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新都挺感动,握着她的手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张婷很诚恳:"你们啊,什么也别说,记着我永远是你们的好朋友就成了"。
老K两个大巴掌把我们仨人的手都握到一块儿:"还有我呢"。
我和小新的掌心都出了汗,看着这俩老同学,老朋友,我们除了感动,就剩感激了。
同学们都三五成群的聊天喝酒,我们四个先各自转悠一圈儿轮流打招呼,然后很有默契的坐到西边的角落里瞎侃,我问张婷:"咱是不是也该把终身大事儿给定定了?诶,你身边应该有不少雄xing动物吧?"
老K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你?我们是雄xing动物那你们是什么?"
我白他一眼:"我们是女xing"。
张婷的脸拉成苦瓜状:"还真有个雄shòu追着我满街跑"。
小新赶紧问:"啥样的雄shòu啊?"
张婷一咬牙:"妈的,一个美国黑人,丫比碳都黑,我一见他就想到狗熊"。
我一下乐喷了:"哎!张婷,你说你要跟他合计个孩子出来得是啥颜色的?"
老K一本正经的推论:"得是棕黑色吧"。
小新特象名探柯南:"不对,得是青藏高原上的那种土huáng色"。
张婷给我们仨一人一脚:"我说你们还真是一家人啊,没完了还!都给我听好,姑奶奶我对黑人没兴趣,要找就得找纯种的华夏子孙!"
我看看在一旁乐的浑身抖的老K,脑袋一亮:"张婷,你看我们家老K咋样儿?这孩子到现在还一直是单身那,他一直不结婚就是为了等你"。
老K那眼一下直了,张婷也想不到我会这么乱点鸳鸯,他俩一块儿冲着我来:"你想挨刀啊!"
小新在一旁浇油:"用的着我去给你们拿把刀吗?用的话支一声儿哈"。
我不理会他们三个的攻击,只觉得老K和张婷要多搭配有多搭配:"哎,不要这样嘛,你看咱都是同学好多年,彼此有几斤几两重都拿捏的比秤都准,省了彼此了解的时间,直接进入热恋阶段,多美好啊!要不你俩先试试?不成的话再分开嘛"。
张婷和老K脸红的都象斗牛用的那块红布,小新又当墙头糙:"就是就是,我看扬扬这主意不错"。
于是,我们的厄运来了,张婷捏着小新的鼻子往她嘴里灌酒,老K摁着我的脑袋往我鼻子里灌烟灰…
同学聚会轰轰烈烈的结束后,我和小新接受刘晴的邀请,来到她的酒吧。
有好一阵子没来她的酒吧了,同学聚会上跟她说话也不是很多,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媚态万分,她招呼我们过去,亲自为我们调了杯酒,我喝一小口:"最近过的不错啊。"
刘晴笑的有点沧桑:"还成吧,我打算归隐山林了"。
小新问:"怎么了?"
刘晴叹口气:"唉,累了"。
直觉告诉我,刘晴不是累了,而是爱了,她这人有一毛病,每次爱qíng稍微一失意就总说"归隐山林"之类的俗话,我单刀直入:"感qíng又受挫了吧?"
刘晴耷拉着脑袋点点头:"是啊,挫大了,都他妈快挫坏腰了"。
小新很体贴的拍拍她的手:"说出来或者会好些"。
刘晴把她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唉,最近爱上一个我原本不爱的人,可惜下个月他就结婚了"。
刘晴这人思想先进,所以我得先把xing别搞明白:"你说的'他'…是男的女的?"
刘晴瞥我一眼:"女的"。
"噢",我来了兴趣:"说说看吧,你怎么爱上她的?"
刘晴用右手托着脑袋:"说来话长,她是我这里的客人,经常来我的酒吧,我们就这么认识的。她比我大两岁,长的不能说漂亮,一般人吧,认识我之初就告诉我她喜欢女人。爱上她之前我本来是讨厌她的,因为她长的打扮的都太男人了,我看不大惯把自己整的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所以我一见到她就想躲的远远的,我一躲她就追着问我为什么要躲她,我说我挺怕你",刘晴又喝了一杯酒::"这段我就不说了,反正我说话挺重,伤的她挺深,谁知道人都他妈的犯贱,她真不来找我了我竟然对她思念起来,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她再也没来我的酒吧,我也发现我确实喜欢上了她,当我告诉她我有点喜欢她的时候,她却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我小声问:"真的要结婚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