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水声,鸣人连忙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来,正巧对上佐助的视线。
难掩羞怯地避开鸣人的目光,佐助拧着自己长发上的水,心中狂跳不止。
明白佐助此时的心qíng,鸣人嘴角挂上一丝笑意,走到佐助身边坐下来。
用手撑着地面向旁边挪了一点,佐助有些不安地甩了甩尾巴,在湖面上搅出几个漩涡。
毫不避讳地揽过佐助抱在怀里,鸣人的声音无比温柔:“到我的宫殿里去吧,常年呆在这里也会很无趣的。”
抬起眼帘看着鸣人晶蓝的双眸,佐助伸手抚上鸣人的脸:“好。”
见佐助这一次居然如此轻易便答应下来,鸣人不禁惊喜地叫出声:“真的?!佐助你答应了?!”
停留在鸣人脸上的手猛然用力捏住鸣人的脸颊,佐助一脸狰狞地说:“假的!”
吃痛地揉着被佐助掐肿的脸,鸣人赔笑道:“二殿下息怒……”
瞥了一眼鸣人肿起的脸颊,佐助将手贴在上面缓缓凝聚起法力消肿:“记住,我说的话绝不重复。”
点了点头,鸣人又褪下身上的华服披到佐助身上:“你下身是鱼尾,被人看到不好,用这个遮一遮。”
把鸣人的华服裹在身上遮住尾巴,佐助见鸣人只穿着里面的布衣,不禁皱起了眉:“你穿那么单薄的衣服不会冷吗?”
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鸣人笑道:“我自幼便苦练武艺,身体壮得很呢,不怕冷。”
眉头皱得更紧,佐助将身上的厚实的丝绸锦缎华服脱下来,扯下鸣人的布衣裹在自己身上,之后将华服套到鸣人身上。
面无表qíng地为鸣人整理着衣服,佐助略带责怪地说:“你刚刚下水着了凉,如果穿得少出去染了风寒,我可担待不起。”
嬉笑着握住佐助的手,鸣人看着佐助的黑眸说:“有你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将手从鸣人掌心抽出来,佐助抬起尾巴放到岸上,用法力蒸gān水分,之后用鸣人的布衣裹好。
等佐助整理好后,鸣人便打横抱起佐助,施展轻功向王宫飞奔。
紧紧搂着鸣人的脖子,佐助很是担心自己会被鸣人随手撇下:“你怎么出宫都不乘马车的?”
耸了耸肩,鸣人答道:“重阳节本来是想徒步上山采茱萸的,没想到遇上了你的麻烦事。”
眯着眼睛看着鸣人,佐助悻悻地说:“如果觉得我的事麻烦,国王陛下大可不予理会全身而退,何必自找苦吃。”
宫中定居qíng意更浓
意识到自己又触怒了佐助,鸣人不仅在心里暗叹海神二殿下果然贵人脾气大,一想到自己就更是yù哭无泪。
好歹自己也贵为一国之君,如今在这里像是一个奴仆一样对佐助言听计从,行为话语处处小心,真是丢人。
不过,又想到自己就要把这位尊贵的海神之子请回宫中,而且两人已经私定了终身,鸣人就又开心起来。
但得意的同时,鸣人也没忘记正事,便问道:“对了佐助,那只乌鸦醒了之后怎么处置?”
正脸色苍白盯着鸣人脚下不断后移的地面发呆的佐助听到鸣人的问话后,僵硬地答道:“一年之内他不会醒的。”
一年?!鸣人惊愕地看向佐助:“那么久?”
看着鸣人因为吃惊而睁大的蓝眸,佐助淡淡地解释着:“他被我打回了原形,修为受损,需要静养一年才能恢复意识。”
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鸣人加快了脚步。
回到王宫时已近傍晚,宫中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
抱紧了佐助从宫墙翻进去,鸣人避开了巡视的太监和宫女,快步走进寝宫。
鸣人的寝宫十分华美,每两间屋子都是相通的,由绸缎隔开,第一间是书房,第二间是寝室,第三间则是浴室。
来到浴室,鸣人轻手轻脚地将佐助放在了大理石地面上,之后脱下身上的衣服跳到浴池里。
浴池底部有两个孔,右边的孔上有一个塞子,左边却没有。
将右边孔上的塞子拔下,便有清澈的水流了出来。
把塞子塞到左边的孔上,鸣人便悠闲地沿着池中的台阶走上来。
打量着这间金碧辉煌的浴室以及这个用玛瑙砌成的浴池,佐助不禁惊叹了一番。
王室如此奢华,和水晶湖的自然完全不同,而这两种美却都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