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丫头没有犹豫的取过太后身后老嬷嬷递上的药碗,带着小太监往后院西角僻室而去。
慈宁宫偏殿。
赏云鹤低头看着与天佑jiāo握的掌心,轻轻抚平天佑睡梦中拧起的眉峰,在她的额角落下淡淡的一吻。赏云鹤笑道,这么多年来的亲近,总算没有白费。天佑是多么机警的人物,这天下除了他,又有谁能在她梦中相伴于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_^
我咳嗽咳出血来了,真是厉害。现在全身上下都有病,》《
我今年入秋后,咳嗽——好——咳嗽——好——咳嗽——咳咳咳——》《
吃了不同的咳嗽药水二十多瓶,还有huáng连口服液,中药,某一天,咳嗽的时候发觉喉咙很腥气,结果吐出来一看全是血丝,结果N多天都有血,我都不敢去医院了。现在好点了,居然还有会出血哦,我想死也要死的开心,不看病了。T T
☆、dòng房
“看来,皇上说满汉一家亲,不是假话。”
改发令,着实让乾隆换回了不少民间的声望。尤其是前几日晒妆,看着一车车满当当的嫁妆,从皇宫抬出送入汉人公主婚配的额驸府,比之前皇帝亲生女儿的嫁妆还多的多。看来,坊间传闻太后、皇上看重汉民公主不是空xué来风啊!
今日是太后义女,固伦公主的大婚之日,顺天府的百姓们午后便兴高采烈的挤在街道两旁,直等到俊逸的男子,由紫禁城中迎出固伦公主,其后跟着送嫁的二十多名新晋内务府官员,花轿四周有双十成对的丫鬟、嬷嬷随伺,前后更得六十多人的护军在两侧卫嫁,一众浩浩dàngdàng喜气洋洋,看官各个眉开眼笑的沿路目送着采舆,直到轿子没入额驸府的大门。
天佑听了一路敲锣打鼓的声音,早已不耐烦。但仍是耐着xing子一一完成婚仪,等到被送入dòng房,耳畔安静些许,方泄了口气。待赏云鹤接过喜秤挑起盖头,天佑眼前一亮,谁知下一瞬嬷嬷口中传出一通的夸赞,周围的皇子福晋、世家妇人连连附和争相恭喜,那些美言如同不要银子般的往天佑脸上贴。天佑忆起前世自己娶乌拉娜拉氏时,赞的也是这番话,顿然感慨万千。
嬷嬷们见天佑眉宇间带出些颜色,想起太后吩咐的话,立即唱婚,天佑与赏云鹤相对行礼后就座,等嬷嬷递上三杯酒入腹后,再次jiāo拜,方才礼成。当天佑咽下半生的饺子,不qíng不愿的说了句‘生’,嬷嬷马上巧言妙语的请出一连串的女眷,并唤丫鬟们伺候公主卸妆。
“我还要去前院敬酒,你先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温温在耳房,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你去吧。”天佑坐于圆桌前,随意摆手道。
赏云鹤低头看向天佑道:“等我回来。”
天佑挑眉仰视赏云鹤,对上幽深的眸子,片刻后方哼了一声,算作答应。
额驸没用敬称唤公主、也没自贬为奴才。公主亦没自称本宫,对额驸也不曾用高高在上的语调,更没摆下马威。嬷嬷们出宫前受了太后的指点,哪里敢在公主、额驸面前提点,待额驸出了新房后,就领了天佑的命退下。
天佑想到之后的事,就有些食不下咽。不过,话又说回来,在yīn间看了不少清穿小说,若是像其中某些写的那样,一穿过来紫薇已经成了福尔康的妻子,正与小燕子他们一起疯疯癫癫的闹腾不休。或是夏紫薇怀了福尔康的孩子,正要分娩的时刻。那他又该怎么办?有了这些对比,如今的他应该感到庆幸了。
事到临头天佑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随后唤入丫头退衣梳洗,净身后上chuáng斜卧着翻阅书册。不知过了多久,赏云鹤步入房内,打发了丫鬟,退去衣衫登上chuáng坐于天佑身侧。笑问:“在看什么?”
“闲书。”天佑没闻到一丝酒气,想必赏云鹤来之前,已经沐浴换过衣衫了。
“累了吗?若是累了就睡吧,明日还要进宫谢恩。”赏云鹤见天佑放下书册,以为她真是累了,便一挥手熄灭房中的烛火。
黑暗中静默片刻后,赏云鹤忽然感觉细腻的掌心附在右手背上,正想问有何事,便听得天佑轻声道:“做吧。”
赏云鹤顿了顿,突地支起半身,斜视着昏暗中的天佑道:“你说真的?”
反正不管怎样,早晚都要挨这一刀,越躲越是牵肠挂肚心思烦乱,gān脆今晚办了它。想必,有了这一次,今后就容易多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