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条件很不错,端木晨什么也没带,只带了刚好的钱。当她洗澡完出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chuáng上看着她,招招手说:“快过来吧。”
端木晨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不算是很惊艳的那种美,但也算标致,就是风尘味很重,看不出实际的年纪,但起码有二十五岁以上。可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端木晨显得很生涩,她亲女人的身体,自己却满脸通红,幸好黑暗的房间里谁都看不到谁。
算不上有多激qíng香艳,端木晨只是一味的发泄,没有技术没有疼爱,有点粗bào的做 爱让身下的这个女人有些吃疼。
“你是不是不舒服?”端木晨问。女人显然是有点吃惊,没想到客人还会关心她的感受,她轻声笑,说:“没关系,挺好的。”然后又问一句,“应该是我在上面才对吧,是你花钱。抱歉,我以前没跟女人做过,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就这样好了。”端木晨说。她实在不想让这样肮脏的女人碰她。
“哦。”女人无所谓地应了一声,“继续吧。”女人张开双腿,夹紧端木晨的腰。
后来端木晨发现,这个女人居然在□的时候吃起口香糖来。
这就是和她第一个有身体关系的女人。
第二个便是小默,也就是莫媛。端木晨挺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在酒吧跟她搭讪,只不过很明显的,这个女人的心思从来不在她身上。后来见她因为绘加整个人xingqíng都大不相同,端木晨知道自己又是一厢qíng愿了。
从自己的姐姐到那个jì 女再到小默,最后是江莱,端木晨给感qíng,给金钱,给了一切又一切,挖空心思,一厢qíng愿地去付出,可惜没有人真的需要她。她的爱就像是廉价的白菜,没有人珍惜。
端木晨知道这次自己对江莱是真的爱上了,不同于对姐姐那jiāo织着亲qíng的复杂qíng感,不同于对她第一个女人的一味发泄,不同于和小默的短暂激qíng,对江莱她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和眷恋。爱qíng是不是就是这样不可名状,毫无尊严,放低一切?
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有正眼去看待她的这份感qíng吧!在江莱的世界里到底端木晨到底算是个什么角色?
端木晨想哭。多少年了,她以为她不会再为谁哭泣,可是现在她好想为自己哭一场!如果爸妈还在,季烨还在,她不会这么寂寞失落,不会一丝温暖都感觉不到!
“究竟谁可以给我一点温暖?谁会真的在乎我?究竟有谁!!”
猛地一下惊醒,第一时间张思危那张哭的满脸眼泪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思危?”端木晨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
张思危以为端木晨死了,抱着她哭得很伤心,没想到尸体居然突然弹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张思危抚上端木晨的脸,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端木晨,你,你没死。”
端木晨看看张思危,再看看一边的魏乙蒙和躺在身边的江莱,愣半天才想起自己去了灵界,在那个用冰的女人要杀死自己的一瞬间,后背突然极度发热,像裂开一样的疼,一股热流冲了出来。端木晨以为是血,结果居然是一双火焰般的翅膀。那翅膀展向天空,映红了半边的灰暗天空。
女人手中的冰刃居然活生生地融化,往下滴水。那翅膀紧紧地包住端木晨,让她感觉全身都快要着火一般,大喊一声,一剑向那女人砍过去,女人瞬间就化为灰烬了。
端木晨到处找竹子却没找到,又满地找钥匙,终于找到了,在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刻终于把江莱身上的那些铁链解开,之后就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想到这里端木晨急忙看向身边的江莱,见她仍然紧闭着双眼。
“魏姐,她,她为什么没有醒?我已经杀了那总管,解开她的锁了啊!”端木晨冲着魏乙蒙激动地说。张思危的眼泪停在她的眼眶里,看着近在咫尺,满眼焦急,却完全没有自己影子的端木晨,张思危的双臂缓缓放低。
“别急,她的灵魂可能还在huáng泉之路上迷失着,我试着召唤一下。”魏乙蒙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封面上写着“灵界导航指南”。
她这本可不是山寨,而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正版。魏乙蒙熟练地cao作着,在导航指南里输入江莱的名字,然后双目一聚神,端木晨和张思危都感觉到一股qiáng烈的气流扑向她们面部,几乎让她们无法呼吸。魏乙蒙在用念力cao作灵界导航指南,在huáng泉之路上搜索着江莱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