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走来,没有书生的沉稳,却像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孩。走到溪水边,把折扇cha在脖梗儿,蹲下身子捧起溪水喝了几口,用袖子擦了擦嘴,笑嘻嘻的念道:“箫已破碎剑已还,爱恨qíng仇了无趣。生之为何唯逍遥,逍遥人生笑江湖。”
琴声响起,委婉动qíng,似溪水流过,huáng鹂啼鸣,如白云拂过,柔和清淡。书生陶醉在美妙的琴曲中,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触,摇着折扇,似是打着节拍。
琴声之中慢慢透出一丝哀愁,像是抚琴之人,心中烦闷。书生也是随琴声慢慢皱起了眉头,哀到极致,一行热泪流了下来。琴声突然变得狂躁,书生也随琴声愤怒不已,怒到极致琴声猛停,书生似是不能自已一般,举掌向自己头上打来。
掌落一半,书生一笑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肯现身。如此戏耍我可是不好。”
就听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在这荒郊野外,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装模作样不嫌恶心。”
书生说道:“当然给你看了,哈哈,难道给你身边的两位大叔看吗!”
“变态。”那女孩骂道,接着传来一洪亮张扬的男子声音:“姑娘好耳力,不愧是东方不败身边的人。”
书生道:“任教主,向左使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吧,难道怕了晚生不成,嘻嘻。”
话音一落,两男子一女孩到了书生面前。一个满头白发,瘦而硬朗两眼如电的老者,一健壮的汉子,那女孩生的俊俏,受托焦尾琴显得可爱机灵。
但开口说话却是伤了大雅,“迟婉儿你个混蛋,叫我跟四个废物学什么琴棋书画,就不在管我,自己倒在这逍遥快活。没想到我跟任爷爷学了神功,前来找你吧。”
迟婉儿故作惊讶的说道:“嗷,你的琴曲弹的不错,内力也深厚,可为你爷爷报了血海深仇没有?”
曲非烟讥讽道:“少在这惺惺作态,你明明有救我爷爷的能力,却是不救。你和东方不败都是一丘之貉,不管圣教中人的死活。”
迟婉儿摇着折扇,跺着方步毫不在意的说道:“圣教,是魔教吧,我可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任我行笑道:“黑木令天下只有一个,你从何得来,还是jiāo还给我吧。”
迟婉儿一愣,对向问天说道:“你没去找郝刚?”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郝刚可是对你忠心耿耿,我找过几次,都不予理睬。不知你问这话适合意图,难不成郝刚把黑木令拿去不成?”
“少在这装了,定是见我们三人来了,害怕了。放心我们不会杀你,还要拿你去请东方不败那狗贼。”曲非烟嘲笑的说道。
迟婉儿一皱眉头,心道不是郝刚拿的,不可能呀!只有他有这个机会,他拿黑木令不是救任我行,那是为什么?难道他去找东方不败了!想到这迟婉儿心中一惊,教了他伏虎十八掌,他自觉武功大成,去找东方不败寻仇去了!这等事也不跟自己说一声,两人虽说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有着过命的jiāoqíng,想他是不想连累自己,就自己去了。好糊涂呀!他那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呀!
无心跟这三人闲扯,迟婉儿说道:“任教主,黑木令的确不再我这,我跟东方不败也没什么关系。我还有事就此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姑娘且慢,老夫曾经信任某人,却被害,在西湖底一住就是十二年。仅凭一句话,实在是难令老夫信服。如若不把事qíngjiāo代清楚,就不要怪老夫无qíng。”任我行冷冷的说道。
迟婉儿不以理睬,根本没把这三人放在眼里。任我行顿时大怒,出手向迟婉儿后心抓来,感到后背劲风chuī来,迟婉儿回手一掌,正中任我行抓来的手掌。
见迟婉儿一掌拍来,任我行心中不屑,运起吸星大法,就要吸取迟婉儿的内力,曲非烟和向问天也嘲笑迟婉儿。
迟婉儿挥出的掌没什么花哨,就是一记全力以赴的金刚猛虎掌。掌爪相碰,任我行倒退了四五步,才稳住身形,倒背这手说道:“好刚猛的掌力,如此年轻就有如此了得的身手,看来老夫是老了。你走吧。”
迟婉儿看了三人一眼,向黑木崖行去。向左使见任我行被bī退就是一惊,赶忙向前问道:“教主!”
任我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她的武功刚猛霸道,向要吸取她的内力,必先能承受住她那刚猛的掌力。虽然可以胜她,却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看她的样子,跟东方不败的确没什么关联,和她消耗时间,不如直接去找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