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韩捕头摇摇头,这个苗阜,从前硬气的很,现在人家一个眼神你就缴械了,看来以后要跟先生处好关系,跟着先生有ròu吃有美女看。
事后韩捕头表示,云烟姑娘确实美得沉鱼落雁,醉八仙和软羊也果然是美味的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去,只有一点,云烟姑娘和王声时不时咬耳朵,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苗阜一张脸都黑成锅底了。不过他安慰苗阜,那天吃饭的场景特别像云烟姑娘陪着王声,他陪着苗阜——相亲。
“云烟姑娘在帮先生参谋而已。”
“那你说我倒是过关了没有?”
“那天回去先生做饭了没?做的什么?”
“做了我爱吃的炒炊饼还热了壶酒。”
“恭喜你,过关了。”
这天两个人正在院里吃着饭,来了俩瘦高个,一人穿黑一人着白,哭丧着脸敲响院门,“苗班头在家吗?”
苗阜起身看看,“你们兄弟俩啊……今天怎么还客气起来,快进来!哟,这是谁惹你们了,小白你的脸快赶上你的舌头了,小黑你的脸已经不能再黑了。声声,去拿碗来。”
两人看见王声齐齐抱拳施礼:“黑白无常见过王判司。”
果然没猜错……王声笑笑:“二位不必客气,快坐快坐。”
苗阜给他们倒上酒:“出什么事qíng了?”
白无常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你们长安都是变态!”王声噗嗤笑了:“倒是没错,首屈一指的就是苗班头。”
“去去去,说正经的呢。”
黑无常叹气:“真的有个变态青年,太欺负鬼了!居然喜欢吃猫……”
还没说完旁边的王声倒是反常的打断话头,“吃什么?!”
“……猫……”黑无常看着突然凶狠起来的王声连舌头都打结了。
“真是该死!”王声幼时唯一的温暖记忆便是猫儿,一听这个来了气,苗阜握住他的手,“小黑你继续说。”
“是……这个变态青年常常偷宰街坊的猫,惨死的猫儿们在王爷那告了一状,王爷就判让他马上死。那人看见我们大惊,哀求我们放过他……”黑无常停了停,他看见王声眯起了眼睛,忙摆手,“我们自然不肯!那青年说让他买点吃的给下面的猫儿赎罪,就把我们带到了一家饆饠店,还请我们一起吃。”
苗阜笑了,“死到临头想起悔悟,太晚了吧?不过蟹huáng饆饠挺好吃的,是不是?”王声脸色终于缓和了点。
白无常咣当又是一下把空碗摔在桌上:“什么啊!那个变态知道我们鬼最怕大蒜,他点的饆饠里面有大蒜,我们哪受得了这个,只能赶紧跑了来找您!”
王声站起来:“人在哪呢?姓甚名谁,我去抓!”
帮黑白无常抓了人又亲自送他们到酆都城,王声还是一肚子气,苗阜十分有眼色端走碗筷去洗gān净,收拾完看见王声还坐在院子里生闷气,便走过去摸摸他的头,“哎,我给你吟诗一首,你要是觉得好,就不生气了,怎么样?”
王声斜了他一眼:“呵,你除了会唱歌还会吟诗?”
“开玩笑!你听哥哥这诗雅不雅!咳咳!”端好了架子,苗阜的声音变得浑厚悠远,“生在江南地界……”
王声嗤笑一声:“还地界?”
“雅不雅?”
王声不耐烦的挥挥手,“雅雅雅……”
“流落塞北幽州。本当金盏配玉瓯……”
“好词!”
“怎奈拿我胡诌!”
“胡诌?!”王声鼓掌的手停在半空,讶然的看着苗阜。
“内有红娘作伴,外有锦被蒙头,宽衣解带任君游,好俊一身白ròu!”
王声急忙拉住苗阜!“你要gān嘛?”
苗阜得意的扬眉:“咋样,哥吟的咋样?”
“你这就是yín诗啊……白胖娘儿们都出来了!你饱暖思□□!果然是流氓!”
苗阜跳得三尺高:“我哪!你哪听出……我说的是粽子!”
“……”膛目结舌地看着苗阜,王声根本不信,“你这哪有点粽子的事儿?生在江南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