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这样说可有些不厚道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这话若要让旁人听去了,我岂不成了不甘寂寞跑出去见男人还思chūn的女子。”月瑶说的一本正经,末了挥一挥袖子,将斗篷再拉严实些不再理齐公子便进了门。
身后司徒岑和红芷忙跟了进去,司徒岑走到月瑶身边道:“你今天倒叫我开了眼,这般尖酸的话可从未听你说过。”
“我若温柔些同他说话,依他的xing格保不齐还会在府外呆多久,实在不好看,不如来个痛快,断了他的心思。”月瑶解释道。
“你倒是决绝。”司徒岑忽然若有所思的笑笑:“幸好对我不曾这样决绝。”
“你说什么呢。”月瑶脸色一红:“我……我自然对谁都是一样的。”
“方才他叫你叫的亲热的让我十分不舒服,我仔细思量了一下,我也要叫你叫的亲热些。”司徒岑思维跳的快,转眼已经说起了另一个话题:“不如我叫你阿瑶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月瑶有些无语,这么jī毛蒜皮的小事,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计较这些做什么,果然是闲得很。
正说着,李老爷已经赶到了门口,见了月瑶和司徒岑和蔼的笑笑:“司徒小姐也来了,快进来坐。”说罢忙命人去沏茶。
待几人坐到正厅里,李老爷这才问道:“瑶儿这次回来是?”
“爹,解药我拿回来了,你先服下吧。”月瑶说着,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递给李老爷。
“这……”李老爷将一颗褐色的药丸倒在手心,看看月瑶,再看看司徒岑。
看着李老爷为难的神色,月瑶解释道: “你放心好了,司徒岑她什么都知道,这次也是她帮我拿回解药的,您不必顾忌。”
“是嘛,只是当时那人不是说必须要林家令……”
“好了爹,这就是她用林家令换回来的,你先服下,至于这个人qíng,女儿以后会还的。”月瑶安慰着。
“其实林家令对我来说不过是个jī肋,李老爷你不必太介怀。”司徒岑也开口道。
“那……好吧,这次真是多谢司徒小姐了。”李老爷这才安下心来,将解药吞了下去。
“我听说二妹回来了?”外边忽然传来一个朗朗的声音,月瑶闻声心里一喜:“大哥,我在这里。”
门前一暗,进来个人影,这人长得与月瑶有三四分相似,一进来便往旁边一坐:“二妹不是我说你,你怎的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你大哥,现下好不容易回来了,第一时间也不说去见见我。”
这么一听,看来是李老爷将自己中毒的事瞒着大哥了,月瑶笑了笑没有点破而是假意责备道:“大哥你收敛些,有客人在呢。”
“唔。”这么一说,李月齐这才注意到大厅里多出来的两个人,看了一眼后忽然跳了起来:“你……你你你是司徒岑。”
“怎么,你认识我?”司徒岑也有些吃惊。
李月齐却不再多说,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又走了进来,不过手里多了两柄□□:“素来听闻司徒岑的武功十分了得,今日见了定要切磋切磋来验验这传闻。”
“我大哥是个武痴,你不用管他。”月瑶小声提醒。
“是嘛。”司徒岑眼前一亮:“正好我也许久没有遇到挑衅的人了,今天算你一个。”
月瑶蓦然低下头揉揉太阳xué,她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人也是武痴了,想想那房间里的刀枪棍剑,想想那láng牙棒……
李月齐将手里的□□扔过去一个,司徒岑利落的接住,赞叹道:“好兵器。”
“算你识货,这可是上等的玄铁打造的,整个花溪城也不见得再能找出这么一个。”李月齐自豪的说着,两人齐齐的到了院子里。
月瑶懒得出去看,便在正厅里陪着李老爷说说话,顺便观察一下服了解药后可有什么不好的作用,不过观察了半天眼见李老爷的面上越来越红润,月瑶这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模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月瑶正想出去叫两人吃饭,哪知两人倒是先走了进来。
李月齐走在前边灰头土脸的,衣衫也裂开了几处,反观后边的司徒岑,除了鞋脏了些,别的倒没什么,这时月瑶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到了司徒岑身边关切道:“我怎的忘了你背后还有那么重的伤,不该让你比武的,伤口再裂开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