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是真心话,佐助自认没那么好心,然而有人明目张胆的窥视着他的生活,时不时刺探一下,他要是再无动于衷,也太对不起人家对他这么上心了。
宇智波还真不是忍气吞声的料。默不作声的任由对方观察了数日,他也该亮亮爪牙了。
噢!
水月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了。他一度以为既然当初佐助自己选择了平静的生活,必然是不愿意再趟浑水的,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佐助选择的,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方式而已,并不代表他被磨平了xing子。
他依旧是那个傲然于天地间的宇智波,不屑于争斗,却并非可以任人欺凌。
敛眉淡瞥间,冷清贵气。挑眉一笑时,嚣张霸气。不同的两面杂糅在一起,炫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这样的佐助才是他熟悉的佐助,怎么不令人折服!
雄鹰的翅膀从未折断,一旦再次翱翔,羽翼只有更加丰满!
“当然不会介意。”
他回答的眉飞色舞。
佐助微微一笑,道:“那好,你去查那边,我去看另一边。只要人曾经存在过,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留下来。”
第7章 第七章
“奇怪。”
鸣人嘟囔着,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
“怎么了?”
宁次自那之后,又将养了两日,终于能够在两人的目光下出院。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沉静中透露着肃穆。面色如常,仿佛真的只是小病一场。
鸣人却知道这不过是假象,然而宁次可以伪装的很好。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大家相识到现在,从青涩少年到肩膀能宽厚到承担起责任的如今,每个人都有着变化,而每一次的变化,都意味着付出了同等的代价。
一个人蜕变的愈加美丽,愈加qiáng大,在苦痛中淬炼的过程也必定是愈加的艰难。
“对不起。”
宁次疑惑的挑挑眉。
鸣人现在的身份,是他身边的小助手,在他在对方绕了屋子几圈之后终于忍不住出言询问之后,居然得到一个‘对不起’的回答,他不由得好笑,道:“让我想想,你是因为没钱请我吃拉面而道歉吗?”
“呃。”鸣人有些尴尬的摸摸后脑勺,“被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一些饿了。好啦,我只是在想,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这么清闲,说到底,你们为我承担了很多。”
“知道道歉那你会负责吗?”
“所谓的负责是指……”
宁次看看桌子上的文件,道:“比如帮我处理公事之类的。”
鸣人瞄了一眼桌子,讪笑道:“我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正在这时,鹿丸推门进来,看见宁次桌子上那么高的公文,脸色变了几变。
“我不是说过……”
在他出言教训之前,宁次先出声道:“本来我是想让鸣人帮我看看的,但是他一直很忙的思考事qíng,所以我想,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喂喂喂喂!”
鸣人瞥见鹿丸斜睨过来的眼神,顿时心虚。
宁次又道:“你也别怪鸣人了,他还说要请我们两个吃拉面呢。又说自己看不懂文件,就不给我们添麻烦了,多体贴,是不是?”
不帮伤员处理公务!
请伤员吃油腻的拉面!
双重罪状!
日向宁次,亏我之前还对你们心存愧疚,你居然给老子搞这么一出!鸣人恨不打一处来,老子得罪你了吗得罪你了吗?!
鹿丸手里的纸卷成了棒,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
鸣人苦兮兮的拉着脸:“鹿丸,你不能被这无害的脸骗了啊我说!你要相信兄弟我啊我说!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被蒙蔽了啊我说!”
宁次撑着脑袋,噗嗤笑出声来,看戏看得很开心。
于是鸣人很深沉的叹了口气,朝鹿丸道:“呐,你看到了。”
“受不了你们两个。”
鹿丸甩甩头,随手关上门。
宁次看着鹿丸手里的东西,好奇道:“这是什么?婚书吗?”
“……”
“哦我懂了,qíng书!”
“……”
鸣人一个劲的摇脑袋:“不是我教的。”
鸣人澄清自己的清白,宁次笑的乐呵。
鹿丸只当一个是病糊涂了,另一个么,从来都很糊涂。他头疼的把纸展开来,忽略一切不和谐言论,道:“只是一些qíng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