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她只是站起来,说:“我还有事qíng。”
我看着面无表qíng的景然笑了一下。说:“景然,我可以等待,你低估了我对你的耐心,你也低估了我对你的感qíng。我说过,为了能够陪伴你拥有你,我有等到那一天的觉悟。”
我说完之后,景然侧过头,看着另一边,只留给我一个侧脸。
出了景然的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有想,当景然说她还有事qíng,示意我离开她家,我明白她是出于怀疑我,出于无法完全信任我,也是出于她其实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我的过去,我看起来不靠谱的外表,让她无法一时去应承我关于一生的问题。所以她只能用她用的最熟的冷酷来逃避面对这个问题,我不想bī她当下回答我的问题,不想苦口婆心ròu麻甜腻的表白立誓,更不想扑过去qiáng吻她。我会让时间来证明我,让景然自愿的做这个决定,我可以等,无论需要等多少时间,这些时间都会让今后的我们倍加的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因为经过安缓时间考验的爱qíng,是可以缠绵温暖彼此一生的。
第七十二回 阳光下深呼吸
在爱qíng中,用英姐的话说我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了,我这样的人大多有两条出路,一是玩乐世间,不谈真心,只贪享受,二是倦鸟想要归巢,只想踏实的过后半生。而我却好像完全不像这两条出路中的任意一条,我并不想踏实的把后半生过完,踏实并不适合来形容爱qíng的关系,这多半是经历过一些无法愈合的伤qíng后的人会生出的愿望。我,仍旧是渴望喜欢波动的,我喜欢爱qíng中的不定xing,我喜欢人心无法被掌控的感觉,这才是爱qíng。
就像那首歌《不要在薄冰上做爱》,静物乐团的,他们的声音挺好听的,大家可以去听一下。我挺喜欢那女主唱的声音。
过后的几天,我开始做工作的jiāo接了。社里的同事也都知道我要离开了,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表qíng,看热闹的,看是非的,看笑话的。我已然习惯了,习惯这社会上的种种的人。记得大学时候和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在网上聊天,她说我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深沉和达观,她说,她说的话我都能懂,而我说的话有时能让她回味上几日。
工作jiāo接的几日,一些必要的文档在MSN上传给景然,谁也没有多说一句和工作无关的事儿。
离开的那日。我想把顶楼上景然为我准备的木头折叠椅子带走,不想让它孤单的待在小房子里腐朽。我敲了景然办公室的门,进去之后,我说:“我想把顶楼的木头椅子带走。”
“两把都带走?”景然抬头看着我问。
“你那把留下吧,天气好的时候你可以去顶楼晒晒太阳。”
“今天天气好么?”景然问。
“看起来还不错。”
“去晒晒太阳吧。”景然说完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我跟在她后面上了顶楼,从小房子里拿出折叠椅子,摆好。我们并排的坐在阳光下,我深呼吸了一口,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又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仍旧是胸口被堵塞的感觉,轻微的窒息的感觉。
“x总的事儿,你是不是没打算告诉我?”景然问。
“嗯。”我不意外景然会问x总的事儿,我知道这事儿总会传到她那里,只是时间问题,我以为会是在我离开社里之后。
“你清楚这件事如果没有处理好的严重xing么?”景然站起来走了一步,背对着我。
“清楚。”
“你认为你承担的了么?”
“我承担的了,就算承担不了全部,我也会尽量不波及别人的。”我看着景然的背影,瘦瘦的腰和肩头。
“是不是我说的还不够明白?”景然侧了一下头,又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知道景然问的这句,是在问最开始她讲说她不是很好的爱qíng对象,还有前几天我说我想和她一起一生时,她回答的那句不好。景然在问是不是她表述的拒绝不够明白,让我仍旧存着执念为她做如此危险的事qíng。
“景然,你说的很明白。但是,你真的明白自己心里所想么?”我不给她说话的fèng隙“工作方面我敬佩你的专业,不会质疑你的水准。但是对于爱qíng,景然,我必须要说,我给你不及格。爱qíng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过多的过滤和考虑,只需要问问自己的心,你是否喜欢对你表白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