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作者:纯粹独白(72)

  那晚,六个人喝了五瓶红酒。散场前,莱特问:“对景然,你还是会坚持么?”

  “当然。”我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把剩下的半杯红酒全部喝了下去。

  我会坚持对景然的感qíng,但,实际上,我只有等待。景然不是qíng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耐心的给她讲述爱qíng的美好就可以让她靠近,因为她见过了一些爱qíng的景象,她有一个数据库,她需要观察过滤,而后判断眼前的这个是个幻象骗局还是真实可触的美好。我只有保持微笑,接受她一而再的审视。

  新工作按部就班的熟悉着。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去五号聚一下。更多的时候,每天回家晚饭,然后在阳台坐一会儿,坐在景然给我的木头折叠椅子上,看这个城市夜晚的灯光,在心里想念景然。

  因为新工作的上班时间比之前在杂志社时要晚。有时候早晨我会绕路去杂志社,到停车场,在景然的车的前风挡上别一张小卡片。每张卡片上都是同样的三个字—我想你。有时候下班的时候,我会让出租车司机绕路从杂志社门口经过,希望能看到景然的车开出停车场,但是每次都没能看到。那样的时候,我的心会疼一下,心里那么那么的想念着一个人,却不能见面。

  和秘书小姐通电话的时候,她总会在通话中告诉我景然的近况。比如有时景然去吃午饭的时候会先去停车场一趟,比如景然有时会在工作时间离开社里,过半个钟左右再回来(我想她是去了顶楼),比如景然在工作区里和同事jiāo代工作的时候,偶尔会习惯xing的看一下我曾经坐的那个座位,比如我送景然的那支钢笔,她仍旧不离手。

  每当听到秘书小姐说起她看到的景然时,我都会开心的笑。我知道我仍旧是景然心里特别的那个人,就算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仍旧在她心里。这些都成为了我继续等待的动力。

  第七十五回 傻笑的kid

  当人心中存有渴望,无论是渴望物yùqíngyù时,都需要一个宣泄口,有人选择糜烂,有人选择堕落,有人选择bào力。我选择了运动,我是个不喜欢运动的人,我喜欢一切接近静止的行为,但是那天英姐约我去锻炼,我居然去了。英姐那阵子迷上了打排球,我对排球完全没概念,而且也不感兴趣,跟英姐和她的朋友们打了一会儿我就下场了,球打的我的手很疼。我出了场子,去旁边的一个跑道跑步,一个四百米的跑道,突然很想奔跑,我就一圈一圈的跑着,直到腿发软,汗从发根一颗一颗的滴落,很像止不住的眼泪,我喘着气,放慢速度,在跑道上走着,平缓着我的心跳。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转过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景然。我以为是自己过于想念她而出现了幻觉,站定后仔细看,是景然。

  她站在跑道外,看着我。安静的,面无表qíng的。那一刻不知道是跑步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那些等待她时的景象开始回放,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鼻子泛酸的走近景然,有汗水从头发中顺着脸庞流下,景然伸出手,用手指擦掉我脸颊上的汗水,景然的手指冰凉,嘴角泛着笑意。我忍住想哭的念头,用后来景然形容的像一只走丢了的狗重又回家后的表qíng看着她。

  景然那天是陪她的两个朋友来的,她的两个朋友从维也纳来北京玩儿,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个人属于一天不做剧烈运动就浑身不自在的类型,她们两个人打网球,景然就自己溜达,然后看到跑道上有个人一圈一圈的跑步,走过来看,发现原来是我。

  景然问我要不要一起晚饭,和她的两个朋友一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景然去网球场找她的朋友。我去冲凉换了衣服,去找英姐说我先走,说碰到了景然,要一起吃晚饭。英姐用不可思议的表qíng看着我,说:“这样也能遇到,你们到底是孽缘还是命中注定啊。”去网球场找景然的时候,她和她的朋友已经在等我了,我一开始以为她的两个朋友是中国人,结果两个外国姑娘,海拔和景然差不多,三个人站在那儿,我抵抗着气场慢慢走近。

  景然给我介绍她的朋友,一个叫hanna,一个叫Sandra。是她在维也纳大学上学时候很好的朋友。景然介绍我时,在我的名字前加了kid。两个姑娘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亲了我的脸。去晚饭餐厅的车上,景然开车,我坐副驾驶,hanna和sandra坐在后座,两个人时不时跟景然聊几句,我完全听不懂,她们讲的是德语。我只能看看景然,再从后视镜看看那俩姑娘,她们跟景然属于一种类型的人,习惯xing面无表qíng,只能从眼神中看出些柔和。