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他也是斯莱特林里唯一担任过魁地奇队长的,但这也不能使他将任务全权委托给赫奇帕奇的击球手贺拉斯·索默柏,这个大个子要是不被捆在一块巨大的罗盘上,连东边西边都分不清楚。
而练习仅仅才开始10分钟。
教授们在这天下午给队员们放了假,以便他们可以开会商讨对策。而奥罗队则享受不到这样的奢侈待遇,因为他们还有职责在身直到比赛前换班为止。
但这番布置并没有打乱奥罗队的阵脚,即便那些激动的一年级小孩子跑来问他们要签名,他们也只是感到不知所措而已。唐克斯显然发现这一切都很好玩,而且没完没了地取笑自己的同事。
很不幸,学校里剩下的人还得继续上课。每个人都酷热难耐、汗流浃背,很容易就对着教室窗外发很久的呆。哈利尤为明显,他在变形课上盯着一扇窗,完全无意关注麦格教授关于入手学历的最佳方法的建议(该问题由赫敏提出)。
虽然说老实话,格兰芬多最好的学生也有些着迷于窗外发生的事qíng。她只严厉地告诫了哈利一次,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也心不在焉。
练习开始前,神圣的“霍格沃兹队”已经坐在休息室里严肃地商量了要gān什么。金妮带着防晒霜和一根香蕉,因为她认为这天一定会错过午饭。
马尔福已经到了,胳膊里夹着小黑板、粉笔、魁地奇比赛战术手册和一双见证过他曾经奢华日子的龙皮魁地奇运动裤。
这条旧裤子很紧身,蕴含着一种离奇的力量让斯莱特林追球手雪伦·普希在马尔福每次幅度很大地指着黑板时,都盯着她自己的鞋子看,因为那条上面提及过的裤子会随着马尔福的动作,离她的脸不过几英寸。
这种张力一直到球员骑着扫帚分散到露天的赛场上才得到缓解,罗恩在主要战术被指定后,作为被选拔的守门员简直要焦躁地发狂了,几乎冲上去要和马尔福互殴。
最终外jiāo手腕胜出,奥罗那方或许可以期待一场由霍格沃兹队带来的防守比赛,也就是说哨子chuī响后他们就要开始进攻。
雪伦·普希带领击球手,罗恩待在球门里,而金妮和马尔福则徘徊在场边短暂休息。
“纯粹的防守比赛能打上多久? ”金妮问。她不得不等马尔福朝着拉文克劳的安妮·塔卡马拉吼,提醒对方为什么女人总不能成为好的击球手。
作为回应,比马尔福还要魁梧一倍的安妮击来一个游走球贴着马尔福的耳朵嗖嗖飞过。
他却对这明显的生命威胁视而不见,停在了金妮身边。
“鉴于你哥哥极为有用的建议,对方会以为我们胆小如鼠,而这正是我们要给对方的印象,”德拉科解释道:“这是场友谊赛,所以一开场他们对待我们可能会客气点。在他们明白过来之前,希望我们已经进了一两个球了。他们之后就会明白为什么霍格沃兹保持着魁地奇校园伤害事故的欧洲纪录。 ”
“我们真保持着这个记录?”罗恩问道,每当马尔福悄悄对金妮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事qíng时,罗恩总有种信以为真的好奇习惯。
德拉科残忍地一笑:“我们击败徳姆斯特朗那场比赛,出现了六个骨折的鼻子,两根断掉的大腿还有高尔骨折的小腿。”
“啊哦,”金妮的脸皱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该骄傲还是害怕。”
马尔福把右脚踩到扫帚上绑紧魁地奇靴子的鞋带,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平衡。穿着球衣的时候,他的脸颊弥漫着一种jīng致美妙,头发朝后梳得平滑服帖,拢在耳后。
头顶上是yīn霾的天空,而浮云的影子和游移都倒映在他清澈的灰色眼睛里。
金妮注意到他飞行姿态很像哈利,因此理所当然两个男孩都是找球手,经历也差不多。区别在于哈利倾向于用心去比赛,依靠直觉实现某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出手。马尔福则用脑子比赛,他冷酷地算计着一切。
练习的时候,他已经两次俯冲向球场,但在计算了栽进场地之前他都没可能抓住那个小巧金色的猎物后,都在半途就刹住。哈利会一直冲下去,就算垂直落体后等待着他的是见鬼的骨折的肩膀和锁骨。
“很好,”罗恩突然说道,他指着球门chuī了声响亮赞许的口哨。雪伦·普希正猛力地投掷出一个角度很小的弧线进攻,鬼飞球旋转地飞进了当中的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