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简凝那张清丽的脸都已经挂不住了,顾又晴那娇滴滴的声音,加上蠢蠢yù动的魔爪总能让简凝的好修养破功。自己比起她来还真是自愧不如。
钱若离想想,顾又晴大概是有恶趣味,特别喜欢简凝破功的模样。虽然看起来确实很好笑,不过钱若离也不敢随便用在于柔曼的身上。
为了断了简爸爸简妈妈相亲的念头,简凝明确说明了近五年都不会考虑结婚的决心。虽然,简妈妈快伤心断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简凝说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简爸爸没有太大的意外。一根烟接着一根,快抽完一包的时候,简爸爸拿出了顾又晴送的烟斗,自己做了一些烟糙抽了起来。说了一句:“就按你自己想的去做吧。”简凝也不确定这到底是在说什么,但好歹是蒙混过关了。
不管父母是心知肚明不说也好,还是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和顾又晴的关系,简凝要的就是这种岁月中的妥协,不紧不慢,却也步步为营。
甜蜜的日子在叠加,简凝和顾又晴几乎认为这就是她们的天长地久了。就是有些人,有些事,存在了就是地雷,一个未知的炸弹。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总有一天,这个炸弹会爆炸。
陈开拓在监狱里一天比一天bào戾,心态愈发不能平衡。被人爆了jú,赏了几顿打之后,就更加觉得自己的人生毁了。但他毁了不要紧,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对于简凝这个无qíng的女人,他更加地怀恨在心了。
刀疤是他对面的男人,黑社会火拼的时候被抓进来的,听说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但因为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所以,刀疤出狱之后不太想过以前的生活了。但黑社会就是这样,进去了就不能回头了。至此,刀疤需要一大笔钱让自己和老母亲改变身份。
陈开拓还有半年才出狱,而刀疤过几天就出狱了。陈开拓便动了他的脑筋。他不是要钱吗?自己这些年的积蓄也不会少。天下当然没有白拿的午餐,所以,刀疤想要钱,那么就要最后gān一票,再远走高飞。
刀疤本来很看不起这种动女人的男人,但陈开拓开出来的价格足够高,高的比他过去贩卖毒品还要利润高,而且陈开拓也没有让自己杀了简凝和顾又晴。只不过是毁容而已,这笔买卖在过去几乎可遇不可求,所以,刀疤考虑了两天,答应了陈开拓。
顾又晴和简凝的噩梦就从那天开始了。
刀疤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出狱了之后,拿了陈开拓托朋友开出来的订金支票,分别跟踪了顾又晴和简凝几天。拿着这张支票,刀疤又花了几个星期,找好了自己和老母亲的退路。虽然,老母亲一直让他好好做人,但刀疤出狱的第一天就被以前的老大叫去谈话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只能接受陈开拓的这个生意。
那天是一个下雨却也不是很大的雨天,yīn沉沉的,雾气挺大,几米开外,就不太能看清人的样子了。车子飞驰而过,会飞溅起一路的水花。
简凝约了顾又晴一起去工地。顾又晴本来就应该去监工,而简凝则是因为负责任,也有一点是可以和顾又晴多待些时间。所以,她们每周都会去工地两次。
瑞达是预制的筒中筒结构,因为工程浩大,所以,每次巡视工地都要耗上一个下午。因为下雨,有些特殊的高空作业停滞了,但大部分的工作还在紧张有序的进行中。
刀疤就是选准了这么一天,看不清,弄不明。加上天气的有利条件,意外指数bào增,不仅成为了保护色还为他的行事提供了便利。
简凝撑着伞和顾又晴走在泥泞的工地路上。顾又晴面对工作时要比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严肃很多。完美主义让她完全没办法接受一点细节的问题。所以,因为她的严苛,工地上的工人颇有微词。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她是总设计师呢。
“凝凝,我总觉得这几天有人跟着我们。”顾又晴戴着安全帽看了一下混凝土徐变的qíng况,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有些忧心地对简凝说道。“我眼皮老是跳,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多心了吧,谁会这么无聊啊!”简凝待在瑞达的时间长,平时也都开车回家,没感觉到顾又晴所谓的跟踪。
“可能吧。”顾又晴瘪了瘪嘴,心里却还是没有舒服点。她的第六感总是出奇的灵验。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预感。
顾又晴打开手上的本子,划掉上面写着的徐变,然后又一条一条地检验,旁边跟着包工头,问了一下例行要问的问题,嘱咐了这个工程必须注意的点,qiáng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