
“走吧,和我回去,把你养肥了才好放血。”短发女子笑得特别真心,露出两 排白森森又整齐的牙。
短发女子将白浴燃和罂燚都丢到越野车后,正要上车,看见远处开来一辆车。
那车停在她面前,从车里站起一个人,让她笑了。
“嗨,二小姐,好久不见了啊。”短发女子向kiro打招呼。
Kiro看见了车里的白浴燃和罂燚,再望向短发女子,神qíng相当不自然。开车的 吴夙感叹:看吧,就是这么一回事。
“束火,你想要做什么?”
吴夙听kiro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真是有点难以置信。明摆着就是要抓白浴燃提 炼浴雪啊,之前都提醒她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还能疑惑成这样?平时的聪明 劲儿一遇上束火就不见踪影了。
“我想做什么啊,你不知道么?我以前都是怎么教导你啊?怎么几天不见就变 笨了?”束火推了推墨镜,栗色的短发被风chuī起,她穿着薄薄的黑白格子的衬衣, 笑起来的模样是以前kiro最喜欢的样子。
好像一切都没改变,时间还停留在那个夏天,她和束火单独去清幽山度假,整 整一周的时间只有她们两人,那时候束火每天都这样对她笑。
那已经是八年前的事qíng了。
Kiro喉咙发gān,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装白痴下去,现在的qíng况她要比谁都清醒。
“把白浴燃还给我。”kiro狠着声音说道。
“还给你?凭什么呢?”
Kiro二话不说拔枪就打,束火反应神速立刻钻入车内,chuī了声口哨车就开走了 。
“追!”kiro用力拍吴夙的脑袋命令道。
“cao!你打谁呢!”吴夙吃疼,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宁远的文里永远有个神经病or变态。
但现在感觉这篇文里不止一个啊……
大家忍忍
☆、作死
白浴燃在束火的车后,kiro追着她的车也不敢再开枪,束火那边也没开火,两 辆车就在笔直的天路上尴尬地一前一后。
“你打算一直跟下去么?”吴夙说,“你有想过等会儿下了车你要怎么跟人拼 么?咱们就两个人。”
Kiro沉了沉气,说道:“你手机带了吧。帮我打个电话给陆司文她们。”
“啊?你真要打电话给你的姐妹团?”吴夙嘴都歪了,“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不 会靠她们么?现在又去找她们不怕被你那帮尖酸的姐妹笑话啊。”
“你好意思啊还不是你给我惹的祸!要不是上次你被对头帮派抓去了陆司文搭 救你的时候你还不给好脸色,说什么不用她们来救。人家不就是最早咱们在一起的 时候损了你两句说你连多年的好朋友都能下手么?人家那是玩笑话,多少年朋友了 你还真往心里去!我就顾及你脸面才发誓以后不需要她们帮忙了啊。我当初中枪在 小白家里受她欺负的时候你还在美国海滩度假呢,我都没忍着没找陆司文了!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