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行啊关扬,对人家了解的这么透彻那,啥时你也对我透彻了解一番?"
刘晴转身换酒,顺便还抛我一个特暧昧的笑,弄的我浑身不自在。
小新在桌子底下踹我一脚:"哎,怎么郝五还在这儿?"
我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郝五,郝五可能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脑袋左右看了看就在刚想低头的那一刻目光恰好跟我碰上。我一看他就想到我平白无故挨的那一巴掌,火气往外冒可就是不想追究,转过头握着小新的手:"小新,我想回家了。"
"恩,等会儿跟刘晴说一声咱就回去。"
"关扬"郝五不请自来,我懒的看她,只听他说:"我我我,我得给你道个歉。"
"道歉?"刘晴恰好也过来了:"道什么歉啊?这位是谁啊?"
"郝五。"我懒懒的说。
"哟,诗人啊!你怎么得罪我们关扬了?"
"也不是我错…"
"不是你错敢qíng还是关扬自己的错啊!"小新没好脸的冲郝五冷冷的砸了一句。
"那那,我错,我我我错还不成吗!"郝五一着急有点结巴:"你你不也给了萍萍一一巴掌吗,这这这不都是误会吗。"
"成了成了,郝五,别着急啊,"刘晴拍拍他的肩:"咱有话好好说,想喝点啥?我请。"
"对了,郝五,你现在得结婚了吧?"刘晴问。
"没呢。"
"那有意中人了?"
"呵呵,有是有了,就是还没来得及表白"。
敢qíng那叫萍萍的不是她女朋友啊?我跟小新对望一眼,都没说话。只听刘晴特拽的说:"郝五,爱qíng的保险期可就只存在这么两至三年,你还磨蹭什么呀,上就是了!吞吞吐吐yù说还休是中学生才gān的事,人家身体和心理都还没发育好,慢捂缓炖是可以理解的,你这么大的人了,恕我直言,就该快刀斩乱麻,赶紧表白!"
"不不了。我我现在暂时还还没那胆量。"
郝五一低头,接着对我说:"关扬,我是真给你道歉来了,我看着你那那你那脸还没事…"
"靠,我脸没事儿你不甘心啊?!行了郝五,今天我本来挺开心的,不想扯些坏心qíng的话题。"
"哦,那我先走吧要不"他走两步又回来,特亢奋的说:"我必须得让你接受我的道歉,要不我良心上过不去。"
我哭笑不得,刘晴问:"你们说些什么那,我怎么听不明白?道歉?"
小新简单的把那晚的事儿给刘晴说了说,只听刘晴一拍桌子:"丫你不早说,早知道老娘就先剥了这孙子一层皮,竟敢在我地盘上闹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笑了笑:"对了,你来多久了?"
"也没多久,上个礼拜刚从上海回来的。"
"哦,怎么想到回来了?上海不比这儿好吗!"
"唉,说来话长啊。"刘晴叹口气:"反正过的好就成了,不在乎住哪儿。"
"可不是,对你来说是想住哪就住哪,对俺们来说可没这么自在了。"
"你得对自己有信心,我刚到上海那会儿一心想建立为自己谋名谋利的王朝,虽然我对世界史了解有限,但知道咱中国可是从夏商开始到现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掌权握财轮流来,明天一定到我家,就凭这个坚定的信念,我活过来了!"
"你压根儿也没死过啊。"
"关扬,我就看你这张臭嘴什么时候能变香了!我这不为鼓励你才这么说的吗!
"我知道风水轮流转,可丫到了我这儿就是转的慢了点儿。"
"这样吧,为了你的钱途,我先测试一下你的应变能力。"
"成,还测试那,测吧。"
"题目呢是这样的"刘晴这会儿显的很有神秘感:"第一个:如果你要杀人,怎样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最终逃脱法网?"
我沉思一会儿,声音低沉的说:"这个问题问的好,这个问题实在是好! 这个问题…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算了,接着进行下一个吧"。刘晴很无奈的样子:"当你在上厕所的时候,马桶里突然冒出一个头,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到:"吓都吓晕了,还能什么想法啊,没想法。"
小新笑的浑身乱颤,刘晴白眼翻的我都眼花,只听她说:"罢了罢了,烂泥扶不上墙,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