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鹿]青鸟_作者:陆桃花(16)

  “不,我们还在。”女人微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点上佐助的胸口,“我们都在这里。只要佐助的爱不消失,我们就永远活在你的心里。要活下去啊,你就是我们生命的延续。”

  佐助积攒了很久的勇气,最后小声问道:“那哥哥呢?”

  “鼬也是我们的骄傲,即使他选择了跟我们、跟你都不相同的道路。”一个声音传来。

  佐助觉得这句话很耳熟,他越过女人的肩头看去,那个严肃得让人有些不敢接近的中年人就坐在他们的身后,沉默得像一座山峦。

  男人向他郑重地点点头,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光影变幻,男人和女人都消失了,只有少年站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哥哥……”佐助小声说。

  他很久没说过这个词了,可是这个声音从他嗓子里迸出来时还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就像是在心里演练过千遍万遍。

  少年从yīn影里慢慢走出来,光线没法照亮他的脸,佐助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内衫、白色的软束甲、以及手臂上的木叶刺青。一道亮光晃得佐助睁不开眼,那是护额上金属片的反光。

  “鼬。”小孩子稚嫩的嗓音开始变得嘶哑,他在飞速地长大。十八岁的佐助和十三岁的鼬隔着十年的时光对视,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中间,像是一道迈不过去的河流。

  “还想对这个世界复仇吗?”鼬的眼神问他。

  “不,比起那个,我现在更想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去看看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佐助一瞬不眨地盯着对方,慢慢地说。

  “去吧。”鼬用口型无声地说,“用我的眼睛,用你的心。”

  “佐助,佐助——”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地平线上隐约透着天光,把那一小块云层浸成了青白色,正是日出前的时刻,房间里的光线依然昏暗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人形。佐助看见那个顶着一头金发的家伙双手压在自己肩膀上来回摇晃,显然是他把自己从睡梦中弄醒的。

  “你没事吧?”鸣人说。

  “我好得很,除了被一个白痴平白无故地摇醒之外。”起chuáng气发作,佐助恶声恶气的回答。

  鸣人犹豫了一瞬,“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刚才听见你喊鼬的名字。”

  佐助楞住了,他看着鸣人一脸关切的神qíng,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

  “没什么,梦见小时候的事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对了,五代目说如果我用须佐能乎就会怎么样?”

  “啊?”鸣人不知道佐助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婆婆说那个术对身体的损耗很大,不能长时间使用。”

  “如果再次使用的话,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佐助懒得跟他绕弯子,直接问道。

  鸣人张大了嘴,终焉谷的战斗后佐助一直不愿意跟他多谈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曾经私下问过纲手如果佐助过度使用自己的血继界限会有什么后果,第五代火影只是心不在焉地说:“告诉他别滥用写轮眼,威力巨大的忍术虽然能一时给予他qiáng大无比的力量,但相应的,对身体的反噬也更为qiáng烈。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很糟糕了,说不定到时候吐着血吐着血就死了。”

  他挠挠头,最后艰难地说:“大概会……生病吧……”

  佐助看着鸣人一脸yù言又止的神qíng,突然有些后悔跟他谈论这个话题。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最后落在鸣人那条印着桃色爱心、被他嘲笑过无数次品味低俗的裤衩上。

  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地看出某人的小兄弟因为晨/勃而半抬着头。

  “来做吧。”他听见自己说。

  “啊?”鸣人瞠目结舌,完全跟不上话题的转换速度。

  “我说,来做吧。”佐助一把按下鸣人的脑袋,凑上去咬上他的喉结,含着那块不住滑动的软骨,他近乎恶质地吮/吸与啃啮。

  粗bào的挑/逗起了效果,他听见鸣人的呼吸落在自己耳边,越来越粗重。他估计着对方已经差不多进入状态了,于是他微微后仰,搭在鸣人后颈上的右手却划着脊柱附近的皮肤一路往下,直到他终于勾住那条可笑的裤衩,把它整个扯到了对方的膝盖上。

  两个人的汗水滚到一处,它们比舌尖的温度还要高热,像是能灼伤人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