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指来回描摹着龙尾和髋骨时,赫敏颤抖起来。然后他温热的手掌往上滑到她的大腿根游移,直到他有力地握住她的大腿内侧,龙的尾端就终止于那里。最近赫敏的某部分好像已经脱离了脑子的掌控,变得感xing,那处充满鲜活、脉动以及渴求。不知不觉,她朝他挺起了上身。
如果他碰了她,她的理智就会崩溃,再也回不了头。可是,她就是想这么gān。
如果他碰了她,她就会被那阵令时间为之停止的风bào卷入,忘记一切牵挂。他有这个能力,这就是为什么他是个危险的男孩。
赫敏猜想此刻他的心qíng是否和她一样,这个想法令她痛心。就好像他们是两个彼此吸引的的磁极两端、渴望着对方,却又极力保持着安全距离,让人jīng疲力尽。
他几乎是跨坐在她身上,对她来说似乎是个胁迫而危险的姿势,但她曾和一个热qíng可爱、毫无防备的德拉科共度过一个夜晚,她的心中再不余恐惧。
哦,还是有些恐惧的,但这些恐惧再也不能让人毫无反抗地心烦意乱了。
他的手指尝试按捏她柔软雪白的身体,再移开时,留下了一个非常浅的红色指痕。
“你的皮肤嫩得像玫瑰花瓣,”他吸着气,声音里毫不作伪的敬畏令她颤栗:“你很容易受伤。”
她抬头看他,他美丽的眼睛低垂,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她想她能数清那暗金色的睫毛,他的刘海挠得她鼻子发痒。
“也许我们终究应该争取两个房间的。”她说。
德拉科猛地摇了摇头,就好像要挥去散落在他们之间的迷雾。他清清喉咙,下了chuáng站到chuáng边。他装模作样地透过封死窗户的木条看着底下来往的人群。
德拉科脸上的表qíng不可捉摸,这沉默的一刻显得度日如年。
“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最后一学年尾声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哀郁,赫敏知道这不仅仅源于Fida Mia。
他的话打破了沉默。
“我很抱歉。”她真的这么觉得,她很抱歉在晚会的那天变得脆弱,很抱歉她失去了理智,很抱歉在可以阻止灾难发生的时候自己没有当心点,很抱歉离开了哈利以及那些需要她的人。
她只能抱歉。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令她害怕的是,就连热泪都涌了出来。
马尔福古怪地看着她:“过来。”
她汲着一只鞋有些摇晃地走过去,如果她担心的事qíng确实在发生,那么他们之间已经进入了可怕的倒计时。
她竟然奇怪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在曾经是她的敌人的人的温暖的臂弯里站着。哪怕有一星半点的机会,所有的敌人都可能成为朋友或者爱人。但即便你如此确定,有些事qíng也不能永久铭刻在石碑上。
如往常一样,他的味道闻起来不可思议。洗衣皂和gān净的皮肤的气味。
这就是德拉科。
他前额的伤几乎已经痊愈了,她qíng不自禁,也不想克制,她拿手触了下那地方。
“连朋友都做不成吗?”她问他。
他叹气。窗外是如此美丽温暖,但在和Fida Mia专家会面之前,他们仅剩几个小时了。
赫敏关于Fida Mia笔记的摘录(来自第六章)
-1762年,丹麦魔咒专家以及著名的一夫多妻制理论家,拉尔斯·亨德里克斯,被魔法部否决他和五个qíng人的婚姻诉请,此事导致私人婚礼仪式得到发展。 Fida Mia被选择作为婚礼咒语的发明基础。趣味笔记:拉尔斯后来被地方当局起诉并罚款,罪名是对一只山羊不正当的魔法 “对待 ”。
额外笔记:看看和阿不福思 邓布利多有没有关系(译者注:阿不福思 邓布利多,曾因对一只山羊不适当地施用魔法而被起诉)。
-1800年,Fida Mia,这个婚姻咒语通过亨德里克斯家族得到发展(该家族大致有36名家族成员),并且成为一个可以替代古板的巫师婚姻宣誓的流行方式。不出百年,该咒语被英国宣布为非法,但是东欧某些地区仍然在使用中。
年轻男子脱下自己的夹克、怀表和袖扣,将怀表和袖扣扔在一张咖啡桌上。他卷起袖管,踢掉鞋子,解开质地极佳的雪白衬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房间墙角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他倒了进去,面带深思。
一个年长的银发女人,弓着背但并不虚弱,端着一个装了柠檬水的托盘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