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刚说道:“天大地大,你武功如此之高,人又漂亮,心又善良,还怕找不到真心对你之人吗?这小子舍身救你,可见他对你也是有qíng有义的,凡事都要往好处想吗。”
迟婉儿看看令狐冲,无奈的笑了,自己能有郝刚说的那种爱qíng吗?心qíng不悦的低下头,不在说话。
郝刚疑虑说道:“你还在担心林家父子吗?”
迟婉儿说道:“他们父子,我根本就不在意。那林镇南一心想巴结岳不群,叫林平之取了岳灵珊,为了不叫我碍事,竟想把我嫁给王家的王家骏。那林平之也是喜欢岳灵珊,我对他的感qíng也是不深。他们父子恨我入骨,现在他们定博得了岳不群的好感,那会用我担心。”
郝刚冷笑道:“那岳不群表面看来是个君子,可这人虚伪的很。林镇南却不知道,岳不群其实也是为了辟邪剑谱才出手救了林平之,现在还当他是好人。现在谁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难倒真如他所说你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
迟婉儿笑了笑,自己是盗窃辟邪剑谱的最大嫌疑,更何况剑谱真的是自己盗的。“令狐冲的剑法不是我教的,他用的是独孤九剑。”
郝刚一惊,说道:“你是说风清扬还活着,可惜呀,他不会回来执掌华山派,倒也便宜了岳不群那伪君子。”
迟婉儿心道,自己可没向风清扬保证不吐露他的行踪。
郝刚又道:“那岳不群应当能分清避邪剑法和独孤九剑,却是为何还要诬陷他的大弟子呢?再说得罪你也没什么好处。”
迟婉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令狐冲比他武功高,他那能在容他在华山呢。我看他早就知道,要想得到辟邪剑谱已经没什么希望了,可能将来的不久,我们将看到一个掌法‘狠毒’的华山掌门,那时也不该叫‘君子剑’,应该称呼他‘君子掌’了吧哈哈…”
郝刚深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他名为‘君子剑’,可一点也没有君子的胸怀。他要在你这弄到‘伏虎十八掌’希望不大,来到洛阳,见林镇南已经会了这套掌法,就要从他身上打主意了。可怜那林镇南还一心巴结与他,岂不知当他学会了掌法,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林家。林家少了你这个顶梁柱,在想振兴福威镖局可就难了。那岳不群想借林镇南之手灭了你,在他想来,只要没了你,在毁了林家,这套掌法就是他们华山派的了。可惜他算计再好,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不会在去帮林家吧?”
迟婉儿说道:“不会了,林家值得我牵挂的就只有林老镖头和gān娘。他们都去了,林家的死活和我无关。”
郝刚问道:“那你不去杀岳不群,替你gān娘报仇吗?”
迟婉儿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昏躺在一边的令狐冲,没有说话。
郝刚叹了口气说道:“岳不群虚伪至极,却也摊了个好徒弟。你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我还有事就不在陪你了。告辞。”
迟婉儿点了点头,自己救他一命,他又救自己一命,已是两不相欠,他有事自己也没有理由qiáng留与他。
看了看郝刚远去的身影,站起身来,就要抱令狐冲找郎中给他医治。见他两眼流下了泪花,迟婉儿轻轻的给他擦拭了一下,知道他已经醒了,听到自己和郝刚的对话,心中正难受着呢。
他从小被岳不群夫妇收养,对他们夫妇的敬重,可谓如亲生父母一般。迟婉儿和郝刚听论岳不群,他随心中百般的不相信,但他本就聪明,只是事qíng遇到自己至亲之时便糊涂起来,迟婉儿两人的对话如此透彻,他岂能不知真相。、
同时伤心之人,何必在揭他的痛处。看了看他的伤势,迟婉儿一惊,令狐冲悟xing极高,学剑法容易的很,可他生xinglàngdàng,是个坐不住的主,修炼内力太差了,想来也只有吸星大法那样的邪xing法门适合于他。
林镇南的掌力随比迟婉儿差的太远,可也是‘伏虎十八掌’,刚猛无比。这次令狐冲可是伤的不轻,寻常的郎中可是医治不好,看来只有找平一指了。
找他医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黑木令’了,迟婉儿向怀里一摸,‘黑木令’竟没了!自己就四样东西,一是玉箫,已经碎了,二是定静师太给的剑,还在身边,三是《金刚经》,也在,只有那‘黑木令’没了。
回想了下,自己受伤后也只有郝刚在。看他急忙离去的样子,定是把‘黑木令’拿了去。看来向问天又来找他了,拿去就拿去吧。自己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