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婉儿知道他们已心愿以了无心存活于世,却也不想要这‘笑傲江湖曲’,向曲非烟使了个眼神道:“如此珍贵的曲谱,婉儿不敢接受。小姑娘聪慧定能使此曲广为流传。”
曲非烟jīng灵的很,看到迟婉儿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自己当然是最适合继承此曲谱的人。接过曲谱说道:“爷爷不会有事的,等爷爷和刘伯伯好了定要上嵩山为刘伯母和菁儿姐姐报仇。”
曲洋笑了笑向迟婉儿说道:“谢谢姑娘照顾小孙女,刘贤弟。”他看迟婉儿叫曲非烟拿曲谱就知道,这姑娘会照看自己的孙女。
刘正风和曲洋相视一笑,两人双手相握,齐声长笑,内力运处,迸断内息主脉,闭目而逝断气身亡。
曲非烟趴在他两人身上痛苦的哭了起来,仪琳见两人身亡很是伤心,低声的念起佛经为两人超渡,“南无阿弥陀佛,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令狐冲叹息一声,想刘师叔结jiāo朋友,将全副身家xing命都为朋友而送了,虽然结jiāo的是魔教中长老,但两人肝胆义烈,都不愧为铁铮铮的好汉子,委实令人钦佩。
三人动手把两人掩埋,曲非烟还是痛哭不起。令狐冲说道:“你爷爷和刘师叔两人虽死,但也没什么遗憾。他们临终前叫你把曲谱流传于世,那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你就不要在难过了。”
曲非烟没有离他怨恨的看向迟婉儿说道:“你为什么不杀了那混蛋。”
迟婉儿看到她的眼神,不由的想起自己离开泰山的时候。这是何等的相似,都是内心充满了仇恨。怜惜的看着她,“我…”
‘哼’曲非烟哼里一声,抱起曲洋的古琴转身就跑。
仪琳向她喊道:“小妹妹你gān嘛去。”曲非烟没有理会她,径直跑远了。但见迟婉儿和令狐冲都没有追赶的意思,她也就没去追回曲非烟。
他师傅随教诲不和魔教来往,但令狐冲感激着姑娘帮过自己,以他的豪放不拘小节,也理应去帮她,可曲洋临终前把她托付给迟婉儿,他也不想多此一举。
迟婉儿却是知道这姑娘聪明的紧,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候,等她冷静下来定会没事的。
仪琳向迟婉儿说道:“婉儿姐,这小姑娘…”
“她没事。”迟婉儿笑了笑说道,仪琳本想在说,可见迟婉儿转头向令狐冲说道:“令狐大哥五年不见别来无恙呀。”
令狐冲一愣,“哈哈,姑娘武功高qiáng,真是叫在下佩服的很呀。”迟婉儿听就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忘gān净了,“和大哥一别,已有五年之久。当时我们把酒畅饮何等痛快,真想和大哥在畅饮一番。”
“哈哈姑娘说的好,我令狐冲武功自是比不上你。但这酒吗,令狐冲可从没遇到对手。姑娘不论武功和气概都是叫人钦佩的很呀,要是不嫌弃令狐冲làngdàng无形,咱们畅饮一番岂不快在。”令狐冲心中纳闷我真的见过这个姑娘吗,看她不像是说假话。
自己行走江湖,酒ròu朋友甚多,可那都是豪慡的汉子。像这么一个娇小的姑娘却是想不起来了。
仪琳在一旁看着迟婉儿和令狐冲两人谈笑风生,心中想,令狐大哥和婉儿姐姐都是好酒,令狐大哥英俊潇洒,婉儿姐美丽动人,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阿弥陀佛菩萨保佑,祝令狐大哥和婉儿姐好人终成眷属。
迟婉儿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看到令狐冲,只有种好兄弟把酒言欢快意恩仇,笑傲江湖的冲动。要不是被害,想来他就可以和令狐冲成了称兄道弟饮酒作乐到处鬼混去了。
看他真的忘记自己了,说来也是自己和他相处也就四五天,事qíng也已经过去五年了。自己样貌大变,那时也是自己一时兴起,只是追求喝酒的畅快,其它事qíng可是一概没提。
他本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每日都是蹭酒喝,蹭的多了,那还会记得自己这个冤大头,说来也是自己一厢qíng愿。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无酒便忘兄弟qíng。”
也不在点醒他,说道:“不知道令狐大哥你师傅现在何方。”
“哦,姑娘找我师傅是为何事。昨日我和师傅走散了,想来师傅应当带着林师弟去找他父母了。”令狐冲好奇的问道。
“我正是来找家弟林平之的,正巧碰上令狐大哥,听说岳师伯收他为徒特向令狐大哥打听一下他的下落。”迟婉儿说道,看令狐冲一皱眉头,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却也没法回补,索xing认他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