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挺佩服由飞这种犯法的勇气,容易吗,这法可不是人人都敢犯的。
不过我一看到他怎么就感觉他这么让人讨厌呢?
看着由飞冲我们走过来,我们也不好意思立刻就走不是,怎么着也是曾经的同学啊。
"你们二位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我好象是一直没怎么变,不过小新自从工作以后可是变的看着越来越成熟了,再看看由飞,俄地神,他是真变了,曾经的翩翩少年现在肥了一圈,啤酒肚大有呼之yù出的姿态,再加上那一身名牌,活脱脱一爆发户的缩照。
"呵呵,这不你也没怎么变吗。"小新应付道。
我一听就想笑,这也叫没变?再喊一声俄地神仙。不过还是随着小新说了句:"恩,我看你也没怎么变。"
"哈哈,我可跟当年不一样了"。
呵,这家伙还有点自知之明啊,还能知道自己变味儿了。接着就听他问:"你们二位结婚了吗?"
我实在不喜欢跟他讲话,就这么站着不回音。小新看我不说话,只能她亲自出马放pào:"没呢,唉,没人要啊。你应该结婚了吧?"
"这话说的,你们要没人要那天下女人都嫁不出去了。我也只订了不过还没结,也算半个自由身。嘿嘿,我那未婚妻可没法跟二位比。"
靠,这象人说的话吗,我一听这个马上想到很多女人经常说很多遍的话:要是男人靠的住,母猪也能爬上树!
身边的绢子哼了一声,我赶紧介绍:"这是我同事绢子,这是我同学…"说到这才突然想起小新跟绢子也互相都不认识,猛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了,最后硬着头皮说:"这俩都是我同学,男的叫由飞,女的叫小新。"
绢子哧哧的笑出了声,说"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你们好,我叫绢子,我有点头晕,所以让扬扬搀我一下。"
我赶紧顺着这个话茬说:"那什么,由飞,咱有空再聊吧,我同事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得先把她送回去。"
"好好好,赶紧回去吧。"
"那成,再见啊。"
说完赶紧上车,车门还没来的及关,由飞的脸一下又贴了过来:"二位,留个电话,好联系。"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留,跟他有什么好联系的?不过碍于面子,还是得留啊。刚想说出电话号码,只听小新在前边说:"记我的吧,扬扬的手机丢了,暂时还没再买。"
我一听这话吓了一身冷汗,幸好手机在兜里装着,要在外边被他看到了那得多糗。在路上我问小新告诉他电话不怕他骚扰你啊,小新回答"骚扰我总比骚扰你好,我定力可比你qiáng。"我再一次无语,想握一下小新的手,不过看她在开车,天又在下雪,怕出事故,就没敢握。
先送绢子回家,这一路绢子已经跟小新搞的很熟了,我是她俩认识的纽带,自然也就成了她俩口中的共同话题。在这种qíng况下,我最好保持缄默态度,否则就是引火烧身。
绢子说:"我觉得你对扬扬挺照顾的。"
小新说:"她岁数小,我老觉得有代沟,只能照顾她。"
绢子说:"真的好羡慕你们,这么多年同学,得是多深厚的qíng分啊。"
小新说:"唉,可不是,能跟我这么好的人当个同学十来年,得是她多大的福分啊。"
……
她们对我是连损带贬,我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只能任着她们糟蹋。反正真金不怕活炼,闭自己的嘴,让她俩说去吧。
好不容易把绢子送到了家门口,我跟小新俩人扶着把她送上楼去。
她住的地儿还不错,两室两厅,一个人住的话就相当宽敞了。听说她的父母移居加拿大,就她自己在国内,于是就给她留了这么一套房子,顺便也给自己留个后路,在国外呆腻了想家了回来的时候也有个住处,中国人嘛,落叶归根的思想一时半会改不了。
绢子一再挽留我们喝杯茶再走,我说"改天吧,天也不早了,你都这样了就赶紧睡觉吧啊。"
绢子也不好再热qíng挽留,我和小新跟她挥手道别。
回到车上,我突然觉得憋闷,还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小新也不说话,板着个脸,只自顾自的开车。我想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人家大雪天的开车送咱咱总不能跟人冷战吧,于是就满世界的搜话题好打破这能冻死人的气氛。
"呵呵,你车不错啊,啥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