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糕哦,一文一块粘糕,又软又糯!”
“小哥,看一看这钗子,是上好的沉香木。买回家给娘子,可不是讨个欢喜?”
“这团扇可是绣娘jīng心绣制的,你看这檀香木的手柄框子打造的多好,多细致啊!不怕你拿到布店去问,这缎子也是上好的。五两银子,少一文都不卖,不能再便宜了。”
……
天佑头戴帏帽抱着左顾右盼的温温,被云鹤护着走在人流之中,时不时的停下脚步,看着摊子上的东西,感受着夜市欢闹的氛围。直到温温汪了两声,天佑方才摸了摸温温的耳朵,由着云鹤选了家茶馆步上楼,挑了窗畔的位子坐下歇息。
“来一壶一品龙井,一杯白水。选不甜的点心上几个,再来两个ròu饼,要刚出锅的。”云鹤说罢,抛上赏钱。
“好咧,请客官稍等。”小二捏紧碎银,笑眯眯的答应着下楼。
待小二送上茶点,天佑捏起ròu饼用筷子戳开chuī了chuī,等不烫嘴后,把托盘递于温温嘴边。温温嗯嗯唧唧了几声,小口咬向ròu饼,喳吧着嘴吃的欢快,小尾巴一摇一摆甩个没完。
云鹤取过茶杯拭净,倒入碧绿的龙井茶,顿时香气扑鼻。天佑左手托着盘子喂温温,右手端起瓷杯品了一口,转向云鹤道:“不错。”
“喜欢就好。”赏云鹤摸着坐于腿上的温温,笑道:“这家的糕点不错,在杭州城中也算小有名气,你试试。”
天佑闻言取了块萝卜糕送入帏帽下咬了口,入口微甜有糯米的柔软和萝卜的清慡,咽下后回味非常。天佑连吃两块下肚,也不见腻味,倒让吃完了ròu饼的温温吵着闹着骗了半块。天佑摸了摸温温的肚子,不许它再吃。温温垂头耷耳的样子,不免叫云鹤失笑,他端过白水喂温温喝了个饱,逗着它重新摇起尾巴。
“不要太惯它。”天佑嘴上虽这么说,到底宠爱温温,在温温湿润润的眼神下,摸了摸它的头顶,惹得温温在云鹤腿上打了两个滚。
天佑、云鹤看着窗外的夜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突然有人跑上楼四顾一眼后,冲下面喊道:“小姐,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请问皇上,为何不女扮男装?这书里前面有过一次的。”
天佑翻了个白眼,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发问的笨笨道:“当时朕几岁,现在朕几岁?电视里那些女扮男装的,哪个没给人看出来?不伦不类的。”
赏云鹤在侧看了一眼天佑的胸口,翘起嘴角。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注意身体的,虽然简直是破烂了,到处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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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比纸薄
一抹窈窕的身影由下而上,因丫鬟的疾呼,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女子长着一张鹅蛋脸,乌发下柳眉杏眼,配上悬胆小鼻,樱桃红唇更是妙不可言,难怪惹得楼下茶客纷纷上楼重开一席。
“来一壶龙井茶,一碟子梅花糕,一碟萝卜糕。”女子待丫鬟扫了扫凳子,方坐下点席。
“这女人长得可真美。”
“是啊,你看那眉眼,看那小嘴红的。”
“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你知道什么啊!她是谁你知道吗?她是杭州城里最有名的艺jì,连当官的都捧着她,就是有钱的富商想见她一面也难。真不知道今日走了什么福运,能在此地见到盈盈姑娘。”
“呿,原来是jì—女啊!”
“别唐突佳人,盈盈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就算卖艺不卖身,还不是那地方出来的?你能娶回家做正头娘子吗?”
“你……”
“行了,行了。说什么娶不娶的?便是想一亲芳泽,你还没那银子呢!知道盈盈姑娘的入幕之宾要多少银两吗?这个数!”
“我又不是傻子,用这么多钱,去捧一个娼~jì。”
“你……”
茶馆二楼一时间高鹏满座,座上茶客假意喝茶,目光纷纷掠向夏盈盈。其中不乏看向天佑二人的,皆因扫过的赏云鹤锐目,转过头不敢再打探。
夏盈盈听着耳畔嘀嘀咕咕的声音,也知晓在座的人莫不是在议论自己。不过眼前这些人,平日连见她一面的本事都没有,他们说的话,不管是夸赞,还是嘲讽,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明明整个茶馆的人都看向自己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为什么窗边的男子始终不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