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刘海滴落在睫毛上,夏尔不受影响的睁着眼睛一眼不眨的望着雨水中有些模糊的红夫人,她的声音开始有了尖锐的起伏,就仿佛她的负面qíng绪喷涌,她在雨帘的对面冲他喊,“为什么你回来了而我最喜欢的姐姐和最喜欢的那个人没有回来!为什么那些女人可以那么随意的抛弃肚子里的孩子,而我再怎样祈祷都不会有了孩子了!一切的一切全部失去的我,她们明明拥有我想要的却再也得不到的东西,却这些轻易丢弃。不可原谅……而你是姐姐和他的孩子,我一点也不想祝福的两个人的孩子。”明明是和姐姐在相同的时间认识他的,最后他选择的是姐姐,他甚至连她对他感qíng都不知道……最喜欢的姐姐和最喜欢的人结合生下的孩子。
红夫人紧紧盯着夏尔那张像极了凡多姆海恩夫人的jīng致面孔,尤其是他的一双蓝色眼瞳完全遗传自他的母亲,她的姐姐。她看着夏尔就像还能再见到姐姐和他一样……
有一句话她憋在嘴里最终没有忍心对夏尔喊出来:你为什么不一起去死?
夏尔对这一切都表现出一种超然的冷漠,没有拖泥带水直接下令,“塞巴斯,逮捕他们。”
这类似抄家伙上的开打标志语一说出口,早就在一边闲得不耐烦的格雷尔立刻兴奋了,他手中的电锯嗡嗡作响昭示着它的凶悍锋利,“啊啊~终于可以了吗塞巴斯酱~”格雷尔的尾音甜腻得有点吓人,有点别样的暗示。
至少夏尔被他的声音给恶心到了,吊着眼角凉凉地问,“那是什么。”
挡在夏尔身前的塞巴斯蒂安回答,“那是据说能斩断任何东西无往不胜的武器,死神的锯子。”
“不,我是问他那个说话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夏尔说。
天xing使然?他是变|态?他故意的?大脑里转了好几条理由后,对于夏尔的问题塞巴斯蒂安只得一本正经回答,“少爷,他说他是女演员。”所以声音装得那个什么一点也是正常的。
“是吗。”夏尔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厚道的没有告诉塞巴斯蒂安女装癖格雷尔似乎是看上他了。一点也不想正面面对格雷尔的夏尔决定把塞巴斯蒂安推出去对付他,“解决掉他,塞巴斯。”
格雷尔接下来的表现真是让夏尔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了一点的犹豫。
格雷尔摆手弄姿的冲夏尔和塞巴斯蒂安说,“不要说什么锯子这么土的名字,难得我给它取了帅气的名字呢~”电锯被他举到脸庞,格雷尔的气场黑化了牛bī哄哄的就像个大反派,“无论怎么样的存在都能砍掉,只有我能使用的~死神镰刀。”再下一秒酷毙的反派气场dàng然无存他扭着身子对塞巴斯蒂安发出“爱”的邀请,“因为一直扮演执事身体都变迟钝了。来一场许久未经的激烈运动怎么样~和、亲、爱、的、你~塞巴斯酱~”
塞巴斯蒂安的眉毛一抽,很坚定的顶住了压力,身姿笔挺,俊脸不苟言笑完全没了对夏尔时的好脾气,“可以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吗,现在是工作中。”
格雷尔一脸娇羞,“啊~你总是这么一本正经,就是这种地方让我受不了~我啊~很喜欢红色。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口红,所以我给那些丑女化了妆用最美丽最美丽的鲜血。塞巴斯。”娇羞完毕他举着锯子摆开了进攻的架势,“让我来把你变得更帅吧。让我把你直到深处都搅得乱七八糟吧。用美得飞出去的玫瑰花颜色~”语毕,他带了假睫毛的眼睛单眼一眨,媚眼一出谁与争锋。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几乎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他抛过来的玫瑰色爱心了。
夏尔英明的保持了沉默:“……”
这个时候执事君淡定地转过头来问夏尔,“少爷,如果没有理解错误我被调戏了?”
明知一切的夏尔慢悠悠的抬起眼睛看他,“不要忘了他是‘女演员’。”夏尔特意咬重“女演员”。所以,拿着锯子的女演员不仅可以戴假睫毛带耳环还可以调戏男人。大家都懂的,塞巴斯。
好吧,他现在懂了。转回去以后执事君看着格雷尔的眼中血色凶光bào起。
作者有话要说:苦bī的渣叔弄反了死神的名字格雷尔雷格尔满屏飞我来修改
感谢freyan筒子捉虫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