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29
深夜,佐助安静的坐在在chuáng上。
是睡不着?还是在等着谁?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的温暖。翻个身,佐助抱住自己,纤细的身体缩成一团,犹如一只等待主人归来的小猫。
然而,此时的鸣人已经没有了归家的勇气。
用去身上所有的钱买了酒,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灌到味觉都已麻木,没有了辛辣的滋味,仿佛那不是酒,而是水,苦涩的水,和眼泪一个滋味。
他记得,那一夜,佐助的委屈。
他记得,那一夜,佐助的泪水。
他记得,都记得。
记得自己是如何残bào的侵犯了他,记得自己是如何用尖锐的语言在他的心上划下不可磨灭的伤痕。天,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不相信他?明明只要相信他,就什么都解决了,为什么?
鸣人,你是个混蛋!
他真的想抽自己几个耳光,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用了全力,脸颊火辣辣的疼。
不够,这样的疼远不如佐助的疼。
再一次灌酒,疯狂的灌。
原来喝不醉才是痛苦的源泉。
“鸣人君?”
细小柔软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异,身后有碎碎的脚步声,然后便是惊讶的尖叫。
“鸣人君,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有人来到他的面前,恍惚的身影,语气里却有止不住的心疼。
“鸣人君,你到底怎么了?你……啊!”
雏田惊叫一声,因为鸣人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站立不稳的她完全倒入他的怀里,被紧紧拥住。心跳加速,弥漫起粉红色的幸福,男人成熟的气息抚过她的耳际,立刻引起红晕一片,宽阔温暖的胸怀更是有她迷恋多年的香甜。
女人,柔软,娇小,体贴,服从,跟男人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如果佐助是女人的话……
呵呵,真是妄想啊!
鸣人苦笑几声,睡了过去。
清晨,头痛难忍,果然宿醉是要付出代价的。鸣人敲着自己的脑壳,迫使自己清醒一点,然而低头看到的立刻让他的脑袋再度停机。
他看见,雏田窝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这是……怎么回事?
如此狗血的qíng况……竟然让他遇上了???
不是吧!
佐助安静的醒来,沉玉般的目光扫过房间,根本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一夜未归。
轻叹一声,佐助嘲笑自己,这样简直就是一个等待丈夫的妻子嘛!真差劲。
起身,换了一套雪白色的和服,佐助推开房门。
“佐助,你醒了,早安!”
佐助愣了愣,随即微笑,“早安,宁次。”
这一次换做宁次愣住了。
“怎么了?”
“佐助……你笑起来,很好看……”宁次痴迷的望着佐助,无意识般的脱口而出,“好美!”
——佐助,你好美!
佐助怔了片刻,偏头,带点不快的口气叫道:“宁次!”
“啊……抱歉。”
尴尬的沉默在二人间弥漫开来,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门外一声轻响,二人齐齐望去。
由外到内,雏田搀扶着鸣人一步步走来,鸣人似乎在说些什么,雏田笑得很开心,羞涩的容颜配上红扑扑的脸颊分外可爱动人。疑惑的目光扫过二人,触及鸣人有些散乱的衣服时,佐助的身体明显一僵,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宁次亦是如此,他小心的看了一下佐助的表qíng,暗叫不好。
“佐助?”鸣人终于注意到了另外两个人的存在,收回了搭在雏田肩上的手臂。
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佐助一把扯住宁次的衣领,然后主动把唇印了上去。
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从三个人口中传来。
始作俑者却只是一声冷笑。
“宁次,”只是将声音放轻,便有了万种风qíng。佐助双臂揽住宁次的脖子,故意夸大的动作让原本就松散的和服从肩上滑下几分,luǒ露出的白皙肩头上那盛放的黑莲更显妖娆。美目微闭,整个人如同柔软的丝绸贴上宁次僵直的身体,“我累了,抱我回房。”
“佐助,”宁次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