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人的打扮都是江湖中人,一口山东腔。建立和迟百城都是雏,看不出他们是什么门派的。其中一个汉子说道:“老张,听说程庄程员外的女儿被害了。”
那个姓张的汉子喝了口酒说道:“嗯,前几天的事。是被一个yín贼糟蹋了,悬梁自尽了。程员外家护院的领头是俺师弟,就因为这事被程员外轰赶出来了。昨天还和我一起喝酒,说起这事,甚是愤怒。”
三哥汉子听了这事也是一阵唾骂,连店小二也是骂那yín贼太是缺德。其中一个汉子说道:“老张,你师弟功夫也是一把好手,当天夜里怎么没发现什么qíng况吗。”
张汉子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俺师弟那天巡夜,听见小姐房里有些不对劲。可那是大小姐房间,又是晚上那能随便去房里查看呀。就在为难的时候,大小姐房里窜出个男子。顿时知道大事不好,大喊一声‘有贼’就栏住了那yín贼。看那贼子也就二十来岁,俺师弟的功夫不再俺之下,可对上那yín贼却是不如。”无奈的摇了摇头。
另一个汉子说道:“这yín贼当真如此厉害,看来咱们几个也不是对手了。在咱山东地界有如此功夫的也就只有泰山派了呀。”
刚开始问话的你汉子说道;“不会真的是泰山派的人gān的吧,看来这程员外要报仇是没戏了。在山东地界谁gān得罪泰山派的人呀!好像听说,嵩山派,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最近要来泰山,说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那谁还gān得罪泰山派呀,看这声势也只有少林武当还可以压他们一头。”
建立一听,这汉子竟然认为那yín贼是泰山派的。顿时大怒:“功夫不咋地,却长了张放屁的臭嘴。”
那四个汉子顿时一愣,回头看来竟是两个小道士,大的也就十几岁,小的看样子连十岁都不到。刚才说yín贼是泰山派的汉子,见是两个小屁孩竟敢骂自己,顿时大怒,“小崽子,是不是欠揍呀。竟敢rǔ骂本大爷。”
姓张的汉子没有说话,另一个汉子说道:“顺子,别惹人家。没看到人家是泰山派的吗,嘿嘿。”说不要惹眼前两个道士,可那语气根本没把两个小屁孩放在心上。
叫顺子的本就愤怒,这汉子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泰山派的嘛,俺倒要称称他有几斤几两。”说着就向迟百城和建立走来。建立也在气头上,看他要动手,顿时站了前来,瞪着那汉子随时准备出手。
迟百城微微一笑,拉了一下师兄说道:“师兄何必跟一群糙包稚气呀!”摇了摇头,“不值,不值。”四个汉子脸一下都黑了下来,顺子yīn沉的说道:“兔崽子,你说什么。”说着就向迟百城走了过来,建立赶紧当在了他前面,自己的师弟功夫可真的糙包的很。
迟百城站起身,拉开建立道:“不是吗,打不过yín贼,来欺负小孩子。不是糙包是什么,是吧大叔?你要想称称泰山派的斤两,你去泰山上称称去。放心泰山派的人不会群起攻之也不会以大欺小。”
说的四个汉子一阵脸红,姓张的汉子说道:“顺子,好了不要跟他们稚气了。那yín贼用的是快刀,泰山派用的是剑,不会是泰山派的人。两位小哥,俺们是喝酒扯淡,当不的真。不要见怪。”
建立还要理论,迟百城挡在他前面说道:“那里那里,俺也是痛恨那些偷jī莫狗之人,尤其是祸害人家清白的yín贼。大叔知道那yín贼是何许人也呀,要是小的见到了定要他好看。”建立一听本来异常气愤,结果听到迟百城的话,差点笑出生来,只是硬憋了回去。
张汉子说道:“那日师弟拦截那yín贼,不是对手,可护院的家丁却是听到打斗都gān了过去。本以为可以抓到那yín贼,可是那yín贼轻功甚是了得,众人追他不上。不过他逃跑之际却是喊道‘想追上田大爷,在回去练他三十年吧。’一阵狂笑就没了踪影。”
嗯?姓田的,不会是田伯光吧。俺的偶像现在就开始了猎艳行动了呀,了不起。老子也要努力,奶奶个熊的老子怎么能这么想呢。想想而已又没做,唉,看来自己的脑袋叫jīng虫占领了。
“原来是个姓田的,俺一定会注意的。时间不早了,俺和师兄还要赶着进城。四位大叔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拉着建立出了小店,两人都是累了,随说随走。到了城里已经huáng昏,找了间酒店住下,明天在去妙相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