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哥哥若是病好了,就早早的跟随太师傅回来,我们在武当山上等你。”盼了许久,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张无忌,却在隔天便要分离,青蒙有些不舍,好在他是个懂事的孩子,知晓对方身体有恙,也不曾哭闹着不让人走,青萝眼中一向只有青书小包子一人,此时见弟弟难受,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青书年长于二人,此时只站在一旁,心中也是望着对方能够早日痊愈。
告别了众人,张三丰爷孙俩伴着清晨还未曾散去的雾气而去。
之后的几天武当派一直笼罩在不安当中,众人皆是忧心张无忌的伤势,想那九阳真经岂是别派想借就借的东西,张三丰此行势必会遭到少林的拒绝。
殷素素担忧孩子的病qíng,一直食不下咽,宋大嫂找到沈姝来,妯娌俩人时不时对她进行一番开导,许是那句“无忌是个懂事的孩子,若是回来见他娘亲消瘦了不少,定是十分难过”起了作用,渐渐地也会刻意的多食,总算令张翠山放心下来。
这日刚从殷素素那处回来,方一进门便被一阵外力拉扯,跌进一副温暖的胸膛,腰间多出一双有力的手臂,周身顺绕的尽是熟悉的气息,令她忍不住笑弯了眼。
“还不赶紧把门给关上,大白天的也不嫌丢人。”偎在俞岱岩的怀中,沈姝来嗔怪的道。
“呵呵,娘子莫要着急,为夫这就去把门给拴上,定不会让人瞧了去。”走至门边将门拴上,双手却是始终不曾离开怀中人的腰肢。
这厮现是越来越不正经???沈姝来暗道。
“呵呵,娘子现在莫不是想要修理为夫一番?你我初次见面时,你对那qiáng盗头子做出的事儿,为夫可是至今都难以忘怀。”对qiáng盗头子做的事?事隔多年,对方与自己又是毫不相gān,沈姝来已经记不太清楚。
见她似乎真的忘得一gān二净,俞岱岩默。
“你我初初见面,你只在我将歹人打倒在地,方才奔去将带头之人踢得惨叫不已,当时的qíng景为夫可是记忆犹新。”自古qíng人眼里出西施,古代女子大都含蓄羞涩,她的行径虽与时下女子相去甚远,在俞岱岩看来确是多了一份可爱率真。
坐在其腿上,手臂早已习惯xing的环上他的颈项,沈姝来仔细回忆一番方才忆起,这事确实是自己做下的无疑,当时自己只是想要给对方一点教训,想到那处既是弱点,瞄准目标就给踢了,若是早知自己会与这厮结为夫妻,当日就应该收敛一二,也好过现下被他这般调侃。
难得见她窘迫的样子,俞岱岩将头埋入妻子的颈边,闷笑之余不忘吃吃豆腐。
成婚多年,每当近距离靠近这厮,沈姝来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猛的被对方含住了耳垂,顿时浑身发软,“明日我要下山一趟,有人自称是母亲家的故人,想要见我一面。”趴在俞岱岩怀里,沈姝来如是说。
多年以来她一直没有放弃对董家惨案的追查,想来董家在大漠势力也曾十分庞大,算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豪门望族,灭门一事定不会多么单纯。
俞岱岩知晓她想要为母亲一族报仇雪恨的心思,对着那般穷凶极恶之徒是万分的不待见,见事qíng有了进展,也甚为欢喜。
“嗯,那明日我陪你一道前去。”知晓她这是故意岔开话题,俞岱岩只得无奈的一笑,大掌轻抚她的发顶,深邃的眼中尽是一如既往的宠溺。
“你也要去?”她有些讶异。
就她所知,张三丰带着张无忌前去少林,此行定会受到阻拦,余下几名师兄弟便商量着下山为小无忌找寻偏方,这几日他每日忙到很晚才回房,她一直以为他会同众人一同前往。
抱着她的手臂猛的收紧,他浑身僵硬了几分,“你很不喜欢我陪着你?”语气中的不悦即便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能感觉得到。
俞岱岩毫不掩饰的紧张令沈姝来失笑,“当然不是,我以为你要同师兄弟们去为无忌寻找解决寒毒的方法,哪里是不让你陪来着,天地良心,我可是时时刻刻都不愿与你分开。”说着便凑上去轻啄他的嘴角。
这举动令对方很是受用,俞岱岩渐渐放松了身体,眯起双眼回吻过去,直到俩人皆是气喘吁吁,濒临擦枪走火之际方才停下,“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少林已经拒绝了师傅的要求,回程时恰好遇到明教常遇chūn,对方已经将无忌带去碟谷医仙胡青牛那里了。”既是有了医仙的帮助,自然也就用不着众人再另寻途径,只是据传那碟谷医仙胡青牛脾xing怪异,多年前曾立下此生只医治明教教众的誓言,不知无忌那方现在的qíng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