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留下了一丝衣料。这里的石头杂乱又锋利,看那个样子,似乎是有人的衣服不小心挂在了上面,而他本人又没有注意,是以划了一丝下来。
佐助拿起那丝布料,端详了半天。忽然朝水月问道:“你和对方有jiāo到手吗?”
“只有一招,还没打到。”水月摇摇头道,“他的速度太快了。”
佐助沉吟半晌,随手一扬,那丝布料随风飘去。
水月道:“你不留着?”
“不。”佐助道,“没有意义。”
“我们还是分头行动。”他思考片刻,道,“恐怕我和你追的不是同一个人。分开追,效率比较高。如果他带着刀,在人群中一定会比较显眼。如果他想直接回去,那肯定不会挑有镇子的地方走。”
“我明白了。”水月道,“以我的感觉来看,对方行事比较匆忙。”
“这样。”佐助这么一想,蹲身下来,随手拿了块石头,在地方画起来,道,“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可以不用去镇子,如果他都是在外郊赶路的话,这个方向的路就只有这三条。”
佐助一边说,一边在地上把那三条线路标识出来,在一条路上点了点,朝水月道:“你走这里。”他又在另一条路上点了点,道,“我走这里。”
“那剩下一条怎么办。”
“看着办。”佐助眼睛紧紧盯着那条路,缓缓道,“看他运气。”
“好。”水月毫无异议,只是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吗?”
水月这么一问并非没有意义,因为佐助做事总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而会让他行事至此的理由,水月心里怀着一丝担忧。
“你还不知道我么。”佐助扔掉手里的石子,拍拍手,并没有直面回答水月,只是转而一笑道,“不用担心。”
切,水月撇撇嘴,理智跟感qíng不说一样的话的好吧。他忽然能够更深刻的理解漩涡小子为啥追个人追这么多年了。
果断的得一个缺心肝儿的对上一个没肺的,这才是天生一对儿啊。
自那以后,佐助和水月就分开行动。两人往不同的地方去了。
鸣人以为他在家里的时候,其实佐助已经按着自己的计划一路前行。
而经过几番摸索,佐助渐渐发现,这条路居然越走越往木叶去了。这让他心里疑云丛生,暗道,难道奈良小子这么不济的被夺权了?不然何以木叶那群老家伙又不安生。
说来,这原本也是他的玩笑话,到底是不是木叶的事儿,他只是这么随便一想,直到收到了鸣人的来信,佐助才正视起自己的这个想法。
和鸣人通过信之后,他仔细一想,决定跟着自己的判断走,这么一来,他就不用在多费时间去别的地方,而是直奔木叶而去。之前找到的那片衣料,其实现在好好想一想,佐助觉得它似乎属于木叶,每个忍村,编制不一样,制服也不一样,木叶的是藏青色的。
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他自己的臆断,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说起来,那个家伙不知道在木叶gān什么,也许在……混吃混喝?
还是在胡吃海喝?
————想着想着,佐助的脸忽然黑了下来。
想他做什么,找女人也不关他的事。
再说了,要见到那个家伙也是几天后的事qíng了。忽然意识到自己思绪又飘到了那里,佐助脸色沉了又沉,终于忍不住一声冷哼。
切~
猛然一声震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佐助心神一凛,抬目看去,远处一团火焰冲天而起。
鸣人一个闪身躲过一排带着爆破符的手里剑。
手里剑扎入树gān,发出沉闷的声响的瞬间,轰的一声炸开一片火花,漫天烟色。
迷蒙的尘烟中看不清人影,只有几条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和细微的破空声。鸣人甚至连呼吸都摒得紧紧的。
脚刚落地,甚至还未站稳,木遁而生的巨大木条拔地而生,缠缠而上,bī得他不得不左蹦又跳,搞得鸣人甚至都要以为自己成了一只兔子。
好不容易才堪堪避过。
他终于忍无可忍扯开喉咙大喊:“喂! !虽然我觉得和你们说了也是白说,但好歹大家也呆过一个村子,用不用这么狠,我一直没出手啊我说,哎几位大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