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尸脑神丹?!”江玉郎是知道三尸脑神丹的,可三尸脑神丹毒发的人不都是狂xing大发的吗?!
“这是!”
’三花聚顶。‘
然而江云舟这家伙从来都不按理出牌,就算他死都死得与众不同。原本在场的几个因为江云舟的死而难过,当他们看到本该死透死绝的江云舟睁开一双毫无光泽的呆滞眼眸缓缓站起,他们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惊诧。
对于陆小凤和花无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三尸脑神丹的可怕之处,所以只要江云舟能醒来就好。可江玉郎和东方不败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武功不低的江云舟一旦成为行尸走ròu会有多恐怖。
更何况此时他们几个全都被一种qiáng大得心颠的诡异势场压制着,竟完全动弹不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已经死透的江云舟佝偻着身体站立在眼前,他们的心里除了恐惧就是恐惧,而这恐惧的来源竟是这毫无生命反应的江云舟。
“不该是这样,”对三尸脑神丹最为了解的东方不败实在想不透为何江云舟死了都能站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江玉郎试图唤醒江云舟的意识,可当江玉郎看到那缓缓抬起头来的江云舟那双空dòng黑眸,他由心底感到害怕了。
心里面畏惧的不仅仅是江玉郎,因为连燕南天和邀月这两个绝顶高手都无法动弹半分。
“他到底是什么人?”邀月知道江琴绝对不是这样的。虽然他与江琴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气势上差别太多了,一样的皮囊下藏着不一样的人。
“我也想知道。”东方不败如是说道。邀月和燕南天打得两败俱伤还qíng有可原,但是以东方不败的武功内力竟然也无法动一下就实在太过诡异了,就好像时间和空间都静止了一般,唯有江云舟不受时空的限制而缓缓站立行走。
这时空或许真的已经静止了,所以江云舟的生命也停留在了死的那一刻。
“哥!哥!”
“江玉!你要去哪里!”
“你做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那充耳未闻的江云舟自顾自地抱起邀月,僵硬的脖子左右转动了两下,然后竟然就这么抱着邀月往左边走,而那左边竟然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湍急河流。
“你!”
噗通!!
邀月来不及说话就被江云舟扔下河里沉了底,可想而知那无法动弹半分的邀月的下场就只能是被江底的鱼群啃食gān净。
“这是,他这是在gān什么?!”
东方不败和江玉郎以为江云舟会狂xing大发咬死他们所有人,然而他竟然抱起邀月就扔下河淹死,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江玉!那是我义父!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在于他们来说,江玉淹死邀月不难理解,毕竟邀月是罪魁祸首,而一直被邀月控制着的江玉想必也忍rǔ负重了很久。至于他淹死邀月之后又倒回来抓着燕南天的脚往河边拖,在于目睹了燕南天qiángbào江玉的他们来说也能理解。唯一一个还向着燕南天的小鱼儿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是人的江云舟将燕南天一并扔进湍急的河水里淹死。
“他这是……潜意识在给自己报仇吗?”虽然江云舟并未用武器将邀月和燕南天杀死,然而他这种无意识行为于他们眼里无异于报仇。
然而当他们看到江云舟扔完燕南天又转回头来看他们的时候,几个幸存下来的人被他那一双死人眼给骇住了。
“他,他该不会--”
眼看着江云舟的脑袋左右转动而后黑眼直勾勾对上江玉郎,他们知道今天一个都别想活下去了。
“哥!哥!我是玉郎!”江玉郎脸色发白地看着越走越近的江云舟,直至他那双僵硬的胳膊将自己抱起,江玉郎也没有唤醒江云舟的意识。
“哥!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是玉郎!”
三花聚顶作用下,潜意识里要隐藏江琴秘密的江云舟在消灭了邀月和燕南天之后继续把江玉郎灭口。
“爹!你要杀了风儿吗!爹!”当江玉郎被江云舟抱至河边就要往下一抛时,那一声爹竟使得江云舟的动作停滞住了。
“爹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吗?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江玉郎哭着求江云舟醒过来,背后那几个早已冷汗淋漓的人此时却误以为江玉郎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