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宠昵的拧拧我的耳朵:"好啦,改天你得亲自跟我去拜访他一下,就算是表达谢意吧。"
我点头:"恩,恩,一定一定。"
小新头一侧:"刚才呢,我们亲爱的母亲大人可把你完全卖给我了,并很郑重的嘱托:我对你全权代理,让你站你不能坐,让你失业你不能上岗。"
"切",我很蔑视的挥挥手:"失业有什么好怕的,无产者失去的只是锁链,失了业可以去卖煎饼的嘛,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小新觉得可笑:"你…能卖煎饼?"
"这有什么不能的,劳动面前不分贵贱,劳动人民最光荣。"我头一扬,口号就冒出来了:"我要让我的关氏煎饼走出中国冲出亚洲迈向全世界,到时候谁要不吃我这关氏煎饼谁就是孙子。"
"那成",小新气定神闲:"你也甭卖甭冲了,你现在就赶紧给我做一个吧,可别让我小看你,别告诉我你不会做。"
我思索着找理由:"咳…不是不会,是…原料不全,对,哎――原料不全!"
"哟",小新连讽带刺:"这借口找的真好啊,借小外的一句话,就是'您这借口是双保险'。不过嘛您放心,咱这儿要啥原料有啥原料,齐全的很。"
我一听小外,又想到这丫头在咖啡厅让我丢面儿的事,而且指使小外的这个幕后黑手就活生生的站我面前,哼哼,近处这个是老虎的尾巴碰不得,远处那个可总能碰得了吧?我怎么想怎么都认为自己得报这个仇,看看时间,下午一点半,小外这会儿得做chūn秋大梦呢吧?不成,我不能让她睡的这么舒服。
我绕过小新开始拨电话,小新在旁边一脸莫名其妙,我不理她,自顾自的拨号,终于拨通了,电话那头一个刚睡醒的声音:"喂――"。
我嘿嘿一笑:"小外啊,是我。"
"你…谁呀?"
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我很生气:"是我啊!"
小外声音既朦胧又有点不耐烦:"你?你是谁呀?"
"我?我是我啊!"
"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少觉悟不厚道那!大半夜的打什么骚扰电话!你到底谁那?"
我很生气:"我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你也不怎么厚道没什么觉悟那!"
"你有病啊!不告诉我我可挂了!"
"靠!你敢挂我电话试试!"
小外"啪"的一声真把电话给挂了,我握着电话发愣,小新满脸得意之色,凑我跟前咬着我的耳朵:"亲爱的扬扬同学,挨撅的滋味儿――如何?"接着站起来哈哈大笑:"我一早就说小外是个人才,看我这眼光儿就从来没差过!少làng费时间,赶紧做煎饼去,我等着那。"
俗话说"是龙就得盘着,是虎就得卧着",所以,我关扬就得整天让小新欺负着。我乃龙虎之尊,有鸿鹄之志,我大隐隐于市,于是乎,我撂下电话迈着大步冲向厨房,边走边喊:"破皮袄一件儿,光板无毛~;破夜壶一个,有孔无嘴儿~,磨剪子来磨菜刀~~"
小新要我跟她一起去拜访那位帮我"造假"的吴伯伯。他住在新泽西州一个带院子的公寓里,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挺全乎。长子吴宏已经结婚,并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娃娃――男孩儿;次女吴萍正在攻读医学硕士,还未毕业;吴伯母是位很传统的中国女xing,衣着朴素,勤劳和蔼。
我跟小新带着礼物登门拜访,这一家人对我们的到来表现的很是热qíng。尤其是吴伯伯的那双儿女,第一次亲眼看到老家里来人了,都兴奋的跟什么似的,都是年轻人,容易沟通,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没了初见时的生分,讲话也随便了很多。
吴萍拉着我的手就上下打量,跟看猴儿一样看我,最后终于幼稚的感叹了一句:"原来我们老家的人跟我一样,都一个鼻子俩眼!"
我想踢她,又感觉这样不大礼貌,只能说:"我本来是有三只眼的,可一不小心被二郎神这小子给偷走一只,现在只能拿一双眼见人了!对了,你认识二郎神不?"
吴宏的老婆不在家,他儿子刚满6个月,脸胖嘟嘟的刹是可爱,我跟小新都忍不住去逗逗他,当我把他托在手里的时候,禁不住的打哆嗦,象捧了件儿传说中价值连城实际上本是赝品的花瓶儿,生怕一失手给弄碎了得按原价赔还,所以捧一捧就赶紧把他放下,还是远观的保险,俺穷人,赔不起。小新到是一副圣母样儿,抱着那小娃儿还拍了好几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