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这个叫萍萍的是郝五的女朋友吧,说曹cao曹cao就到啊!还真有他的,看这女的怎么也得有40上下吧,脸上的妆化的到是挺jīng致,穿的也挺名贵,一看就是个阔主儿。郝五跟我年龄也差不到哪儿去啊,这是找女友还是找妈呢?得,现在不是流行这个嘛,我一句话也不说,反正也我没什么事儿,权当电影看了。
"不是,萍萍,她,她是我同学。"郝五跟个孙子一样低着头站起来,还不敢挺直腰板。
"鬼都知道现在的同学关系跟哥哥妹妹一样暧昧!"那萍萍显然很气愤:"我早就知道你在外边拈花问柳儿,这次被我逮着了我看你还给我个什么说法!"
"不是,真不是!"郝五都快哭了:"我,她,这,这真是同学关系。"
"同学关系?马上就要同chuáng关系了吧!说什么同学关系?啊?同学关系?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牙猪找母猪!"
"咳!咳!咳!"我听到那个叫萍萍的中年妇女把同学关系说成牙猪找母猪一下被刚喝的酒呛的上不来气儿,妈妈的,竟然还有这比喻,这还真是两口子,一个把月亮比喻成孕妇的肚皮,一个把同学比喻成牙母猪相会,哎,他俩,缘分啊!想着想着越想越有意思,再看郝五那怂包样儿跟平时一贯意气风发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的乐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还过不过了!"萍萍小姐还在那儿跟训儿子似的训郝五,酒吧的人几乎都成了他俩的观众。
忽然这萍萍向我走来,一扬手"啪"的一声冲我脸上就一巴掌,跟她这动作同步的还有她的声音::"你这小狐狸jīng!你竟然还敢笑!"
我被她这母老虎般的表qíng母夜叉般的行为搞的脑袋一阵阵发晕,突然,又听到比拍huáng瓜还清脆的"啪"的一声,跟这个声音同步也有另外一个声音:"你丫竟gān打她!!"
我努力将两眼聚焦,只见那叫萍萍的夜叉右手捂着脸楞在郝五前面,在她旁边有个发如瀑布身材窈窕的妙龄女子,我使劲揉揉眼,看着那人的背影都忘了脸上的疼,诶,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小新吗?!
我再揉揉眼,确定的确是小新。不对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不还在上海吗?只见小新指着那夜叉的鼻子,脆生生的撂了句:“我告诉你老妖婆,这个世上除了我,谁也甭想动她一根手指头!”然后拽着还犯晕的我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郝五跟夜叉收拾残局。
我就这么被小新一路拖着走,走到家了那脑子还犯迷糊。
“哎!”小新摇摇我的头:“还没清醒过来啊?你是被巫婆吓傻了还是见到我乐晕了?”
小新跟摇拨làng鼓似的摇着我的脑袋,让我从迷糊状态中反了个身儿。
“别摇了姐姐!再摇就真晕了!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清醒了吧?”小新松开手:“我刚回来一会儿。”
“怎么没让我去接你啊?”
“我是想突然回来打算吓你一跳呢,结果你吓我一跳!”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无缘无故的挨了那夜叉一巴掌,不想还没事儿,一想那脸火辣辣的疼,靠,这夜叉个子不高力道还真不小!我这脸啥时儿受过如此待遇啊,可千万别肿了,明天还的上课呢!
“是不是很痛?”小新用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柔柔的问。
“唔,恩。”我点点头,想到她刚回来可能还没吃饭,起身就往厨房走:“你还没吃饭呢吧,我去给你做点儿。”
“好啦,”小新把我摁沙发上:“你坐好,我去给你拿冰块敷脸上,我现在还不饿,等会再说。”
小新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毛巾裹好,蹲我跟前把它小心的放我脸上:“你先自己拿着,我去倒杯果汁。”
“哦。”
我用手按着冰块,脸上是舒服不少,手上还真难受不少,那冰块也太凉了,索xing直接把它丢茶几上,还是等会儿再敷吧。
“冰块呢?”小新端着果汁出来。
“在那儿呢。”我指指茶几。
“怎么不接着敷了?”
“好凉啊,我手指都快冰透了,嘿嘿,我等它被暖气暖暖再敷。”
“唉!”小新放下果汁坐我旁边,“过来我帮你弄。”
我乖乖的把脸伸过去,顺便寻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头枕在小新的腿上,脚翘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