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护送任务是他想,不想杀人也是他想,不离开宇智波还是他想,没有人可以改变宇智波非鱼的想法,这是跟他接触过的人共识,却没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因为宇智波非鱼把独这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哪怕他还是大少爷的护卫。
独自坐在yīn暗的地下室内,宇智波非鱼摸着下巴,这个组织的人把他当做信仰,即使腐烂也试图召唤他的想法却从没变过,因为那植入根骨的瞳术,让这个组织的代掌者真是费劲心思的想让他再次出现。
他记得他给那个年轻人下达的两个命令似乎是?
有生之年让宇智波非鱼重新出现在世界上。
你要尽可能的活着,利用尽可以利用的一切。
活着是为了让宇智波非鱼复活,宇智波非鱼没有活着你就要用力活下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实际上这命令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宇智波非鱼自己都不清楚当初下令是因为什么,归根到底也只能说他想,他想看看在死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这个世界,看看曾经的友人,恋人,如果在这个命令结束前他能出现,那便是天意,如果不能,他也就安静沉眠,几率是一半一半,但是他没想到当初那个青年真的做到让他活过来,以至于超过五十年的时间把自己做成泡在盐水里的尸体,残留着生命力来命令这个组织的人,等待他的复活。
这还真是?纳闷的想着,却不好用什么形容。
宇智波非鱼出现在这个世界后就直接杀了那个满眼狂喜的gān尸,谁叫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让他活着他活的很好,也完成了他的任务,那么安心的去睡觉就好了,反正这个青年的年纪早该去死,对了这个青年叫什么来着?非鱼拖着下巴想着。
黑红的眼珠转来转去,扫过这一片yīn森森的实验室,以前还和扉间一起做过实验来着,不知不觉也过去有百年了吧?回忆着这几天看过记载,原来扉间之后还活了十五年才死的?这么算是三十五岁死的喽?在忍者之中算是长寿了,不错。
起身伸伸懒腰,他觉得扉间,柱间还有斑该来了,对了还有那些小鬼,眼神凉薄的扫过那边用生命在透支的人们,轻笑了笑,改良的秽土转生还不错,透支这些人的生命力就足够来支撑那庞大的军团。
铠甲碰撞,脚下踩过土地,幽幽火光倒影在他那张脸上,苍白的皮肤,瑰丽的写轮眼旋转成一个棱形图案,镰刀状的风车打着转的围绕在眼珠周围,俊朗的面容不笑尚带三分笑意,脚下走过那些拉长的yīn影,举手投足不像是面见前来质问的旧友,更像是闲庭信步的前去赴约酒会,长发在脑后甩甩,更似悠哉,若不是战甲着身,恐怕他就是个闲时诵诗,对雨点酒的尊贵公子,若不是忍者无qíng,恐怕他为权为仆都不过自得安乐,只可惜在这个世界不曾有过如果。
jīng瘦的影子看起来怎么风姿夺目,但作为背景的却是成山的尸骸,说不出是死在抽gān生命力的人多,还是作为尸体用来凭依的人多,这阵法加qiáng了控制力也更要求查克拉的分量,人的生命能量便是查克拉,能控制军队般的查克拉量也只有尾shòu才能有,如今用人命来填,端坐在阵法五角的人已经不知道被换了多少,尸体在一侧堆成了人山,可是这里的人都像是不懂这毛骨悚然的恐怖一样,黑袍抖动的执行着倒下拖走的动作,再细看瞧见的便是眼瞳中旋转的六棱形图案,竟然全都被写轮眼控制住了!
整个组织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其中不乏在忍界中隐匿的老前辈,粗粗一看,没有丝毫问题,但等非鱼发出命令的时候,他们眼中的六棱形瞳术会控制他们哪怕去死,这就是非鱼独有的忍术之一,也许是因为他便是这般霸道独断的人的关系,诞生出的瞳术却越来越没有人xing。
日落西山,旧友迟暮,这无异于人生憾事,但在扉间眼中,更可怕的却是曾经的人变的面目全非。
也许是因为跟非鱼在一起久了的关系,扉间对于非鱼使用忍术时候的小习惯了解的一清二楚,在感知忍者眼里不存在秘密,所以他了解非鱼很多,就像了解他自己,他也清楚他对非鱼的影响力,所以在当初非鱼死后毫不犹豫的焚尽他的尸体,只把那坛骨灰小心的藏好,只是没想到非鱼竟然还是有办法重新出现,更甚是控制住了那个组织,他是不是可以想,当初那个组织的动乱就是为了引得大哥和斑去找上门,好使他们消声觅迹,借机隐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