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在那疯狂着的时候,我第一次接触到了许嵩。
第一次听的就是这首歌。
又是清明雨上折jú寄到你身旁……
我想回去……我好想那里,那里有我的室友们,虽然有时候内乱很大,但是有外敌的时候还是那么的齐心。
好想她们……
关了暖气,我在这最后一丝温暖中打开了已经堆放了好久已经积灰的盒子。
里面是我在中国时经常chuī的笛子。
是玉做的,翠绿的笛身,尾端系着一条串着huáng色明珠的红绳。
在中国时我因为迷恋古代里温文儒雅的男子用的乐器——笛子,而特意买的,上次我自己拿钱去乐器店又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
可是它不是那支。虽然样子一模一样。
但是那支是我在中国chuī了三年的笛子,我现在还能记得它使用哪里的玉石做的。
想必现在怕是有点生疏了吧?我这样想着,伸手从丝绸里拿出笛子。
指腹触到那丝冰凉,手指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缩回去,但是又颤巍巍的把它重新拿起。
有些事qíng必须得面对。
哪怕它是一道深藏在心底禁忌的深疤,你也必须得把它撕裂开bào露在空气里。不管它是那样血ròu模糊。
chuī出了生硬的第一个音符,后面chuī得也慢慢流畅起来。
还是那一首《清明雨上》,还是以前那个顾子荇。
穿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依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jú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远方有琴偢然空灵声声催天雨
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
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红
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依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jú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jú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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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怎么,晨晨你有意见吗?”
“……不,我没有。”
忍足一下子抱起我,扔给迹部:“迹部,这小家伙没意见。”
“嗯哼。不错嘛,对本大爷华丽的建议没意见,还算是华丽。恩啊?kabaji?”
“wushi。”
“……”
迹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神经,说是要大家一起去体验“平民生活”,真是的,他又不是环,他体验什么嘛。
我在迹部的怀里想,然后恶作剧了。
扒开校服的领口,一口咬上了白皙的脖子:哼哼,让我当当吸血鬼。
“啊啊啊啊!!!!!”耳边响起百万分贝的女生们激动的尖叫,可是,我注意到的只是迹部的一声:“……嘶……”
“迹部,很痛吗?我没用什么力气啊!”我慌乱的抚摸着那个浅浅的牙印,看着迹部通红的脸,暗想:完了,这下死完了,迹部的脸都被我气红了(……儿子,你真可爱。),完了啊,闯大祸了。
“……”迹部低下头来看我,眼神低沉沉的,让我吓得不轻:“……迹,迹部,很痛吗?对不起……”
“迹部,你艳福不浅啊。”忍足在旁边苦笑着说。
“哼哼。”迹部突然笑了,而且怎么感觉挺得意的?
“莫晨吟,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他低着声音说。
“……什,什么?”
“你看,都出血了。”他侧着头,牙印边有一丝丝的血丝。
我吓得不得了,赶快一口含住牙印,把血丝吸允gān净::“消消毒。”
“……”迹部好像更开心了,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你咬了我,我要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