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头闹不明白,鸣人总觉得有想问的,但是想不到,他也只能闭嘴,眼前要去的地点已经到了,而某个人也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
长马尾被风chuī的飞扬,木叶护额齐整的遮挡住对方额头,下方一双写轮眼正用最初始的状态看着他们,鲜红的眸子只有冷寂的残忍,俊秀的面容不知是看到谁了露出抹笑意,可不知是不是人死了的关系,那笑容没有丝毫暖意,铠甲护身,长刀握在手中,人刚到,他也站起了身,像是一个仪式,又像是面对好友的喜悦。
在场的人都是可以撼动忍界的大人物,但是却没有人说话,可以说在这个场合有资格说的,只有扉间还有非鱼这两个当事人,就算是打也要知道个明白,到底为了什么打,没看斑和柱间在之前的四战磨蹭那么久,就是因为柱间死活不知道斑是为啥想要制造个无限月读吗?后来知道是被骗了那动手个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柱间等小攻需要理由,有理由了那是往死里打啊!一个个家bào首席专业户。
☆、第三十九章 当局者迷
日落西山,昏huáng色的光线笼罩在五人身上,平添庄严肃穆,略长的刘海顺着鬓角垂落,鲜红色的瞳孔倒映着血色,如涅盘的鸦混杂着死亡的黑色,也许是此地太过荒芜,碧绿的糙铺都无法点缀那枯huáng的大地,不规则凸起的岩石向天空昭显着狰狞,倦怠的风还会席卷过沙土,迷乱了旅人的眼,站在此地的人,偏偏任由这股子哀凉遍布,谁都不曾开口。
一个一个看去,死亡似乎并未给这些老友产生什么改变,就连那双充满理智到冰冷的眼瞳也未曾变化,什么时候开始,那双会为了亲近人泛起暖意的眸子,在冲着他的时候布满警惕的?是现在,还是以前就已经这样了呢?犹记得死亡时候所见的那人双眼还透出慌乱以及为不可查的放松,那时候开始就给他带来压力了吧?
宇智波非鱼静静的扫过站在他眼前的众人,大战一触即发,却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gān劲,他应该说点什么?
当的一声,长刀没入地下岩石,打碎这平添愁绪的气氛。
“许久未见,几位可好?”
鸣人不安的动动手指,无端的觉得这个样子的宇智波非鱼十分危险,像是察觉到鸣人的qíng绪波动,佐助不着痕迹的移动到他身边,两人小臂碰撞了下,纷纷安定了对方的心。
宇智波斑眉头一挑,嘴角勾起抹笑意,眼中却不带丝毫亲昵。
“非鱼,你这次可给我们找了大麻烦。”
宇智波非鱼的食指点点嘴角,不动的表qíng渐渐舒张出一个微笑的面具,弯弯的眉眼像是在诉说着友好。
“斑,你变了。”
若是以前的斑绝对不会和他废话,只会冲上来把他打倒待会木叶,其中他会多磨别扭的对着柱间发脾气让他放轻惩罚就不说了,但却让他知道他的心是好的,简单的,但是现在吗?望着冷笑的斑,还真有些叹息。
“斑没变,是你变了。”
非鱼眼前一花,柱间上前几步,高大的身材挡住身后人的视线,也充斥了他的视野,手掌平举顿顿,示意有何高见。
柱间瞧见他这样,反而不舒服的皱紧眉头。
“非鱼,够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挑起战争不会是你的意愿,如果你的理由只是因为你想,那么我们就是你的敌人。”
难得独断的做出决定,只有扉间隐忍的攥紧拳头,其他人默不作声。
曾经生死相托的挚友在百年后苏醒却站在对立的一面,这该怎么说呢?
看着这一幕,佐助抿了抿唇,眼中充斥了不忍和犹豫,当初的他和如今的非鱼,真的很相像,更何况他还记得当初非鱼眉眼带笑的给初到的他们介绍木叶,更是在他们面对宇智波斑警惕的时候出现为他们圆场,一直都是个很亲切的人的,那么现在是为什么呢?
鸣人看看对峙的几人,脑海中静静的和九尾jiāo流,看尽世间仇恨憎恶的九喇嘛也许会有其他想法。
“鸣人,非鱼的事你最好不要cha手。”
挑眉,鸣人就在等这句话,直白反问道。
“为什么,你发现了什么?”
“非鱼痛恨这个世界,那股憎恨完全不下于曾经的宇智波斑。”
正经端坐的九尾低垂下他硕大狰狞的头部,思量的把他发现的部分告诉鸣人。
“有的人死而复活,不见得是为了报复,反而可能只是为了确定曾经重要的人还活着,越是美好的心愿越容易成为毁灭的导火索,比如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