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越前龙马还真是半点不给人留余地,个xing太肆意嚣张了些,迹部除了是冰帝的部长,可是还有另外一个闪亮亮的身份的,这样落日本第一财团唯一继承人的面子,还是该说果然是小孩子么?做事全凭喜好?一点也不考虑后果?若是迹部像一般的权贵子弟那样,真的介意起来,稍稍动动念头,那么越前家的后果…
这越前龙马对迹部的恶意到底哪里来的?
手冢你在哪?不出来表现一下你的存在感么?
“越前!”正当我心里默默围观加吐槽的时候,手冢就出来刷存在感了。不过这个语气?手冢一贯漠然冰凉毫无qíng绪起伏的嗓音带点淡淡的怒意,我不由得笑了。因为我从越前脸上看到了一系列的表qíng,惊愕,失望,黯然,还有隐藏得极深的嫉妒。
前面几种我好理解,只是这最后的嫉妒?
我不由把视线转移到手冢的脸上,果然看见他镜片后眼底淡淡的责备,对着越前龙马的。然后似是警告的看了越前一眼,手冢紧接着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失去意识正被忍足半抱半扶着的迹部。
在看见忍足搭在迹部肩上的手时,眉头很快的皱了一下又恢复平常。只有手冢眼底的深黯色泽才能看出他内心并没有他的脸上那样平静。
“部长?”越前看着伸手抽掉手里电动推子的手冢,用一种很是受伤的语气提高音调的问着。
“去休息吧。”手冢淡淡的回着,连头也没有回,也就没有看见他身后越前愈加黯然的脸色,脸上的失意明明白白,赢得胜利的高兴和得意全都消失无踪,那伤心失意的表qíng反倒像是他才是那个输了比赛的人。
“唔~”淡淡的一声轻吟,是迹部已经恢复了意识。
“你还好吗?”手冢带着点紧张的询问,视线紧紧的盯着迹部的脸庞,垂在身侧的手指不为人知的动了动。
我瞥了一眼手冢的手,然后看着同样注意到这一状况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qíng,却被手冢完全忽略的忍足,不由挑了挑眉。
看来忍足也很清楚手冢和迹部之间的事qíng啊。不过倒是有些可惜,他和迹部之间只是纯粹的好友关系。看来忍迹这一cp这个时空是没可能的。不然和迹部同学三年,如果忍足有那个心思,哪还会有手冢的机会。要知道,这个外表风流潇洒的花花公子,内里可实实在在是个机警冷静,擅长捕捉猎物的láng。手冢这样的正人君子哪是他的对手。
“拿来。”迹部醒转后,弄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倒是很洒脱。将视线转移到手冢的手上,命令式的语气带着他大爷的一贯骄傲。
“……”手冢沉默的看着迹部,并没有动作。
“怎么?本大爷一贯说话算话,输了就是输了,本大爷可不是输不起的人。拿来!”说完推开挡在身旁的泷荻之介,将手伸向了手冢。
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紫灰色头发,我的心里满是对这个大少爷的敬佩。这样高傲不屈,又有承担的迹部此时散发的光芒已经让人看不出他才是失败的那一方。这样才是真正的王者,哪怕失败时也掩盖不了他身上国王般的高贵与风采。
看着眼神更加明亮的手冢,我浅浅的笑了。
“进去吧。”
“嗯。”
这样的对话已经进行了几次了。
此时我和柳生站在离我家只有十来米的拐角的僻静无人的巷子里,两人在黑暗里静静相拥着。
上面的对话进行了几次,可是我一次都没动,柳生也没有松开圈在我腰间的双手。就这样在这昏暗的角落里享受着两人的甜蜜的空间。
我借着天上的月光静静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柳生,眼神贪婪的黏在他的面上,半点也舍不得挪开。想把这个人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记得牢牢的。想着几日后就要分开,长达五年不得联系不得相见,我的心里就又酸又痛。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那是李清照的愁绪。可是我的愁绪却连眉头都不能上,只能全部的堆积在心里,一秒比一秒的更加沉重。就怕被他或别人看出来点什么。
已经答应了妈妈,只有守诺。我虽不是君子,可是也不是不守诺的小人。若是别人,或许,不,是很有可能,我会自己破坏诺言。毕竟没人监督不是。
可是这次和我定下约定的是我的幸村妈妈。我无法也不能去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