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一个点头,杀气大开地朝文太走去。估摸着被骇人的杀气给惊醒,文太总算是解除石化,一个劲挣脱绵羊的怀抱。于是,真田轻而易举地把一脸感恩状的文太拖走,看到我口型的‘训练加倍’后继续不动声色地点头。我暗衬道这孩子果然是个忠仆。
绵羊君啊绵羊君,看着绵羊那一脸哀怨到疲倦的脸,我冷冷想道,再修炼个几百年,你也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眼光,那厮转过头,睡眼朦胧地揉揉眼,打了了大大的哈欠,歪歪头,眼神无比单纯地盯着我,接着,大大的眼睛慢慢被眼皮合起。过没一会儿,鼻子打出了一个泡泡显示着主人已熟睡的现实。
身边的忍足叹了一口气,他说,“幸村君,你走神好久了!”
闻言,我瞬间在脑里转了千百条借口,然后转过头,一脸圣母玛利亚笑,“那是你的错觉,忍足君。我是在思考着人生的真谛。”
“哦?”忍足一脸兴味,颇为好奇地开口,“那幸村君到底悟出了个什么来了?”
我磨蹭着下巴,微微蹙眉,表qíng无比认真地说道,“人生的意义果然在于YY啊!”没见到意料中的笑场或者黑线,忍足保持着刚开始的表qíng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幸村君果非常人。”
眯了眯眼,冰帝又多了个师爷级的腹黑啊。
“真是不华丽的家伙。”迹部低声的自言自语一点不落地跑进我耳里,压抑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又谁招你不慡啦迹部大爷。“你这是说谁呢,迹部君。”
迹部慵懒地将手中的柠檬茶放到遮阳伞下的桌子上,这一举动无疑让我的胃又抽了一下,万恶的有钱人!“说的就是你,幸村jīng市。”
我想我大概很想掀桌子杀人,不过毕竟来者皆是客,要整人等哪天我有空到冰帝去搅个天翻地覆!“我又哪里招惹你了。迹部君。”
“不是说要比赛的吗?拖拖拉拉想要làng费时间到什么时候。还是说,其实你是怕输给忍足?”迹部按着眉心,笑得一脸邪魅。
我扑哧一笑,“我一直以为冰帝最qiáng的帝王是迹部君你,没想到居然是忍足君甘于屈位于你。原来迹部君的实力不如忍足君啊!那么为何忍足君为何甘愿屈位于你呢?难道说,”我状似惊讶地捂住嘴,“你们俩是有JQ的吗?原来忍迹并不是子虚乌有之谈。”
迹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狠狠地瞪了忍足一眼。“回去训练加倍,忍足!”
忍足很委屈,他什么都没说。更甚者,他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不是?
我拍拍忍足的肩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忍足君你还任重道远啊。”
“哈?”忍足偏过头,明显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所以说啦,”我忧郁地侧下脸,“忍足君,对于迹部那种傲娇型女王受,你这个忠犬腹黑攻还有得磨啊!”
迹部“……==+”
忍足“……==!!!”
我愉悦地看着迹部和忍足一脸吃了X的表qíng,拿着球拍漫不经心地捶捶肩膀。“我说,忍足君,你这是看迹部君看呆了吗?还不快来比赛!”
X的。忍足发现他很想爆粗口。曾经一度被誉为热qíng奔放平易近人的关西翩翩君子忍足侑士觉得今天的huáng历应该写着不宜出门。看着对面球场上笑得温柔无比的幸村,忍足忽然感到内心chuī过一股西伯利亚寒流,他想回家…
赛前放松时刻(上)
“所以说,忍足其实暗恋着迹部,而迹部明显对忍足有意思却傲娇别扭不肯承认?”不二手伸进水里切着洋葱,颇为简练地总结道。
我小心翼翼地调着火候,煎着牛排,点头说道,“是啊!你都不知道当时迹部青一块白一块的明显被揭穿的恼羞成怒的表qíng有多让人愉悦。”翻过牛排,继续煎着。
不二将切好的洋葱洗净,放进正在熬着的咖喱中,“其实这是你的幻想吧!”口气轻松话语却犀利地点破。
闻言,我吐了吐舌头,“果然瞒不过周助呢!”说话间,已经把煎得半熟的牛排切成颗粒状,放入翻滚着的咖喱中。
今天是星期天,难得的赛前放松时刻不二便打包着行李来到我家。做饭期间我颇为八卦地把之前冰帝牛郎军团到我校所创造的粉红新闻添油加醋地跟不二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