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扫开到远处的几人,须佐消失,木龙破碎,水龙被雷龙叼在口中,挣扎的被撕咬成碎片,整个天空被乌云和雷色查克拉质变成的招数召雷龙之术所掌控,深红色的铠甲和手执的长刀,团扇,形成一种可称为霸气的景色,白皙的皮肤被石子撞击溅出一道道伤痕,但本身却丝毫没有感qíng的抬手抹了抹,居高临下的站在那未曾断裂的岩柱上。
“非鱼,你的实力高到不寻常,你在你死后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说你根本没死?”
柱间很怀疑这家伙也跟斑学,如果真是没死,那么他想动手走这个家伙就不需要理由了,我们这么伤心你死了,结果竟然是假死?这不是作死吗?
“他死了,他的尸体我亲手火化的这点不容怀疑。”
出口的是扉间,在这场战斗里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任由柱间和斑对非鱼各种质问,但是他q却一直保持沉默,他在思考,真的是他不了解非鱼,还是他从没考虑过非鱼的想法,也许是非鱼表现的太qiáng势了,太不需要别人为他考虑,每次他都默默的把自己打理好,然后去帮助别人,xing格上也是,冷酷还是残忍,慈悲还是亲切,都是他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无异于在那个时代,这种生活方式是最好的,却没让当时还年轻的扉间没有想过支持他的非鱼是不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他从没说过,他想要什么?
兜兜转转,死去活来之后,扉间才算是真正突破了往日里某人自然形成的面具,看到了这个人,看懂了这个人的自私任xing,理解不代表支持,沉默不代表不愤怒,这个家伙是在因为什么事而默默愤怒着。
“骨灰你藏的很好,只是我委派的人更加执着,在你死后,我的骨灰还是作为了我复活的材料被带了回来,利用我留下的细胞制作出了一具身体,长达百年的时间让这具身体呼吸,生存,查克拉一直在累积,而我所依凭的,便是那具活死尸。”
撩起耳边的垂发,露出脖颈出动脉跳动的部位,轻轻一划,不属于秽土活尸的鲜血就从哪个伤口里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宇智波非鱼眯眯那双黑红的双瞳,轻轻笑了。
“知道吗?这双眼睛只是复活的不够彻底而留下的副作用,我可和你们不同,我现在是活着的,可以争夺未来,如果你们认为我会因为自己是个死人而手下留qíng什么的,你们就想错了。”
这段话算是彻底打破了那原本可以友好解决问题的气氛,不过也算不算友好,只不过一个打的死透,一个抓住问明白再打的死透,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凝重起来的不只是几个人的神qíng,也有几人手上的动作,既然是活人,花树界降临应该有用吧?柱间眯眼想着,就在他想动手的时候,扉间站出来,这是第一次与那个人直白对视。
“宇智波非鱼,我想要一个理由。”
“为什么你们千手就一定需要理由呢?”
面对扉间,非鱼觉得他脸上的面具完全无法维持下去,就好像当初成熟的他面对早熟的他,黑发黑眼的死士在对上那双石榴红的眼睛时就不自觉的变得无法再欺骗,对着那个长大后银发稳重的青年时,更是只能露出笑容,什么时候开始,三分冷笑变成不笑尚带三分笑意呢?也许是因为扉间在对着笑容的时候会放松身体。
他喜欢他。
从没有这一刻这么明白,哪怕两人对立,哪怕一人死一个活,哪怕被背叛,也仍是喜欢他。
发自内心的珍惜着这个人,哪怕这个人不珍惜自己,以命填命的保护他,哪怕这个人总有更多东西高出他的生命。
憎恨吗?憎恨的只是这个人不会保护自己。
若是掌控了世界,是不是就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若是毁灭世界,你最珍惜的东西是不是只有我?
不想变得这么自以为是,也只是因为不自以为是就无法欺骗自己,你只会爱我一个。
注视一个人是个复杂的事,但是他却整整注视了二十年,栽的鲜血淋漓,一点不剩。
太多的话凝聚在唇齿,就想要这么告诉扉间,可在对着那已经变成黑色的眼睛,不再鲜活的石榴红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也许……这样就好,再次复活能与我挚友们酣战一场,是胜是负,是死是囚,都无所谓了,来日重入轮回,你不认识我,我不识得你,擦肩而过,也足以不负今世把手一场。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拥有理由,我信任你,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