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追球手阿斯特丽德·哈金斯在一个角度刁钻的投球失败后,他甚至给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 “好球! ”
出于讳莫如深的原因,奥罗的击球手唐纳德 ·布莱给罗恩喂了好些游走球,在这事儿之后次数以成倍上涨,德拉科的队员们对事qíng的发展一点都不过度惊奇。
比赛开始45分钟后,依然没有金色飞贼的踪迹,因为德拉科和对方找球手盖·坦那尔的小摩擦,比赛叫了暂停。
“这可真折磨人。”哈利嘟囔,他正用着纳威的全景望远镜,而且很快忘记了原本两人分享的打算。
霍琦夫人正陷入和目中无人的马尔福的热烈争论中,而庞弗雷夫人正忙着朝一脸昏昏然表qíng的坦那尔面前猛摇手指。
“你想不想听听卢娜的解说?”拉文德问道,她很高兴有个借口可以穿上她全新的粉红雨衣,然后在过去的十分钟里和每个人炫耀。
“她的解说怎么了?”赫敏反问,她和纳威正挤在一把弯曲生锈的黑伞下,忆苦思甜(也许伞是70年代的)。
“卢娜是人们这些天来看比赛的另一个原因。”
这话没错。除去魁地奇比赛惯常带来的鲜血横飞、激动人心,卢娜歇斯底里的解说同样令人期待。校长就是个大粉丝。
拉文德瞄了她一眼:“我很惊讶你用指甲掐着想挪开哈利的胳膊,是想凑过去听解说吗?”
“噢,”赫敏吓了一跳,她低头看哈利的左臂,发现上面留着自己弧形的指甲印:“对不起,哈利。”
哈利远没有在意,一旦脱离赫敏死死的紧握,他就焦急地趴到看台边缘去。赫敏想让他别这么坐立不安,重新坐下,但迪恩动作比她快。这个男孩飞快地牢牢地抓住哈利汗衫后背,咧嘴而笑。
要不是迪恩事后做出这个令人深思的动作,赫敏可能会谢谢他:“哈利,如果我们把你放下去点,你确定你能听到霍琦在讲什么吗?”
“不能,”哈利心烦意乱地说:“忙着。”
他的注意力似乎在禁林边上,而不是赛场。
雨之后就停了,能见度回归正常。这种天气大家随时可以期待彩虹的出现。
但奇怪的景象好似也出现了,有些和彩虹一样无伤大雅的东西也出现在现场的嘈杂中,大声的谩骂、流血的鼻子、擦伤的青肿和粗鲁的手势。
“哈利,你能不能坐下?你害得我紧张兮兮的。”赫敏嘟囔。
“你到底在看什么?比赛在那里!”拉文德指着天空提醒哈利。霍琦夫人才chuī响了比赛重新开始的哨音,坦那尔显然再次恢复了意识,而且没有持续的不良反应。
“我在寻找证据,愚蠢的斯内普说我今天飞了的话,就会遇到危险。”
“好吧,你不是唯一一个因为比赛焦躁的人,赫敏和你一样糟。”拉文德宣称。
“赫敏一点也不为比赛焦急,谢谢!”赫敏猛地cha嘴,对拉文德和她的愚蠢的粉红雨衣感到一丝烦躁。
迪恩chuī了个口哨:“今天早上有人犯了起chuáng气了。”
“哦,闭嘴,迪恩。”
那天下午自己的态度让人烦心,但赫敏发现自己不得不在意,这可是要紧事。马尔福使她堕落,她现在变得邪恶,确认的信件恐怕已经在邮寄的路上了。
但拉文德是对的。她和哈利一样焦躁,更有甚者,不仅是因为时刻出现在身边的危险。她轻轻地抖起来,要靠紧紧地将自己的腿和脚踝jiāo缠才能掩饰这个事实。尽管有一股非常怡人的微风chuī过看台,她的手仍然觉得汗津津的,校服衬衫已经因为汗湿完全地黏在了背上。
赫敏感觉恶心yù呕,好像她又坐在NEWTS的考场里迎接考试,导致她窘境的原因匪夷所思。她胃部的状况,不论他们是不是空空如也,好像被魔法和扫帚上的马尔福的所作所为联系了起来。
当他俯冲时,她也感觉坠下去。当他飞升时,她好像就在他身边。
当安妮·塔卡马拉决心报复而击出游走球的时候,马尔福极漂亮地在空中旋转避开,而赫敏觉得自己正和他一起转。
当每一球都攸关生死般,这对赫敏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这就是哈利数次想对她形容的感受,但可惜哈利不擅言辞,所以没能成功向赫敏推荐魁地奇即生命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