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姑娘赤身luǒ体,肆无忌惮的向自己泼水。美丽的景象,顿时呈现眼前,迟婉儿内心痛苦的呼哈着:“苍天呀!救救我这迷途的羔羊吧!这样的煎熬怎是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努力着不去看她们,脚尖点地‘嗖’的一下跳到一颗树上。坐在树枝上,煎熬呀!要自己走却是迈不开双腿。看到迟婉儿蹿到树上,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欢笑,那铜铃般清脆的声音就如毒品般惹人上瘾,可越抽毒品越是上瘾。直到自己迷茫陶醉,深陷其中快乐痛苦的死去。
抽出玉箫,忧伤的箫声伴随着哗啦的戏水声嘻嘻的笑声,传当在恒山之巅。“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我心力jiāo瘁,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明明后悔的时候,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开始慢慢卸下防卫,慢慢后悔慢慢流泪,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qiáng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惊得那么láng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一曲而终,郑萼几人已经穿上衣服上岸来,你一句我一句笑嘻嘻的走了。郑萼看见迟婉儿还坐在树上就走了回来,“婉儿,你怎么哭了呀!”迟婉儿跳下树来擦了下眼泪,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萼儿姐姐真漂亮嘿嘿。”郑萼扑哧一笑:“丑丫头,没句正经的话。看你不高兴给你讲个笑话吧,你是知道的,我们恒山派大都是出家人。生活基本上都是靠众师姐妹化缘得来的。”
是呀,恒山生活太清贫了。泰山派的时候生活要比这qiáng的多,泰山周围地界都是泰山派的地盘,都很多地盘都出租出去,挣不少钱,地方的小门派也有孝敬。想那嵩山,华山,衡山也应都有自己的产业,那像恒山派这样只靠化缘维持生活呀!就是同样是出家人的少林,他们的俗家弟子大都有自己的产业,恒山的俗家弟子都是女弟子,可没什么维持生计的本事。迟婉儿点了下头没有说话,郑萼接着说道:“去化缘,碰见好心人还好,要是碰到那种小气鬼,就会被骂出来。众师姐妹也只能忍着。最可恶的是有些下流的泼皮还跟师姐们动手动脚的。有次仪真师姐被惹急了动手打了个泼皮,还被师叔罚去念《观音经》呢。”随说这丫头也是忧伤起来。
去化缘和乞丐乞讨能有多大分别,自己在山上白吃白住了五年了!像到这心理真有些愧疚。“是呀!”迟婉儿应道。
郑萼微微一笑:“看我说什么呀!本想给你讲个笑话,结果说的你更不高兴了。其实这个笑话就是仪清师姐化缘去秦绢那丫头也跟去了,没想到那丫头却闹了个笑话。”
“是吗,秦绢那丫头挺聪明的,她闹了个什么笑话呀?”迟婉儿听到秦绢那丫头闹笑话,忧愁去了大半。
“仪清师姐经常到山下刘记豆腐店去化缘,那家店的老板,刘一手对我们恒山派很是敬佩,所以每次去都会给三刀豆腐。可去年的时候开是给两刀豆腐,今年只给一刀豆腐了。仪清师姐化缘回来的路上,唠叨道‘明年不用来这刘记豆腐店了。’秦绢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问仪清师姐‘师姐怎么明年不用到这刘记豆腐店来了呢,这里的豆腐很好吃呀?’仪清师姐说道‘每年少一刀,今年就剩一刀了,明年那还来gān什么呀。’秦绢听了很气愤,这刘一手真是越来越小气了。就跑去和那刘一手理论,仪清师姐没拦住她。等赶去就听秦绢跟那刘一手说‘为什么我师姐来化缘你每年都少给一刀豆腐呀?’那刘一手说‘去年我娶了妻室,为了养老婆不得已只好少给师太一刀了,今年老婆填了个胖小子,也只能给师太一刀豆腐了。请师太不要见怪。’你知道秦绢那丫头说什么吗?”郑萼笑着问道。
“不知到,那丫头古灵jīng怪的谁知道她会瞎说些什么呀。”迟婉儿说道。
“那丫头说‘你怎么能拿着我们的东西给了别人呢。’哈哈…”郑萼笑道,“众姐妹听了后都是哈哈大笑,要是跟那丫头提刘记豆腐店她就跟谁急,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