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大白天放烟火,真有心qíng,不过别说,还挺好看。”张思危到底还是个孩子,对这些花哨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原时雪说:
“能不能先带我去那烟火的放she处?”
“你还要gān吗啊!”
原时雪看张思危不像坏人便对告诉她:“那是ss7的聚集信号,只要发出那个信号在附近的成员都要去集合…张小姐,拜托了…”说完这话原时雪又开始咳嗽,张思危很无奈地叹气:
“怎么会有你这样冒傻气的女人?受不了!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
原时雪笑:“谢谢你。”
“得了你,别谢我了,看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原时雪哈哈笑起来,一笑就牵动了全身的伤,又开始狂咳嗽起来。张思危一边翻白眼一边给她拍背,原时雪苦笑说:“我这人就是又古板又难看,学姐也常说我笨呢…”
张思危摇头,这憨厚的人,虽然傻了点,但还是蛮可爱的。其实20岁的原时雪xing格天真烂漫,考虑事qíng太过主观,qíng绪化,像SS7集合的信号这样的事qíng都好不避讳地告诉给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若是她的学姐柒七知道,估计又是免不了挨一顿训话的。
段然放出烟火,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
“不是吧!难道都死了?”
红凯已经醒了,坐在她旁边的地上,两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然看远处走来一个人,是之前重伤的白月。他捂着胸口,脸色还是很惨白,但是看上去已无大碍。良澈种在他胸口止血糙已经枯萎,他的伤口在止血糙的作用下也开始愈合了。
白月看就段然一个人,问:“其他人呢?”
段然答:“我也不知道。”
“不会都死了吧…”
段然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或许吧…”话音刚落良澈就拨开糙丛走了出来,他浑身是血,衣服破烂,上半身就像挂着几条破布。段然看着良澈那几乎□的上身,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瘦了吧唧的良澈居然是浑身肌ròu和伤痕,果然是经历过很多战斗的警员。
良澈挠着头,哈欠连天:“什么事把大家召集起来?我困得快不行了,刚睡下。”
段然说:“我就想看看还有几个人活着。那个和你对战的僵尸呢?”
“跑了。”良澈倒地,一副要继续睡觉的架势,双手抱在脑后,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小七和那个小实习生呢?”
“没来。”段然也坐在地上。
“不会吧。”良澈惊起,“以小七的实力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啊。”
段然笑:“那可说不定,她的武器被我毁了,没有双刀她能gān什么……”
“不许说学姐的坏话!!”突然从她们身后蹿出一个声音,张思危架着原时雪来了。原时雪瞪着段然,眼里都是愤怒的火焰。这个女人,若不是她学姐怎么可能会被那僵尸所擒?要是学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定要找她算账!段然却像没有看到原时雪那凶狠的目光一般转过头去哼着小曲。
红凯看到一脸状况外表qíng的张思危,两眼放光,快步走了上去,拉住张思危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思危吓了一大跳,这哪来的猥琐大叔?一上来就拉拉扯扯的gān嘛呀!张思危急忙去甩红凯的手,可是红凯的五指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放手!你是谁啊你!”
“快说,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张思危气愤异常,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异xing对她这般呢,她可不想第一次就是被一个老头纠缠!
原时雪也拉住红凯,说:“红先生,你不要……”
“关你什么事!!”红凯一把就把原时雪推开。若是换做平时,以红凯的身手是无法威胁到原时雪的。可是此刻的原时雪浑身是伤,不堪一击,被红凯这么一推就像地上倒去。良澈“嗖”一声移到原时雪的身后接住了她。
张思危气的满面通红,对红凯又踢又踹,骂道:“你这个变态欧吉桑,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红凯突然说:“你妈妈是不是叫张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