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见流川也一时无策,心中一动,自怀中取出一包东西jiāo给阿牧:“你把这包粉打到他们身上去,小心可别弄到自己身上了。”
阿牧讶然接过,抖手就往那帮人扔过去,随后一掌击出。掌风将那包药粉击散, 立刻满天飘飞,向那帮人兜头盖脸地撒下去。
藤真大笑着说:“看我的天绝地灭万毒粉。”
南烈跟在最后,看到这种qíng形怔了一怔,停了下来。
其他几个将军眼见满天药粉飞来,不知是什么药,听到藤真的话,更是不管真假,本能得想要退避。
岸本却是冷笑一声,挺身迎上去。这种骗术居然用到他头上来了。论到用毒,天下什么人可以胜得过丰玉弟子,这药粉他只用眼一看就可以肯定没有毒了,可笑这藤真,师兄将他夸得上了天,也不过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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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回复:
其他几个人见岸本如此有自信地迎上去,自然相信这位丰玉传人的眼光,一齐跟着飞扑向前。
然后一起在药粉里怪叫着拔脚就跑。那位以毒自夸的丰玉高人是跑得最快的一个,其他几个人一边跟着跑,一边在口中大骂岸本没用混帐,岸本则半句也不敢回骂。
藤真得意地拍掌大笑。
流川樱木阿牧一起用惊异之极的眼光看着他。
南烈也讶然往这边看了一眼,即追岸本去了。
其他一众官兵早被他们的绝世武功打怕了,如今见那几位神勇的将军还不及jiāo手就大叫着逃开,哪里还有心思恋战,纷纷逃散。
待得他们全跑了,阿牧才问藤真:“那个到底是什么?”
藤真却笑嘻嘻望向流川:“湘北传人看不出来吗?”
流川上前注目去看洒落到地上的的药粉。
藤真笑一声:“小心,沾上了,我可没有解药。”
以流川之能目睹刚才众人沾上药粉后的样子,特别是丰玉岸本也束手无策之态,也不能不小心翼翼,以免自己也落得和他们一样下场。
他低头看了良久,方才摇头。
阿牧与樱木更是大奇,这是什么毒,竟然连jīng于毒的丰玉和jīng于药的湘北传人都看不出来。
阿牧沉声说:“藤真,不许卖关子,说,这到底是什么毒?”
藤真见流川也认不出愈加得意洋洋:“那不是毒,如果是毒绝瞒不过丰玉的弟子,如果是毒,这些人功夫高明,就算中毒也多多少少可以用内力压制一下子,不至于这么惊惶失措。”
说了半天,仍没说出是什么来。阿牧目光中已有了警告之意:“藤真。”
藤真听着语气不善,忙不吃眼前亏地说:“那不过是一包痒粉罢了。”
阿牧流川樱木一起望向他,藤真用的居然是痒粉。
痒粉实在算不得毒药,只是一种使人全身发痒的药,这种药也不存在解药,只要被沾上了肤就一定会痒得要命,非得全身泡在水里一个多时辰才能消除药力。
这种药最是不入流,即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又不是救人的药,甚至连当药引的用处都没有。除了让人身上发痒没有任何别的作用。
只有最不入流的小混混才会用这种东西洒到肥羊的衣服上,当目标因为全身奇痒而去脱衣服洗澡时,他们就顺手牵羊,把衣服里的所有东西都弄上手。
稍为高明一点的江湖人都不屑于接触这些东西。
象湘北与丰玉这等门派更是研究最深最厉害的药物,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其他用途,不能说是药,也不能说是毒药的东西根本是不会费心思的。以至于岸本一开始以为这只是普通粉沫,流川也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药。
可是偏偏藤真健思这个江湖上的一流人物,却用这种最不入流的东西,把一帮qiáng敌全都击退了。
藤真犹自笑得合不上嘴:“可佩服我吗?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他们。这帮杀场虎将,就算中毒受伤也可以浑不当回事继续做战,但却不能一边抓痒一边打仗,所以非得跑开,找个有水的地方跳下去不可。”
樱木听藤真一说,想起刚才这帮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明白他们是真得痒得受不了,又不敢在手下官兵面前撕破衣服放手乱抓的苦样子,忍不住发笑。
流川目光深深注向藤真,这个人真是个不断给人惊奇的人物,每每能突出奇谋,以最不合理的方式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