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阜想想:“品种多着呢,可能你认识的那只和这虎皮猫不是一个种的……哎你上哪去?”
“翻书。”然而并没有翻出个什么东西。
王声这天在未央土地庙看卷宗,本界土地秦师自己乐呵乐呵的在整理新供的香火,差不多签完时王声一抬头看见他端着一杯酒在那一边品一边整理,那美滋滋的样子看着跟抽烟的苗阜一样。
“秦师。”
听见王声叫自己秦师赶紧跑过来,“先生咋了?”
“你们怎么都喜欢在烟雾里头?你这好歹是檀香,苗阜那烟又辛辣又呛人,还伤身。” 秦师狗腿的附和道,“就是就是。”
王声叹气,“让他戒了也不太可能……”
秦师帮他给茶杯续上水,“其实班头已经被您教育的收敛很多了。”
王声手里转转茶杯,喃喃说道:“南方有嘉木,北方有相思。”转头看看沏茶的秦师,“听说喝茶对抽烟的人比较好,清肺润嗓。”他把卷宗合上,“卷宗回头再签,这个案子的妖jīng入网了,我去把人抓回来,顺便去茶庄转转。”
南方有嘉木,北方有相思。连媳妇和两口子都不知道的王判司居然知道了什么叫相思了吗?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 (三则之二 ·灞桥柳与风月qíng)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快乐!)
饆饠:亦写作"毕罗"。是一种包有馅心的面制点心。始于唐代,当时长安的长兴坊有胡人开的饆饠店。据史料,有蟹huáng饆饠、樱桃饆饠、天花饆饠等,甚为著名。乃从少数民族地区传入。至宋代,记饮食诸书皆无记载,可能名已更改或失传。其形状颇"粗大"而不可详考。
☆、三 入凡尘·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中篇)
被qiáng大灵威压制到连人形都不能维持,只能缩在一起打颤的láng妖气得拍身边狈妖的脑袋:“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王声是个头脑简单空有武艺连云都不会驾的蠢仙人的!不谙世事?不谙世事会幻化成老子qíng人来骗老子进陷阱?!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
狈妖捂着脑袋:“从柏林巷传出来还能有假?长安妖类都这么说,说苗班头把王声宠的除了看书和做饭什么都不会!”
láng妖又一爪子挥过去:“那是人家的qíng趣!你个蠢货!”
王声低头看看困在阵法里的两只,嫌弃的皱着眉:“还真是láng狈为jian,你们太聒噪了。”
把两只妖jīng收进葫芦,王声看天色还早,便顺着灞水散散步,看看两岸垂柳随风摇摆,十分写意。
灞桥渡口永远都有很多送亲友离开的人,相看泪眼婆娑,依依惜别不忘折柳相送,今天也不例外,王声看见那儿人多就想绕过去,一转身却被一对年轻男女吸引了目光。那男子书生模样,背着行囊似乎是要远游,女子面容姣好,十指纤纤,折下一柳枝cha在书生的书匣之上,二人深qíng款款的说了几句话书生便上了小舟。
这本是很常见的qíng人送别,王声却看得目不转睛,倒不是说他感动与此,他只是觉得,这两个人qíng义之中都是虚假,男的敷衍,女的做戏,两人不约而同都有一种摆脱对方的轻松,和周围的离别之意大相径庭,更何况那女子是妖类,还有这样的欢快实在是让人不解。
那女子泪眼婆娑的在岸边追着小舟,甚是悲qíng,柔弱女子好像体力不支,身体一软摔倒在王声身边那棵柳树边。这要是个人类王声绝对扭头就走,然而这女妖就歪倒在王声不远处,似乎就是冲着王声来着,他心中好奇,便上前扶住女子。
“小姐没事吧?”
那女妖缓缓抬头,楚楚动人:“没事,多谢公子。”她看看那远去小舟,“我那良人走了,公子能不能扶着我再看看他,再看看这灞桥柳,他曾在这里说过,非我不娶,奴家也非他不嫁……”
“有缘无分,小姐也不必伤心。”王声扶着她站起,“不过小姐明明就是qiáng壮的蛇妖,这么柔弱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女妖浑身一僵,很快又捡起笑容:“……判司大人,蛇嘛,不都是很柔软的嘛。”她拍拍王声的手,“您也真是,哪有用qiáng壮形容姑娘家的呢。”不过倒是识相的自己站起来了,“这灞桥柳倒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