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你这么说,想必是有些法子吧?”紫薇挑眉道。
“不错。我就要去西藏了,不怕得罪她。”福尔泰狞笑道:“在茶里做些手脚,让她没脸再在宫内呆下去。”
“这样好吗?”紫薇假意凝眉,说着不妥当。
福尔泰暗骂了一句妇人之仁,又赶忙劝说道:“你们这些时日,看到,听到,还不够多吗?南巡与天佑相遇之后,皇上对五阿哥疏离了、对令妃娘娘也冷淡了、我哥被皇上打了板子、紫薇也不能幸免、小燕子回京后更被皇上下令打了六十大板。”
福尔泰说着叹息道:“如今,我们摇摇yù坠,天佑声势却扶摇直上。等我走了,今后只有我哥能帮着五阿哥,我怎么能放心呢?”
永琪在房内不停踱步,好半晌才站定,握拳敲击道:“说说你主意。”
福尔泰按下欣喜,正色道:“我们在天佑茶中下点料,让她做出丑事,并传扬开来。就算皇上、太后偏向她,也断没有杀了所有宫人,保住她一个道理。其后,我们把天佑丑事,告知依尔根觉罗?鹰,你们想,他还会娶天佑吗?这么一来,我们反而,断了天佑一条臂膀,更断了她后路。”
“但皇阿玛若是追查……”永琪犹豫道。
“怕什么?”福尔泰yīn笑道:“这流言你越去解释越不堪,越去查询越繁乱。无况,此事是和嘉、晴格格始作俑者,小燕子贵为还珠格格、永琪你更是阿哥,你们怕什么?到时候,我们只要推得一gān二净,谁又能把罪名qiáng按在我们头上?”福尔泰此刻,已是自己不能过得好,也不让他人活得好了。
“这……”永琪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坐于红木椅上沉吟。
福尔泰见状,转向紫薇道:“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手段虽过于yīn险了些,但对天佑这样人,我们别无他法啊?”紫薇说着悲从中来,哭道:“自南巡回京后,皇上几乎没来过漱芳斋,皇上是真忘记我娘,忘了小燕子了!再这么下去,我怕皇上会在天佑挑唆下,把小燕子随意嫁了。”
“不,不会!”永琪猛地跳起身,抱紧小燕子道:“皇阿玛不会这么做。”
福尔泰提示道:“五阿哥别忘了,这次比武大会,可是冲着宫里未婚格格去。小燕子也在其中。”
“这……”
小燕子看不上永琪婆婆妈妈xing子,喝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皇阿玛打我板子时候,你不能救我。现在,尔泰好不容易想了个法子,你又不肯依。你说喜欢我,究竟是真,还是假?”
“我……”永琪想到宫外采莲,不由得一阵心虚。
“你知不知道,我留在皇宫里,就是为了你。你明知道太后不喜欢我,却什么都帮不了我,你还要我受多少罪啊?”
“我……”永琪无言以对。
“你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做还是不做?你要是不同意,我今夜就出宫。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做宫里小燕子了!”小燕子一把推开永琪,翻白眼道。
“好了,好了,小燕子。我做,我做,成了吧?”永琪无奈凑上前,不住安慰小燕子。福尔泰闻言,唇边浮起狡狯笑意,而紫薇亦若有所思垂目不语。
也许,福尔泰等人日夜祷告显灵,晴儿果真说动了和嘉办茶会,而天佑亦在太后劝说下,来到了澄瑞亭。亭内已坐着和嘉与晴儿,两人急忙起身与天佑见礼,待天佑入座后,方才回身为其倒茶。
三人刚喝了两杯,小燕子叽叽喳喳冲出漱芳斋,一路窜至澄瑞亭,也不等和嘉招呼,一屁股坐于石凳上,招过金锁倒茶。和嘉见小燕子反客为主样子,气在心头,本yù甩袖离去,晴儿好说歹说才把和嘉劝了下来。
“哎呀,我不过喝你一口茶,有什么好气?算了,我弄个绝活给你看,算是赔罪。”小燕子说罢,也不等众人应允,立刻取过石桌上茶杯一一抛上空中,不住用双手去接。
“这不是杂耍吗?”和嘉刚问了一句,只听砰砰砰几声,小燕子失手,茶杯掉落于地,砸了个粉碎。
“啊!我雨前清瓷杯!”和嘉心疼不得了。
小燕子大大咧咧挥手道:“砸了就砸了,茶杯就是用来喝水。漱芳斋还有是呢,我让人拿来赔你就是了。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