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很没面子,把他摁到车里:"忘不了,你刚从埃及回来一定很累,快走吧你。"
我们重新回到屋里,小外帮着小新打扫卫生,打扫完毕,小外捂着胃坐沙发上眼睛发直,我挨着她坐下:"你胃不舒服啊?"
小外皱眉:"今天吃米饭吃多了,胃里难受。"
小新拿出消食片让她吃下去(可能是饮食习惯的原因,小外不能吃太多米饭,平时吃饭主食一般都是以馒头为主),我感激的握住她的手:"今天辛苦了哈。"
小外横我一眼:"你离我远点儿,我发现你一靠近我我就特倒霉,一个李菲菲是你学生,一个韩冬是你qíng敌,一个老K还是你死党,我――靠!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这辈子让我认识你,你就是我的扫把星。爷爷的,你K哥知道了子衡是我表弟,丫让我以后找谁当男朋友啊,我――靠!我怎么就这么郁闷。"
我跟小新看着小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直笑,我象哄孩子似的拍拍她的后背:"别生气哈,那个…你今天有啥感想没啊?"
小外感叹:"今儿…惊心动魄啊!扬儿姐,你qíng敌不会把我给揪出来吧?我是不是太坏了啊?"
小新拍拍小外的脑袋:"不会的,放心吧。以后别再这么做就好了,恩?"
小外放下杯子:"不成,我等会儿得再给观音上柱香去,顺便忏悔忏悔。"
被我这么一折腾,韩冬找小新的次数明显减少,听老K说韩冬喝醉过好几次,我默默的为韩冬祈祷:"辛苦你了孩子,这是失恋的人必经的过程,不经历风雨哪儿能看到彩虹,祝你好运哈。"当然这期间少不了找子衡过来再当"替身",子衡这家伙真是可爱,每当一次替身就点名要小外请他吃一回肯德基,也不知道小外欠了他多少顿肯德基。小外见了我就嚷嚷说我是她的"彗星",很是后悔当初帮我出这个馊主意,说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笑眯眯的任她叫唤,再请她吃顿饭当做回报,可令我纳闷的是她别的不吃,只要糙包包子和绿茶。这我到无限乐意,糙包包子可比肯德基便宜多了。我实在忍不住就问怎么就对糙包包子这么感兴趣,她往嘴里塞个包子,直愣愣的冲我一句:"因为你就是个糙包!"
小新少了韩冬的纠缠,自然快乐似神仙,有时候她会趴我身上,捏着我的鼻子问:"你说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不道德啊?"
我捏着她的鼻子反问:"我有杀人放火吗?"
小新笑着摇头。
"我有抢劫犯罪吗?"
小新笑着摇头。
"我有过河拆桥吗?"
小新笑着摇头。
"那我有什么不道德的啊?"
小新笑着把我压住:"你不道德的地方可多了,还好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弄拙成巧的可爱的不道德。"
"哇,竟然敢说我不道德,你吃豹子胆儿了啊。快点对我说抱歉,说对不起。"
"我才不说,说出这样的话是很需要没有自尊的,尤其是对你说。"
"哈,真反了你呢…"
我们互相捏着鼻子在chuáng上乱做一团,闹着,笑着,象两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闹够了,我勾着小新的脖子:"小新,一个韩冬倒下去,会不会有千千万万个韩冬站起来啊?"
小新看着我的眼睛,嘴角上扬:"你希望这样啊?"
我很虔诚的点点头,酸酸的说:"是哦,那说明我们家新新有魅力嘛。只要你别动心就好了,我还是蛮大度的哦。"
小新笑着咬我的锁骨:"除了你,我对谁都不会动心思。"
我被她咬的生疼:"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不行,我得还过来。"
我呲着牙就扑向她,小新大笑着迎接我的青面獠牙,她吃准了我下不了嘴咬她,这点儿让我感觉自己很失败。
对面的邻居是个小伙子,他见了我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们屋里怎么老在半夜传出笑声啊?我一听到笑声就想到那个半夜尖叫,毛毛的怪吓人。"
我和小新对视三秒,然后决定要学会偷着乐,不能在半夜大笑,无奈这个决定在当夜就宣告破产,非但没能偷着乐,那笑声还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罢了罢了,我们不是故意吓人的,要怪只能怪这楼设计的隔音效果不大好,只能先委屈那个小伙子一下了。
我想做人其实没有必要整天那么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的,生活不是做数学题,每一步都需要严谨的思考与计算。日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在可以允许的范围内,偶尔来点小坏,或者搞个恶作剧,是完全可以的,否则生活也太呆板了些。小新说生活是张白纸,而人就是画笔,这张纸上究竟是要画分毫不差的建筑图还是要画令人心清气慡的艺术品,无关其他,全凭自己做主。我想到自己在画静物时,虽然会有环境色的影响,但其固有色是永远不会变的,除非是色弱或者色盲。其实环境色可以另静物本身发出更加绚丽的色彩,笔就在自己手中,调色盘就在自己眼前,究竟要调出什么颜色,全凭自己所愿。别凄凄哀哀的去抱怨光线太足亦或太暗,灵感是在不断磕碰的练习中得来的,主动权永远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