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作者:纯粹独白(111)

  不过我明白了,为什么景然会在离开的时候示意我不要跟着。她想让我自己解决和晓的问题,在我解决之前,她什么都不想讲,同样她也什么都没有问我,比如问我为什么会来这个聚会,为什么会陪着晓一起来。一些时候,看起来我们都在各自解决着一些事qíng,没有那些手牵着手,或者一个人挡在另一个人面前声嘶力竭的画面。但,如若大风大雨来临,无论是哪一个面临到风雨的状况,另一个都会拿件风衣裹住对方带她离开,自己再去面对那些风雨。在我的心里是有着这样的觉悟的。景然亦是。尽管我们从未讲过,也从没问过对方这样的问题。

  那天,按照一些剧qíng的发展,我可能应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到景然家门前,大力的敲开门,然后没喘匀气就告诉她,我选择了她,我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以至于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但。我没有。我是该告诉景然一个结果,虽然她离开时的表qíng和惯常一样,没什么表qíng,嘴唇紧闭。但,我注意到了,她回转过头的那一瞬,皱了一下眉头。她当下是难过的吧,优秀如她,也要面对需要被选择的境地,尽管她明白,她已是我惟一想要的那个人,但,她也同样把那刻的离开当成了离场。以景然的年纪和阅历,没办法完全的去相信一段感qíng的心,我能明白。

  我没有立刻去找景然,甚至没有给她简讯告诉她一个结果。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在生她的气。气她竟让自己那么的逃开了,仓惶又无奈。尽管从心底里,我知道以景然的xing格,她是会做出这样的事儿的。也知道这样的时候我不该用无声来折磨她。即便如此,我仍旧选择了沉默。

  那天很晚的时候,我传简讯给景然“晚安。景然。”

  简讯很快的回了过来“晚安。萧墨。”

  那晚睡下之后,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浑浑噩噩的做了个梦,一个穿越的梦,我站在一个河边儿,端着一壶酒,是的,一壶酒(我一酒量平平的人居然做梦还梦到端着酒壶),一口一口的喝酒不知道想着什么,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背影,只是背影,长发随着微风轻轻的动着,我觉得那是景然,我就叫她的名字,但是她就是不肯回头,只是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我就想要迈步过去找她,可是无论我迈多少步,她都离我几步远,而且就是不肯回头,我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喊的口很渴,我就大口的喝酒壶里的酒,把酒壶里的酒都喝完了,然后我在梦里高了,是的,我高了。头特晕,我还坚持不懈的叫着景然的名字,对着那个我觉得就是她的背影一遍遍的喊。最后我体力不支加上喝高了,我就倒地了,倒地的瞬间那个人回过身了,我一直努力想看清她的脸,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景然,我觉得眉眼很象是景然,但是那笑容却温柔异常,异常到又不像景然了。容不得我再仔细看,我就倒地了,在梦里倒地,在现实里,凌晨三点多,我从chuáng上翻到了地板上,还好chuáng下铺着毯子,不然我还真得摔个好歹。

  从chuáng旁边的桌子上抓了手机,坐在地毯上,开机,拨景然的号码。

  响了一阵儿,我想断了拨号的时候,景然接了,破天荒的没有沉默,睡梦中被吵醒的慵懒加上惊恐,景然叫了两声我的名字“萧墨萧墨”

  我也因为那个梦的惊吓,连叫了两声景然的名字。

  “萧墨,你做噩梦了?”景然问。

  我很惊讶,景然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嗯,做了个梦,不是特别的噩。”

  “梦到我了?”景然的声音软绵绵的慵懒。

  “你怎么又知道了?”我问。

  “你要是梦到了别人还打电话给我,不是讨打幺。”我听出来,景然的声音渐渐趋于清醒了。

  我坐在地毯上,头枕着chuáng沿。“景然,梦里我一直叫你,你不理我。我一直向你走,却走不近你。”

  景然那边传来什么东西磕碰到的声音,以及景然很轻的“啊”了一声,混着疼痛的感觉,但在暗夜里同时充满了蛊惑。“你怎么了?景然”

  “我想把chuáng头的灯打开,磕到手了。”

  “笨呢。磕破没?”我脱口而出。

  “嗯。我是挺笨的。”景然接了这句,我反而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

  我只能喃喃的说:“你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