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晨看一眼江莱,看她美丽清秀的脸庞上不似以往的冷漠,紧皱的眉头,隐忍的表qíng,甚至是有一丝cháo红的脸颊都证明着她有感觉,她并不是冷血,她有着和一般人一样的qíng愫。她也会因为深深的吻而动qíng,只是她在把一切都隐藏在心里,狠狠地压抑…
一阵阵的酸痛袭击着端木晨的左胸腔,她比江莱高一些,托起江莱的脸,舌钻入江莱的嘴中,仿佛要与她抵死纠缠般地接吻。江莱的唇齿之间却是一派平静,舌头也是任由端木晨如何挑逗如何蹂躏也没有回应。端木晨屈膝挤进江莱双腿之间,触碰到敏感之处江莱的表qíng又痛苦了几分。
你的束手就擒是默认还是绝望?端木晨想知道答案。
端木晨的手伸进江莱的外衣之中,江莱的外衣里还穿着一件吊带,端木晨就隔着薄薄的一层柔滑的布料抚摸着江莱的腹部。从腹部渐渐往上,攀过她凸现的肋骨,覆盖住了江莱的胸。
“端木…”江莱突然唤了一声,这一声唤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很轻的一声,但是这一声中却也带着隐隐的哭腔,像是求饶,又带着骄傲。
端木晨没有因为这一声就停下她的动作,反而用力揉捏起来。江莱紧咬牙关,不让一丝qíng yù的呻吟从她的嘴里溢出。端木晨搂紧江莱的腰贴近自己,手里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江莱脸上的表qíng也越来越辛苦。端木晨突然觉得很可悲,这样的qíng况好像她在qiáng jian江莱,qiáng迫她在与自己亲热。端木晨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爱江莱的吗?若真的是爱为何要这样对她?为何能看她痛苦?可若是不爱,为何此刻自己的心却比江莱还要痛!
江莱一直垂着的双臂缓缓爬上端木晨的背,轻轻摸索着。江莱在想,这衣服之下的后背是怎样的?是否有那熟悉的火焰胎记?若是没有,那就是自己的一时幻觉,可是如果有,那到底算是什么意思?端木晨到底是谁?同样拥有着念力化为火焰的能力,她和分刻有什么关系?
江莱想到那个用符纸把分刻整个人包裹起来的那个年老的道士说,只要两百年,分刻的尸毒就会祛除gān净,她就能变成人,就能复活!她不该怀疑这件让她信了近三百年的事,只要快点再快点得到那把剑就可以…
睡了一觉,段然醒来,发现身边的红凯还在昏迷。段染伸了下懒腰,摸摸肚子那之前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似乎已经没有大碍。难得这么好的天气,悠闲的下午,刚好躺在郊外的糙地上,天时地利人和,她想好好休息一下。只是一闭眼江莱就闯进了她的脑海之中。段然叹气,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逃不出江莱这个劫数了。
看着蓝太过灿烂的天空,段然笑,自言自语地说:“江莱啊江莱,你难道没发现,你要你那qíng人复活这件事上有个很明显的逻辑错误吗?你这个笨蛋估计是让人耍了。唉,可怜的我也连带着被耍了,我大好的少女时光啊,年轻的ròu体啊都献给这傻女人,到现在混的这个样子,TM的这是什么世道…”
段然举起手,挡住晃眼的阳光。她的那双手,刻下火焰之神标记的手,再也无法去拥抱谁,再也无法去爱谁,触碰到谁,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长长的叹气,长长地叹气,再叹气心中那淤积了多年的创痛也是无法复原的啊。
端木晨感觉到了江莱突然的触摸,江莱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上游走着,和之前撩拨自己的动作一模一样。下身有难以抑制的火热汹涌而来,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把江莱拽进了之前季打算要带她去休息的房间。一进门就把江莱压在了墙上,把门一锁,火热的吻压在江莱的唇上让江莱说不出一句话,双手迅速地解开江莱衣服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脱了下来。江莱喉咙间呢喃着什么,可是端木晨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也不想去听见,此刻的她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重低音。她的手指滑进江莱的衣服下摆,一掀,把江莱的吊带掀到胸口之上,双手环到江莱身后,把内衣的扣子解了,江莱的内衣也被推了上去。江莱的身体很白,胸很好看,不小,但是却高高地挺立着,胸前两颗粉色已经硬挺。江莱偏着头,黑色的长发在端木晨很不温柔的对待下乱糟糟地贴着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qíng,只能看清她紧闭的双唇。
含住江莱的胸前,舌头熟练地欺上,江莱忍不住那可怕快感,低低地呻吟了一下。端木晨被她这一呻吟刺激得浑身燥热,戏谑般轻轻用牙咬住那颗粉嫩,江莱猛地往后躲,身后却是让她无路可躲的墙壁。端木晨紧紧地贴着江莱的胸,轻咬,拨弄,惹的江莱呼吸沉重,双手扶在端木晨的肩上,想把她往后推却又浑身无力。端木晨伸手要去解江莱的裤子,江莱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